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杨家将的故事几乎家喻户晓。,其中十二寡妇征西更是小说中的重头戏。喜欢京剧的朋友也一定知道,在京剧的经典剧目中,至今仍有一出《穆桂英挂帅》。而穆桂英在中国更是成了巾帼英雄的代名词。 其实,不仅是穆桂英一人,天波杨府的女人们是一个英雄的群体:以佘太君为中心,包括七个媳妇,还有女儿八姐九妹,孙媳妇穆桂英及丫环杨排风等,个个武艺高强,能征善战。在舞台上,杨门女将个性鲜明,佘太君老谋深算、沉着刚毅,柴郡主善于克制、虑事周全,杨七娘爽快、明朗、风风火火……以她们为主角的《十二寡妇征西》、《百岁挂帅》、《杨门女将》都是京剧、豫剧、晋剧等诸多剧种的看家戏。 那么,这些千百年来,在民间被传的神乎其神的女将们是否在历史上确有其人呢?翻阅了一些史料后,发现史学界对这个问题基本上没有争议:北宋时杨家都是男将,至于女将,除佘太君、穆桂英还有点影子外,其他人物都是虚构出来的。 光绪《岢岚州志·节妇类》“宋”条云:“(杨)业初名继业,仕北汉,任楗为节度使,娶折德?女,后归宋,复姓杨。折性敏慧,尝佐业立战功,号杨无敌。后战死陈家谷,潘美、王诜畏罪,欲掩其事,折上疏辩夫力战获死之由,遂削二人爵,除名为民。” 又《保德州志》卷八《人物·列女》:“折太君,宋永安军节度使镇府州折德?女,代州刺史杨业妻。性警敏,尝佐业立战功。后太平兴国十年,契丹入寇,业进兵击之,转战至陈家谷口,以无援兵,力屈被擒,与其子延玉偕死焉。太君上书陈夫战没,又王诜违制争功。上深痛惜,诏赠业太尉,除王诜名。” 折与佘音同,相信这些史料的人认为,佘太君是折氏演变而来。但这些史料出现的时间实在太晚,其中出自光绪十年续修的《岢岚州志·节妇类》,更是难以令所有人信服。并且其关于对潘美的处理也与《宋史》不符。 关于穆桂英的史料也十分有限。穆桂英杨宗保夫妻之名最先出现在元初徐大焯的《烬余录》中,这本书虚实各半,难为信史。还有资料说杨家曾有人娶了一位慕容氏的媳妇。慕容氏是鲜卑族,与金庸小说中的姑苏慕容是一家子。 有人解释说,慕容氏后来演变成穆氏。这种说法也没有足够的证据能另人信服。 既然女将们在历史上并无其人。那么这种风靡华夏的传说又是从何是出现的呢?据考证,杨门女将形象最早出现在元代的作品中,到了明清,她们的戏份越来越重,逐渐成为故事的主角。从中我们可以看出,杨门女将诞生和发展的很大一部分时间都是处在一个汉族为外族入侵、压迫统治的时期。我想这一客观历史条件,也就能够从某种角度上去解释为什么在一个男权社会中,会如此集中的出现这么多伟大的女性英雄形象,,并且是作为民族英雄的身份为人们所熟知的。 在中国,华夏文明自从进入父系社会以来,男性群体一直是一个国家、社会发展的根本动力,而且他们也无可替代的成为了这个汉族社会的保卫者,承担起抵抗外族入侵的责任,努力维护着国家机器的稳定运行。但到了宋朝以后,男性群体的这种保卫能力似乎越来越弱,在面对辽和西夏甚至更后的金、元的入侵时,这些保卫者几乎到了怯战的程度,中华的农业文明岌岌可危。这个时候,整个社会开始对男性群体保卫国家、社会稳定,维系民族生存的能力产生了怀疑。男性长期作为社会根基的地位开始出现动摇(至少是短暂的)。但是,在当时封建专制统治的体制下,在那种男尊女卑的民族文化的影响下,注定了只有男性有资格(但他们并不一定有能力)来承担保卫国家利益的重任。但随着一次次外族的入侵,一个个汉族王朝的灭亡,生活在异族铁蹄下的人们对男性群体的这种怀疑逐渐转变成了悲观、失望。当现实告诉他们没有出路的时候,人们就会在精神上寻找救世主,寻找一个能够被大多数人所接受的灵魂寄托。就这样,杨门女将的形象出炉了。可以说,故事中她们那种宁死不屈的顽强战斗精神就是一个男性主体缺位的民族在垂死挣扎中最后的气节。因此,杨门女将这个文学形象群的出现绝不是偶然的,而是必然的。她们反映的是中下层人民对一个积贫积弱、内忧外患的民族的最后的乌托邦式的希望。而这一切,不仅表现的是抵抗派的悲壮,也是对男性当权者的羞辱,更是一个长期出在黑暗封建统治之下的民族最后的哀鸣。 所以,杨门女将的出现绝对是我们民族的悲哀,她们是我们民族最后无奈的选择,也是我们民族最后的气节。 http://www.pioneer.hutc.zj.cn/new/XIAOYUAN/xywx_content.asp?id=2318 因此,杨家女将等相关故事的真实性还有待证实,我个人认为历史上是没有的,不然这么著名的事迹怎么会没有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