您好!我也非常喜欢飘!
我就提供一点资料吧~
二十世纪美国文坛,现实主义文学长足发展。作为通俗小说的典范作品,《飘》也就被搁置在了一个十分耀眼的位置。《飘》是一部以美国南北战争为历史背景、以南方的社会生活为生活环境的全景社会小说。小说全面展现美国南方社会风貌以及各色人物在巨大的社会变革中的命运变迁,通过展现不同人物在混乱复杂的社会环境中的命运变化,揭示了不同的性格所必然走向的不同的命运安排。作者运用女性所特有的观察视角,细微而又深刻地描写了以斯佳丽为中心人物,以瑞德、梅勒妮和艾西里为主要性格人物的社会活动,通过他们的社会活动,展现了纷繁复杂的社会画面,以及他们各自不同的命运走向。
在以往小说创作中,作者习惯于塑造性格单一且突出的人物,即正面人物则性格光辉伟大,没有丝毫缺点,而负面人物则通常充满了阴暗狡诈、冷酷无情的性格本质,性格区别塑造的十分分明。而《飘》却打破了这种描述方式,小说所呈现给我们的人物形象都是正负两方面性格的组合体,这种性格组合既圆润而生动的变现了每个人物的性格特征,又在深层次中揭示了社会巨变所带个人的一种改变。
主人公斯佳丽是一个十分复杂的南方女性形象,也是性格组合的最具代表性的人物。她是一个南方庄园主的女儿,美丽活泼、天真烂漫且无忧无虑,由于父亲的溺爱,在众多的姐妹之中,斯佳丽养成了高傲、叛逆、倔强和贪图虚荣的性格。她学会了如何打扮自己,吸引男孩子的注意。在她的哲学里,认为自己应该是所有男人的焦点,是生活的中心,人人都要围她而转,为她而活。她爱上了艾西里,同时也自负的认为艾西里也是爱她的,她甚至认为只要是男人,都是爱她的。当艾西里介绍他的未婚妻时,斯佳丽依然认为只有自己才值得被爱。为了“报复”,在舞会上,她和每一个男人献媚,即使她讨厌他们,但却可以让每一个男人都围着她转,以此来刺激艾西里。听到艾西里对梅勒妮的真爱,她忍受不了这种侮辱,却又不忍放弃。傲慢自负和坚韧在她的性格中发生碰撞。
战争来临,面对着艾西里和梅勒妮的婚姻,她赌气嫁给了她并不爱的男人。丈夫在战争中不幸死去,但她却没有丝毫的伤心,反之她认为丧服根本不是她应该穿的。她认为自己应该享受的是华美的衣料、热闹的酒会、欢快的舞蹈以及男人的追捧,当然,她也这样去做了,尽情的跳舞,痛快的捐献被自己视为负担的结婚戒指。此时我们看到了斯佳丽没有一点同情心,甚至良知,传统的观念规矩根本无法左右这个自我的女人,她的世界里只有自己。为了追随艾西里,她来到姑妈家,与她的情敌梅勒妮做朋友,等候着艾西里从战场上传回的消息。心心念念的男人终于逃过了战争浩劫,平安回来,她就大胆表白自己的爱意,从不顾及一直将她视为知己的梅勒妮。我们可以说她为爱表现得自私自利,全然不顾他人的感受,但同时也可以认为这是为爱而做出的重要牺牲,毕竟,她是一个千金小姐,能够为爱而放弃自己原本宁静的生活,只身前往战乱纷扰的亚特兰大,也是一项难得的壮举。看着心爱的人和梅勒妮双宿双栖,她心中的个般滋味我们不难想象。
战火烧遍了亚特兰大,人们能逃则逃,社会一片混乱,她们已经无法生存在这里。梅勒妮却赶在此时面临分娩。伤病人士无数,根本没有医务人员可以帮忙,于是斯佳丽勇敢的接受任务。其实她也想过要放弃,但想到艾西里郑重的将梅勒妮托付给了她,她就不忍心自己见死不救。在瑞德的帮助下,她勇敢、果断的帮梅勒妮接生,虽然从未做过,但临危时的沉着冷静,充分体现了这个女人果敢的一面。
