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少林寺的70字辈都是什么

2024-12-17 15:2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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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福慧智子觉,了本圆可悟。

  周洪普广宗,道请同玄祖。

  清净真如海,湛寂淳贞素。

  德行永延恒,妙体常坚固。

  心朗照幽深,性明鉴宗祚。

  衷正善喜祥,谨悫原济度。

  雪庭为导师,引汝归铉路。

  俗名蔡龙飞,1976年生于安徽庐江县砖桥乡

  采访时间:2001年10月20日下午

  采访地点:嵩山少林寺释永持禅房

  “敢问法师上下?”

  “小僧永持。”

  他的回答很出人意料,一个看起来刚刚二十几岁的人竟有这么高的辈份。

  说明来意。他引我们一起去了他的禅房,方丈室靠东的一间小房。交谈中,我们了解到,这个看起来文驺驺的僧人也是习武出身。他从小便跟自己的表哥学一些基本功。当他决定来少林寺的时候,大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意思。但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想,他至今也说不清,可能是一种英雄主义的倾向?

  他刚来时,也是在山下的武术学校学习,后来经人介绍认识了一位俗家师父,跟他学了3年功夫。师父发现了他的慧根,便介绍到少林寺行旺法师门下。就这样,他在无意之中走近少林,又真正走进了少林,成为一个少林弟子。他说话的时候,情绪似乎并不是很高,不像在对你说话,有点儿自言自语的感觉,看起来很是少年老成,这颇与他“永”字辈的身份相称。借此话题问他,他说,其实自己来少林的时间很晚,1994才来,不过,自己拜的老师辈份比较高,因此,他反倒成了很多比他来得早的“延”字辈的法师的师叔。

  这些辈份是如何确定的呢?为什么“永”下面就是“延”?“延”下面就是“恒”?

  永持法师说,这辈份是元朝少林寺的方丈雪庭福裕大和尚为了后世传宗不乱而拟定的。一共有七十个辈号,使后世少林曹洞宗僧徒取名时严格遵守,便同其他寺僧、宗派有所区别。

  您记得哪些?

  应该全能背下来吧,这样,我给你背写在一张纸上,也好做个参考。说着,他取出一沓纸,趴在桌子上写起来。不一会儿功夫,纸上已是密密麻麻:

  福慧智子觉,了本圆可悟。

  周洪普广宗,道请同玄祖。

  清净真如海,湛寂淳贞素。

  德行永延恒,妙体常坚固。

  心朗照幽深,性明鉴宗祚。

  衷正善喜祥,谨悫原济度。

  雪庭为导师,引汝归铉路。

  他说,现在的少林寺,辈份最高的在册僧人是素喜大师,大师常常不在山上,四海云游。而德字辈、行字辈和永字辈的僧人也比较少了,因为前些年少林寺很是没落,没有多少僧人,直到永信大师主事之后少林才得以光大,才有了这么多的僧众,所以,目前最多的是延字辈的僧人。而他,在永字辈中应该算是最年轻的了。他说自己和少林真是无意中的有缘,一个只想来学功夫的人,后来成了一个虔诚的佛教徒,而且,居然与方丈平辈,想来有些让人哭笑不得。

  那么延字辈的僧人有没有很尊重您的辈份?

  唉!怎么说呢,至今也没有谁喊我一声师叔。所谓辈份不过证明你的师承而已,不像世俗中那么严格。我现在做方丈的侍者,应该说,大师是很关照我的了,不过,在侍者中有比我干得更好的,像恒智,按照辈份,那应该是小两辈的了,可是我们彼此都像是好朋友,很平等地相处。我其实挺矛盾的,有时候,我会为了我这个“大辈儿”而显得不自在,尤其在外面,多少了解我们曹洞宗法脉传承的人都会把我当成大和尚来对待,为了显得自然,我必须显得很成熟,很衿持,因此,我变得不怎么爱说话了……

  说着,他大笑起来,我们也跟着笑了。

  他说,外面的人会觉得我们每一个少林和尚都是一段传奇,而我的世界中却没有任何传奇色彩,一切都仿佛水到渠成。我现在觉得,佛祖把我放在一个高辈份上是在有意考验我,我于是被这也当成了一个修行的方便法门,既然是“大和尚”,那就拿大和尚的要求来反观自己,岂不是更容易修成正果?

  永持法师说,当和尚其实挺不容易的,不说别的,但说天天呆在寺院中不和外界打交道,就不是一般人下得了决心的。来寺第一年那个春节,一起练武的同学都回家了,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过春节,他开始体验一种苦,他一个人跑到达摩洞里,看着那些佛像,感觉那好像就是自己的未来,却不禁潸然泪下,出家人要报四重恩,自己离开了生养自己的父母,来到深山,他们会不会不理解?三年之后,他终于回到家中,之后似乎一切都好多了,经历了离别的痛,离别已经算不得什么,在佛祖的身边,年轻的永持已经找到了一种大智慧的欢乐,他说,慢慢地,大家都接受了现实,一个人出家并不是想像中那样,非得看破什么,非得传奇,他就不是,他就是自然而然走到佛祖身边的。

  在寺院中,他看到很多法师在修行中采取了各种方式,甚至是苦行,这让他很是敬佩。他自问自己的修行还没有达到一个什么样的高度,但对此,他的心态很是平和,他想到了古人的一句诗:“师不必贤于弟子,弟子不必不如师”,因此,他甚至经常向做得比他好的很多师侄们请教修行。

  他目前的生活非常简单,出了例行的早晚课之外,便是辅助方丈处理一些事务性工作。他对这种生活很满意,一个僧人的生活,本来就应该简单,一般化的生活比起以前那些只有靠化缘才能为生的僧人来说,已经是幸福得多了。

  忘了是被什么突然来临的事情打断了我们的谈话,因此,没有尽兴。临别那天,在方丈室见到了他,他在方丈身边,冲我们很温和地笑了笑,像个宽厚仁爱的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