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了,现在好你交流一下,《阳光灿烂的日子》。混乱年代的躁动不安。带着导演珍视的怀旧。 孩子们在《国际歌》的伴奏下打群架,一板砖拍下去,满脸的血。 这样的画面让我觉到的是感动。为那种真实原始的躁动。 夏雨把书包挂在脖子上,跟在宁静屁股后面一直纠缠。 夏雨神奇地爬上烟囱然后摔进去在以滑稽地面目爬出来,便仿佛世界已尽在掌握了,确定不移地说,说,米兰,今晚别走了! 那时候夏雨真年轻。才17岁。 我在想,那种京城顽主的气质,放到今天,该是很有杀伤力的吧。 他们打群架。涌进老莫过生日。夏雨用自行车载着宁静穿过长长的京郊梧桐树送她到农场。 我突然想起《血色浪漫》。钟跃民要去打群架,周晓白死死拦住。钟跃民在老莫乘着停电顺走了椅子。他们在深秋骑着车子去十三陵玩。 那时候周晓白依在钟跃民的身上,纵然深秋凉意真浓,心中也必定是温暖的吧。 只是分离来得如此迅速。钟跃民去了陕北。无定河边。秦岭的山歌深深打动他。 有的人,在那些注定的时刻,成为一生的唯一。 无论是《阳光灿烂的日子》还是《血色浪漫》,对于那样的时代,大约都只是淡淡的怀恋,而非批判。 那个时代无论是没心没肺的快乐,还是无以言状的伤痛,都是青春的印记,成长的历程。 夏雨从十米跳台跳进水池,幻想着岸边的人们会向他伸出援助之手,而得到的却是乱脚踹死。他一次次挣扎着浮出水面,又一次次被不留情地踢下去。 用“无助”去形容,倒显得矫情了。生活本就如此。青春本就如此。 他静静地浮在水面上,像死去的鱼泛着白肚皮。 死于残酷,然后才有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