瑞德参军,她坚持着带着大家返回南方种植园。面对家徒四壁,被军队烧抢过的惨不忍睹的景象,她并没有过放弃的念头,因为现实不允许,她只能挣扎着生活下去。她精明强悍,同时又吝啬、斤斤计较。妹妹们有贪婪或是丧气的念头,她就狠狠地责骂她们;遇到强盗进门,她果断地同时也惊慌失措的杀掉了他;为了种植园可以经营下去,她委身想以自己的美色换取三百美元;为了可以开办自己的工厂,她利用手段,抢走了妹妹的未婚夫。战争使一个女人的心志坚强起来,面对困难时,她所表现出来的品质是令人赞叹的和难以企及的,然而生活又交给她金钱的作用,她变得虚伪、贪婪,攻于心计。这种种性格的转变,我们看不到作者的用巧,然而从社会生活的折射中,我们却可以看到这些纷繁复杂性格的建立过程。
经历了战争,经历了自主创业与奋斗,斯佳丽成长成为一个性格多面且成熟的女人。生活终归安静了,瑞德可以满足她的虚荣以及对生活高物质追求的享受,于是她嫁给了瑞德,过上了她所期待的奢侈的、富有的、华丽的生活。婚后的她心里还是想着艾西里,但只停留在心里,毕竟,想获得充实的物质享受,就要遵从瑞德的生活,享受他的爱和威胁。在这种充满算计、争吵和享受的生活中,斯佳丽没有意识到,她已经渐渐爱上了瑞德。她会对瑞德产生厌恶,认为他永远比不上艾西里,但同时她又对瑞德产生心理依赖,对默默的等待瑞德回家。而当梅勒妮死去之时,她已经感受到了瑞德对于她生命的重要,即使此时,瑞德已经不再爱她了。
她的多种性格组合注定了她最后的悲剧结局,对于爱情的浪漫追求,对于生活的利己、享乐追求,导致了她对爱情和物质财富追求的双重失败。她就是一个在特殊的历史时期和特殊的社会环境中因追求自我而丧失自我的可怜女性,这种性格组合让我们看到了一个可恨可恶却又可亲可爱的人物形象。
小说的另一个性格组合的典型就是瑞德。他是一个南方贵族家庭的叛逆者,社交场合他总是不多说话,但一说起来,往往又语出惊人。他头脑机警冷静,能够清醒的认识到社会发展的趋势和方向,他抓住一切时机赚钱,甚至是战争时候也想尽方法大发国难之财,充分体现了他的自私自利、不择手段以及冒险精神。他有他的方法可以洞察斯佳丽的一切,让她既爱又恨自己而他自己对斯佳丽也是爱却保持着距离。
我们看到他对斯佳丽的爱可能是出于虚荣,或是感到那是一种深层的伪装。可当斯佳丽因为生活窘困,企图用美色吸引瑞德时,他却断然拒绝;战争爆发,斯佳丽等人遇到真正的难题时,他又不顾一切,挺身而出拯救她们。他可以和妓女成为朋友,不会出于戏弄,而是他可以真正理解、同情那种堕落生活中的无可奈何。
女儿被噩梦惊醒,他又为我们诠释了一个父亲所深藏的对于女儿的关爱和照顾,让我们看到一个好父亲的存在;当因为自己的失误而使斯佳丽从楼梯上滚下来,导致重病失去孩子,他又表现出了真实而深刻的自责。终于,他对于斯佳丽的感情游戏感到了厌恶,在失去了女儿、朋友以后,他决定离开斯佳丽回到自己的故乡,不顾斯佳丽的苦求,毅然决然的回去寻找平静。有些冷酷,可并不让人难以理解,因为没有人愿意将自己置身于麻烦之中,特别是瑞德,他是精明的,也是复杂的。这种复杂的性格组合也是在特殊的社会历史环境和非凡的成长经历中不断形成的。
艾西里和梅勒妮也是小说中着重塑造的另外两个主要人物。战争爆发时,他勇敢参军,并有所成就;面对斯佳丽的多次表白,他又能够坚守对梅勒妮的爱和忠贞。可是战争并没有改变他,他仍然心心念念的是曾经的那种田园牧歌生活,面对现实,他经不起风浪,总是在逃避生活。他的悲剧在于对一切都看得明明白白,却又无可奈何、找不到出路,明知历史潮流不可阻挡,却又不能主动适应,或者说是从未打算去适应。他是一个时代的“多余人”,一个生活的被动者。
梅勒妮是一个集女性众多良好品质于一身的女性形象。她温柔善良,宽厚待人,懂得体恤他人,她的生活哲学教会她成为“圣母”一样的完美无缺的贵妇人。生活的动荡没有打消她对于生活的追求,面对困难,她愿意接受和承担,鼓励身边的人们对生活抱有理想。战争动乱,她报名成为医护人员,救助需要帮助的人们;战火烧到门边,她仍希望自己等待出世的孩子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当斯佳丽杀死了闯入家中的强盗时,她鼓励斯佳丽,称赞她的做法,给她肯定;斯佳丽坠楼受伤,她一直陪在瑞德身边安慰他、鼓励他。不论生活怎样,她都充满勇气,这是从她柔弱的妇人的形象所看不出来的。
