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雨所有东西

2024-12-18 00: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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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月光雨(散文诗)
月光雨,月光雨,沙啦啦地跳响在树叶上,像快乐的小兔子。
月光下的孩子们咯咯地笑起来,他们高兴地跳呀跳,头上的小草帽也跳呀跳,周围的树林和小河也跳呀跳。月亮姑娘羞红了脸,遮遮掩掩,莞尔一笑,她那颗藏起来的芳心也一定在云彩后面跳呀跳的。
天赐的金色,天赐的月光雨,从头顶到脚根,从外表到内里,从骨头到灵魂,都是金色的,都是透明的,都是像绿色一样悦目像冰片一样清凉的。
孩子们偷来几顶荷叶,他们用荷叶把这金色的小精灵接住,小精灵们欢快地打滚。孩子们要把月光雨放起来,等明年春天种在地里让它们发芽、开花、结出满树的月光雨,然后再把这些金色的果实送给小伙伴们,送给幼儿园的老师们……
屋檐听雨《散文》

每逢雨季,想起屋檐听雨,别有美感,虽不似小河旋涡的戏水,沙滩赶海的涉足,小城胡同的幽藏,但也有细雨浅唱低吟,中雨呼东道西,暴雨飞沙走石之快感。且不说,那涓涓细流给我的,雨的梳妆,雨的详和;且不说,那滚滚荡荡给我的,雨的玩耍,雨的火暴,让我目不接暇,情感四溢。雨是我儿时的惊喜,雨是我儿时的欢乐,我就在这雨的天地,寻觅童趣的皈依,我就在这雨的视野,铭记龙江成长如许。

时间的味道弥漫我的家乡。时间剥蚀我的家乡。

好多年过去,我总存有上世纪中叶的一个画面:北国乌裕尔河畔矗立的北安小城,那连绵起伏的茅屋,那生满绿苔竖着蒿草的屋檐下,一个小男孩,光着半截身子,穿着裤头赤着脚,怀揣想象,依站门阑,听着苔鲜底茅草尖儿淌下的雨滴,有时候象珠子成串,有时候象帘子摇摆,脚踩雨滴溅造的一趟小沟沟,瞧那副神态,一半是观雨的美丽,演绎无穷的变幻,一半是等爸爸掌着的油纸伞,妈妈牵着的遮雨布,等那日子成为界碑留在雨中。这是一幅动人的“小城童子听雨图”?!究其实,在那憧憬写满的幼年,幽幽的深巷,宛若悠长悠长隧道,连通我走向四面八方的梦,惟独这雨能守住我的心,让我象读懂古道,热肠般的读它,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我背起行囊远离。家乡的雨,已然是浇在我生命的额头的印痕。

迷恋雨就象那潺潺的流水徜徉于我的记忆。

还记得一连数日,听雨上隐,老天爷仍是雨意不减,凉怨洒尽。那雨过了头,水慢过门槛,冲进屋里没及腰,时孤寂一人,想起岳飞与母逃逸洪水之事,没有大缸,在漂浮的洗衣盆上打横,两手似桨滑翔屋外,荡向街口,遇一好心的叔叔救起,我仍在喊笑不止并不觉怕。甚而还狂想,雨大城沟子可以摆船;我的木舰,纸船,都会围满嬉戏。屋檐听雨,竟似童年的篝火,忽燎忽燎迷人。虽然雨大水大,淹牲畜淹房屋淹人总还有的,但我仍喜雨,表演的情趣,那就是大大的雨滴,瓢泼如注,哗哗作响,“倒”得满街是“河”,随处可见。瞧那,水面绽放朵朵翻卷的雨花,清一色的,亮丽可人,煞是好看,它们开开谢谢,明明灭灭,仿佛瞬间生瞬间死,生也壮烈死也壮烈,比那昙花更难扑捉,我满心去收藏,却数不清数儿。借着兴致,冲“河”伸出小手,摘采那雨花,可惜没了花身,易碎,不能将其装进花瓶。我捧起又放下,放下又捧起,雨花开开落落我的掌里,我的脚底,无穷无尽,开的远远的,直到迷茫望断视野。这份天地,天大浴缸无比的爽,透心的惬意,我不知一生能有几回!然而我终生没忘记,这雨的亲切含有浑浊贫瘠。