《飘》的人物性格塑造打破了传统的、单一的塑造方法,人物性格多元组合成为这部小说的一个重大亮点。性格组合展现了一个圆形的人物,通过圆形的人物集合又展示了小说历史环境的多个方面,从而为我们详尽地记录下了一段动荡的历史,一段硝烟的时刻,以及在这种时刻不同人的成长。通过不同的性格发展,揭示了环境对于人的甚远影响,这种性格组合的描述方法也对后世小说艺术创作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亦舒语录
奶奶
字号: 大大 中中 小小 《飘》的背景和人物性格分析
摘要:《飘》是以亚特兰大以及附近的一个种植园为场景,描绘了内战前后美国南方人的生活。我们主要从文学创作背景和人物性格两个角度入手,对美国南北战争有了客观与主观的认识;并通过对主人公斯佳丽、白瑞德性格特点研究,来分析他们的性格中的闪光点,及这本书的精神价值和意义.
关键词:《飘》 南北战争 思佳丽 白瑞德
Abstract:"Gone with the wind" takes Atlanta as well as a neighbor plantation as a scene. It describes the people’s life of the southern American before and after the Civil War . Mainly from the literature creation background and character disposition two angles obtaining, we had objective and the subjective understanding about the US Civil War. And through the research to the leading character Scarlett, the Rhett disposition characteristic. We analyze in the flashing points of their characters, and the energetic value and significance of this book
Key words: "Gone with the wind" the Civil War Scarlett Rhett
《飘》写的是美国内战时期,郝思佳与艾西礼,媚兰和瑞德之间的爱情和友谊的故事,现在我主要从以下方面,对这本书的背景和精神价值进行分析。
一 对美国南北战争的客观与主观认识
1861-1865年,美国爆发内战,交战双方分别是南部奴隶主和北部的资产阶级,因而历史上又称“南北战争”。南北战争是美国历史上的另一个转折点,尽管就平时我们所知,这场战争是正面的,说是黑人的解放战争,是美国历史上的飞跃。而小说中写道,很多南方黑奴都是不情愿被解放的,他们和白人之间处的很好,压根就是白人和白人的战争,看不到一点白人奴隶主和黑人之间的矛盾。南方的黑人和奴隶主一样在战场上捍卫南方的庄园和曾经的奢华。因为他们从来就认为那是他们的生活,不应该改变,是北方人打扰了他们平静的生活。我们看到黑妈妈怒骂北方佬,还有其他的黑奴们一样对他们的庄园主必恭必敬,因为他们在共同的土地上生活,他们在战争的灾难中相依为命,同舟共济。南北战争成了一场由于北方人企图侵占南方地盘而发动的可恶战争,在这一点上,作者的“老南方”立场暴露得最为明显了。她又借瑞德之口表达了对南方不足的认识,瑞德虽然也是南方人,但他对南方的保守、落后有清醒的认识。他是南北战争前认识到“在北方,见过许多大家没有见过的东西,北方人的装备比我们好,他们有工厂、煤矿,还有强大的舰队,我们有的只是棉花和傲慢。”他看出南方必败,“南方下跪了,再也站不起来了”。在精神上他是不忠于南方的,是一个真正的叛逆者。瑞德只是在南方奴隶主文明的镜子里,才显得“自私、贪婪、道德败坏”。作者自己也是矛盾的,所以在作者的眼里,战争对于当时的平民和身处战争的人来说,永远没有对和错,有的只是荣誉和伤痛、死亡。对于一片土地来说,只有物质的破坏,文化的落寞。或许很多人认为,从小说文本来看,作者是支持奴隶制度的,有着狂热的地方主义色彩的偏见,她的这种观点导致她在小说中对战争的性质、奴隶心态和南方“重建会现状的描写有所歪曲,更有和《汤姆叔叔的小屋》观点与之相饽的说法[1]。
二 主人公思佳丽的性格特点
(一)思佳的家庭对思佳的性格的影响
1.父亲对思佳的影响
在家里,思佳和父亲像两个好朋友一样,当父亲看到她跳篱笆时,便当面责备她,但事后不会向她母亲提出。而思佳要是知道父亲打牌输了钱,她也不会告诉母亲。他们两个人有一样的想法,父亲有事不想让妻子知道,女儿有事也不想让母亲知道。他们之间有一种挺正常的父女联盟,不想让爱伦知道了他们做的事而生气和担心。儿童心理发展有一种现象,即到了3岁时开始从自己和母亲的一体关系分裂出来,并且把情感投在父亲身上,甚至要和母亲竞争而独占父亲,称为俄底浦斯情结,又叫恋父情结[2]。应该说,思佳也是有恋父情结的
思佳在父亲身上学到的还有对生活的坚强品格和对黑人仆人的慷慨关心。当父亲死了以后,思佳把父亲的一块珍贵的手表给了一个贴身家奴。而当她在经营木材加工厂时,一个黑人奴隶投奔而来,她首先想到的是要保护他,应该说这些地方受父亲影响很大。同时她继承了自己父亲的坚强。在那个风云突变的乱世,她能在备受创伤和打击之后不留恋以前豪华高雅的生活,而坚强的站起来下地摘棉花。在塔拉红色的土地上她得到了黑色的坚毅,正如她父亲所说的,这个世界上只有土地和日月同在。这股强大的力量加之她固有的爱尔兰血统潜在的反叛思想,使之公开在亚特兰大和北方佬做生意。从文学与人生的审美联系上说,文学对信仰的表现,也是文学对人生的一种永恒的把握的表现,通过信仰的确立,人们可以对世界的未来,人生的未来充满遐想,以饱满的热情和信念实现向必然王国的精神飞跃[3]。而思佳的信仰是坚强,自信,对土地的热爱,一个固执而倔强的信仰,这也受了她父亲的影响。
思佳在家里不怕父亲,正是在父亲面前的有恃无恐的地位养成了她一生中对男人挥来斥去的自信和骄傲,也形成了她一生中与其他女性争夺男人的强烈攻击性。在她的一生中,不仅不顾廉耻的掠夺妹妹的爱人,而且无休止的掠夺属于别人的男人。父亲对她的影响贯穿了她的一生[4]。
2.母亲对她的影响
父母对儿女的爱,首先是本能的驱动,就像其它动物一样。他们会不自觉地把血缘关系神圣化、宗教化,把儿女看作自我的生命的延续,把生子育女看作是人生价值的体现。所以,在理智上、精神层面上,父母的爱是一种自爱,是把儿女当自己——理想化的自己——来爱,这种观点早在穆勒,霍尔巴赫的伦理信念中就得到揭示[5]。母亲是思佳人格成长的重要因素。母亲不仅是一般意义上的贤妻良母,她实际上是思嘉面对的整个道德规范。面对这个可以称之为“女人楷模”的母亲,思嘉丽的态度是十分矛盾的。一方面,她受不了母亲责备的目光,所以,她在母亲面前总是摆出最好的面孔,行动也最规矩。但是无论她散开的长裙多么老实,发型显得多么端庄,小手交叠的多么文静,她的本来面目是藏不住的。
但是母亲对她的教育似乎影响了她的生活,在她看来,所有女人都是敌人,只有她母亲一个例外,在她心里母亲是靠山,只有母亲和老天最可靠,最让人放心。其他人根本无法相比。当瑞德给她东西时,首先想到的是母亲教育她,当别人给自己东西时,首先要给钱的道理。她一方面要尊敬母亲,把她当偶像崇拜,又想揉母亲的头发,并且取笑她,她一方面对母亲的教育反抗,又把母亲当成圣母,这些复杂性影响着她性格的多重性,同时形成了她独特的叛逆性格。
(二)思佳丽对金钱的追逐
当她看到塔而顿家为他们死去的儿子立两块大理石墓碑时,她感到的不是悲伤,而是为花在墓碑上的钱心疼。当她收留南方士兵时,她时时刻刻为多吃掉的食物痛心。瑞德不耐烦的说她,难道你除了钱,什么都不想吗?有人认为思佳丽只是金钱的儿女,对她持反对态度,但是在当时,钱是能够生存下去的条件。这也证明了她比较现实。她三次结婚,都和钱有关系。第一次结婚,是为了让艾西礼生气,同时考虑到这个人有钱。第二次,为了得到钱,她打算嫁给瑞德,还打算做他的情人,遭到拒绝后,她知道自己的妹妹的情人有存款,就用尽心计与他结婚。结婚后钱的问题解决了,又不顾家人的劝说经营锯木厂。第三次结婚,不是她爱上瑞德了,而是为了享受奢侈的生活。人对于金钱的渴望有时并不仅仅是金钱的本身,而潜藏在对金钱的渴望的背后,更多的是对价值,金钱,社会认可的渴求。但当事人在意识层面往往不能了解金钱对自己的这些象征意义。斯佳丽对钱的追求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生存和奢侈,在追求的过程中,她也失去了很多,同时也说明了她缺乏一种安全感。
(三)思佳丽对爱情对自己的内心都缺乏一种了解。
她对人的内心活动甚至自己的内心活动都缺乏一种了解。艾西礼曾告诉她:“像我们这样不同的两个人,只有爱情是不够的,你需要的是一个男人的全部,包括他的躯体,感情和灵魂。如果你没有得到,你以后会后悔的。你会恨我读的书和欣赏的音乐,因为它们把我从你身边拉走。”但思佳还是爱着艾西礼,并且认为艾西礼也爱着她。为了艾西礼,她冒着生命危险照顾媚兰,她在塔拉干粗活,不想让艾西礼干。后来还给艾西礼钱花。但她对瑞德的所有深情一无所知,甚至在瑞德的怀里还想着艾西礼。后来她才意识到她一直爱的不是艾西礼,而是自己虚构的东西,并把它套在了艾西礼的身上。斯佳丽一直在寻找的避难处,那个安全而又温暖的地方,这个地方就是瑞德。因为瑞德有坚实的臂膀可以把她抱在怀里,让她对事情有清醒的头脑。但是她一直都没有意识到,尽管他对她冷嘲热讽,他还是爱着她。直到瑞德走了以后,她才意识到,一直都爱着瑞德。只是一直那么傻,不知道。所以说,她缺乏对自己内心的了解。
(四)思佳的潜意识
小说中反复出现思佳丽做的一个恶梦: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可以依赖,有一个可怕的东西在追她,她就不停的跑啊跑啊,跑的心都快炸了。一边跑,一边喊,模模糊糊的想在周围的雾里找一个地方躲起来。这个恶梦贯穿了思佳丽战后的生活。弗洛伊德认为:“梦一定是有某种意义的,即使那是一种晦涩的隐意用以取代某种思想的过程”。[6]在这个梦里,充分地展示了思佳丽内心思想活动,揭示了她一切行为的动机。思佳丽在梦境中处于一片迷雾中,看不清方向,这象征着思佳丽思想上的混乱。思佳丽没有了一个具体的价值标准,她就对在她身边发生的一切感到迷惑不解,感到害怕。投射在梦中,就是浓浓的雾,让她什么都看不清楚。思佳丽感觉雾中有可怕的东西在追逐她,这个可怕的东西象征了思佳丽战争中与战争后的那一段艰苦生活,是饥饿、贫困和死亡的威胁。她的奔走逃避,其实也就是一种强烈的求生欲望的表现,暗示着思佳丽为了生活下去而做出努力的过程。她在现实生活中白手起家,从废墟中重建塔拉庄园,经营弗兰克的店铺,再盘接下木材厂,拼命赚钱的力量,就是对饥饿与死亡的恐惧感,对生存的渴求,一种强烈的求生欲望。但她的行为并未使内心获得真正的安宁,内心依然恐惧,因此在梦中,她总是一直奔跑,始终没有找到安全的地方。通过思佳丽的梦,可见她一切行为往往是源于内心欲望的驱动。她是凭着直觉与本能做事的人。在梦中,她内心真实的一面坦露了出来,她是害怕的,恐惧的,与现实中表现出来的凶悍、残暴、固执形成鲜明对比,使思佳丽这一形象的复杂矛盾体现得更加真切。
三 对瑞德的性格分析
艺术审美对象是一个具有复杂层面的构成体,用横看成岭侧成峰形容也不过分[7]。瑞德也是一个性格的复杂体。一方面,从他身上可以看到19世纪西方资本主义社会中的资本家的某些特性,他信奉的是野心家的金钱哲学。另一方面,也可以看到他桀骜不驯的性格下隐藏的深情和独特的品格。 (一)他对社会有清醒的认识
在战争面前,他是一个对现实有清醒认识的人。他认为他们狂妄的想要打仗,所凭借的只是棉花和骄傲。而到真正战争的时候,棉花将没有价值,而骄横将是他们唯一剩下的标准。他和艾西礼是唯一真正了解战争结果的人。但是不同的是,艾西礼选择了屈服于礼教,成了战争的牺牲品。而瑞德则选择了不做无畏的牺牲,而是穿越封锁线,保护自己,并用战争契机经商获利。他认为“把一起荒野改变为一起繁荣而致富的是帝国主义时期,在帝国主义时期有许多钱好赚,在帝国主义灭亡时期可以赚的更多[8]。”从这些地方可以看出他具有敏锐的商业头脑。但是,他也是一个有骨气不忘本的热血男子。在南方军队即将战败时,他毅然参战为自己的一方而战。他对斯佳丽说:“你想想,要是我在千钧一发的危机关头出现在我们的军队,这对他们将是多大的鼓舞呀。” (二)瑞德对思佳是世界上最纯真的爱情
瑞德第一次见思佳时,思佳和艾西礼说话恼怒了,扔了一个花瓶,差点扔在瑞德身上。瑞德却认为她是一个感做敢当,敢于说出自己想法,甚至摔花瓶的女子,并且爱上了她。从此虽然瑞德总是嘲弄思佳,但是心里还是有着最深情的爱。瑞德知道是不能告诉思佳的,因为按思佳的个性,她一定会不屑或站在较高的位置,对瑞德高傲,浑然不顾。虽然他表面的玩世不恭,但是他却知道思佳的内心需要,处处都在关心思佳。思佳穿着丧衣不能跳舞,是他帮助思佳摆脱了所有束缚,开始跳舞。斯佳丽困在亚特兰大,是瑞德为他偷来一匹马,驾着车逃出城。每当思佳从可怕的梦中惊醒的时候,是瑞德用宽大的胸怀保护她。性将男人分成两半,并赋予男人两个完全不同的面孔:对外,对情敌,他必须表现得十分好斗和野蛮;对内,对自己钟情的女人,他必须表现得柔情似水,爱意绵绵。在女人面前,他必须控制自己,必须束缚自己野蛮的天性。简单地说就是,他必须表现得文明,有教养。当瑞德和思佳结婚后,每天早晨,瑞德都会把早餐拿到屋里,一口一口的喂思佳。爱女邦妮的出世,让他把对斯佳丽的爱转嫁到了邦妮的身上。他不允许女儿受到一点伤害。思佳甚至有点忌妒。邦妮死后,瑞德才告诉思佳,他把邦妮当成思佳,当成没有经历战争,无忧无虑的思佳。可是谁能想到巨大的不幸会降落到了邦妮身上,爱女的夭折使他近乎疯狂,他甚至不允许下葬邦妮。他和思佳之间出现了难以弥合的裂痕。思佳的执迷不悟,使他怀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爱情观选择了离去。男女之间只要存在着不平等的奉献与牺牲,这种爱就是不人道的或畸形的。但是,这却构成了爱情的高尚与伟大!所以瑞德的形象在多少人的心里都是高大不可磨灭的。
(三)瑞德对媚兰的尊敬
瑞德以前玩世不恭,因为他在人世间看到的只是邪恶和虚伪,并使自己变的如此,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较为轻松的生活。直到他看到媚兰,并感知她有那么伟大的心灵,对别人的宽容,面对事情那么坚强,他被她高尚美好的灵魂深深的感动。原来,世界上还有另一种人和另一种生活。虽然这种人不多,这种生活艰难,但是媚兰预示着一种希望。所以他赞美媚兰,尊敬媚兰。并希望有和媚兰似的心灵。斯佳丽曾责问瑞德为什么总是对媚兰必恭必敬,而对她却是冷嘲热讽。瑞德回答她,媚兰的眼睛像在一个卑劣世界的明灯。瑞德把对美好高尚的热爱寄托给了邦妮,邦妮一死,一下子苍老了很多,似乎把一切都带走了。他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守着邦妮的尸体两天两夜,谁叫也不开门,奶妈只有请来了媚兰,因为瑞德最尊重她的意见。门开了,而媚兰却倒下了。瑞德心痛无比,“媚兰是我见过的最仁慈的人,伟大的女性,非常伟大的女性。”
每个人的生命中都有一根细线,它连结着肉体和灵魂。有的人耽于肉体的生活,而忽视了灵魂的提升。他们找不到那根细线;有人专注于灵魂的超度而不需要那根细线;而世人大多既不愿委屈了肉体,又希望灵魂有所归依,细线是一个人的生命热情所在,且每一个人的生命热情有所不同[9]。媚兰是最能触动瑞德细线的那个人。他渴望从堕落走向拯救,走向高尚美好的生活。
对斯佳丽这个人物,我们绝对不能像童话故事一样判断这是好人还是坏人。她是一个复杂的混合体。一方面,她有向善的心理——她渴望像母亲埃伦一样成为一个人人敬爱的善良贵妇——埃伦的教育是整部小说中能使她偶尔良心发现的唯一因素。她勇敢、坚强,所以能带着玫兰妮在亚特兰大的熊熊烈火中突出重围回到塔拉。也能击毙一个北方佬,能重振家业,在即使是令人绝望的境地中也永远不会倒下。她像所有爱尔兰人一样对土地怀有一种依恋与执着的情结。那个绿色的民族曾为土地流过多少鲜血,而她也是因为同样的理由激发起内心所有的斗志——她那只本应触摸黑白琴键的小手拿起了锄头,本应只用来舞蹈的脚却穿起了破旧的鞋,踏入满是尖锐石子的荒地。而另一方面,她却过于精明甚至趋于狡诈。她眨眨眼,露露酒窝,故意垂下眼帘就能吸引一大帮男孩子从而获得使别的女孩失去舞伴的快意。她用同样的方法夺走了妹妹的丈夫,并企图勾引有妇之夫阿希礼。她为了得到阿希礼甚至不惜嫁给玫兰妮的弟弟查尔斯,而她却根本不爱这个人。后来在她嫁给弗兰克·肯尼迪后经营锯木厂的过程中,她以次充好,巴结北方佬,指使犯人干活,发放高利贷等手段也令人不齿。她甚至可以说是冷酷的。她对受伤军人没有感到丝毫的同情,相反却为照顾他们时的无聊而愤怒,为他们因“伟大的事业”而流下的鲜血感到恶心。第一任丈夫查尔斯死后,她难过了。是因为她不得不面对穿黑裙、带黑面纱、如死人一样的寡妇生活和永远无法参加她所热衷的社交活动让一大帮男人为自己神魂颠倒。第二任丈夫弗兰克为她复仇而死,她的心里却只为受伤的阿希礼担心。对第三任丈夫瑞特·巴特勒,她对他的爱视而不见并不断伤害他,直至最后一刻才觉醒。对孩子,她非但没有尽过一点做母亲的责任反而怪他们让自己忍受了怀孕时的丑陋与痛苦,怪他们使她失去了曼妙的身材。关于斯佳丽,也许将瑞特与玫兰妮对她的评价结合起来更恰如其分——瑞特:“我们有许多共同的地方,我们俩都是无赖。你和我一样冷酷无情、贪婪而且不择手段。”玫兰妮:“亲爱的,什么都不能把你打倒。”
其实可以这么说,斯佳丽为了得到阿希礼·韦尔克斯所耍的种种手段、所有的嬉笑怒骂、与瑞特间迷离的爱情是贯穿于整部小说的线索。阿希礼无疑是英俊潇洒的,也许果真是他浓密的金灰色睫毛、游离的眼神打开了斯佳丽那少女的心扉。但她的心里很清楚——正如书中所说,如果阿希礼也像塔尔顿兄弟一样轻易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有失风度地为她摘星星摘月亮,她就绝不会爱上他。也因为玫兰妮这个在她心目中那么不起眼的一个“小傻瓜”夺走了阿希礼,这使她更加怒不可遏,更加不顾一切地追求阿希礼。同时斯佳丽也是盲目的。她对阿希礼怀有的是一种柏拉图式的乌托邦一样的少女心事、纯洁爱情,加上一种因得不到而更想霸占的野心。她像所有少女一样做着白马王子的美梦,将白马王子所有的美好品质赋予阿希礼,还自认为很了解他——其实他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她爱奢华、喧闹、舞会,而他只会沉醉于深奥枯燥的文学、严肃的音乐、宁静的庄园生活。斯佳丽是天真的,她以为爱到深处顶多是一个热吻,“她的想象力与大多数姑娘一样,仅仅到婚姻的圣坛为止,再不朝远处考虑。”她没想过严峻的婚后生活、为人妻为人母的责任,更重要的是,她无法与丈夫沟通。她总是不明白只有心性相同的人才能走在一起。因为疯狂的爱和嫉妒迷蒙了她的双眼,她无法分辨真正的爱情和兄妹般的友情,以至于她不信任也不珍惜瑞特的爱,把瑞特对她的爱作为是理所当然的给予,是供她任性的游戏。最后当她明白了阿希礼不过是个美丽的幻像,瑞特才是现实生活中的依靠时,一切都已太迟了。
通过对整部小说中斯佳丽一言一行的分析,我们发现后现代社会中的许多思想和行为都可以从她的身上找到痕迹。现代社会钢筋水泥般的冷酷、泛滥的个人主义、金钱就是一切的拜金主义,在她身上就已有了端倪。对“盲目的”英勇献身的鄙夷,对公益事业的无动于衷,对战争的厌恶,自身道德的缺失也体现得淋漓尽致。她像现代人一样精明过人,眼球一转就能权衡利弊,算计出最有利可图的手段。她身上表现出来的不守妇道和对传统道德规范的藐视,妇女当家做主的勇气、出人意料的顽强,也是新新人类的主要特征。现代人得过且过、崇尚快活,她也会说:“等到明天再说吧,明天,我准能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而她那句名言:“Tomorrow is another day,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也正是一个懵懂少女在经历一系列挫折后成长为一名对生活充满希望的不屈不饶的成熟女人的宣言。
无论如何,斯佳丽都是一个倍受争议的人物,我们永远无法明确地表述对她纯粹的喜爱或是厌恶。但她之所以能够吸引我们的眼球去解读她,因为她真实---这也是小说最引人入胜的地方。我们绝对有理由相信,斯佳丽就是当时美国南方那些有点小心眼、喜爱奢华、渴望爱情、一下子从富贵跌入贫穷、不得不担负起生活重担的平凡妇人的缩影。也许她现在仍然生活在我们周围,只不过她的身份不再是那个塔拉庄园的小姐,县里的美人、一百多个黑人的主子、绝对的舞会皇后。
斯佳丽·奥哈拉,一个一言难尽的乱世佳人!
郝思嘉的人格是一种典型人格。郝思嘉的人格能够在女性世界中引起热烈反响,是因为她们心中都蕴藏着与之共鸣的心理结构。让我们在对郝思嘉人格的深入剖析中,发现现代生活中广泛存在的"郝思嘉情结"。 一切女人都是她的敌人 先来考察郝思嘉自幼人格形成的历史。
郝思嘉,著名小说《飘》中的女主角。郝思嘉漂亮、聪明、又性格倔强,特别能吸引周围男子的目光。曾经凭借美貌一次又一次地夺走别人的幸福,最后经历了战争,才终于让她明白了自己最爱的人是谁,但是一切都已无可挽回。
实用主义,比如把窗帘扯下来做衣服....
矛盾个性,给LZ提供个切入点吧,她是一个生长在贵族家庭的女孩,在战争之后,一系列的事件使她不得不担起大梁,不实用,就不能生存。这就是“乱世佳人”的含义,作为一个女性,而且是个贵族女性,在战争中的生存就更加的艰难,带给她的矛盾性就越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