我听到时间,在我身边刷刷地流过去。

客居它乡,我没了这样的雨。也许是遇到了,我却长断了孩提时的梦。

我有了大厦听雨,所在环境不同,感受也就不一。蛰居在钢筋水泥框架丛中,混浊的空气里听雨,无非是喧嚣的压力寻求释放,繁杂事物的一刻超脱,然闹市的雨不那么清新。那年,我到西双版纳旅游,伫立三星级宾馆的门檐,倾听热带的雨林,感到雨是热的,雨是绵的,雨是甜的,来的快走的急。那洋洋洒洒的雨丝,挑战了蒙蒙亮了的梦,纱罩雾笼了南国的热带植物,四周蓬蓬团团,冠层叠迭更显神秘。远方,三五株两人高的棕榈挺拔伟岩,傲雨斗风;近处,七八棵椰树点缀绿毯,相拥成伞。满眼的披翠挂绿,雨乳般的诗情画意,吟唱了欲说还羞的美,观雨胜过观景的爽,我在洗浴,大自然在洗浴。其实,我们寻美不常在雨中吗?那撑着花伞穿着花衣的导游,婀娜袅袅,轻步轻脚,衬有周围的楼台亭阁探出半边的葱郁,人景相宜水墨淡青,无不是种温馨,沁入心脾。这云南的雨,象一首早已谱好的曲,哼得我记忆犹存。国外听雨也长眼力,我到了新加坡,那家酒店挺静仪高雅,印刷狮子城的标记。我以一老外身份,在它豪华玻璃门窗站立。这雨如城市一般干净,没有一丝纤尘。雨下多久,我站多久。眼前的异国风情,着意藏躲雨中,任我猜任我想。新加坡是高度文明之国,地上没有痰啧,没有烟头,空气有股绿茶般的清新。这雨也就格外引我注意。我知道,穿几天的白衬衫领口袖头,仍不见尘痕,那雨经过云的升腾飘逸,在天空摸爬滚打几个回合,几声闷雷掉下来,会不会有染变脏?可是,我潜心发现,大雨淌下的积水,仍是清亮如许。

我想,我家乡的雨,何时净化这样程度?

家乡屋檐听雨,也罢。国外酒店听雨,也罢。走过的路,总有人记得。我弄不准哪天,我到其它地方听雨,或到联合国麾下听雨,那雨肯定有一番感触,不是吗?!在不断听雨之中,时光那条大河,已经波澜壮阔,从我眼前流过,青春转瞬间就远在彼岸。我想到“逝者如斯夫”,我心在战栗,含泪聆听,聆听我生命深处,始终不曾变易的,对爱和美的等待和追求。如果眼前有个比较具象的画面,我的笔耕应该就是那,在无星无月的夜里,在山林中艰难寻路的旅人,期盼天际出现明亮的闪光,只为灵感潜存热望的,屋檐听雨。

回答2:

诗歌 杜甫的春夜喜雨
戏剧 曹禺的雷雨
歌剧 沥沥太阳雨
散文 就更多了,推荐一个
雨的抒情(散文)
(台湾)季薇

雨,好像是千万支魔指;好像是千万条琴弦,弹出了千变万化的声音。

春雨柔软,夏雨粗犷,秋雨苍凉,冬雨肃杀;因季节变化,情调各异。但是,雨色一样美丽,雨声一样动听。

在图画音乐和诗歌里,有许多描写雨的佳作。线条色彩和音乐旋律,空灵剔透。

轻细的雨花,像飘忽的雾,白茫茫的,轻吻着人的脸,微微觉着痒;又轻轻濡湿着衣裳。雨伞仿佛是风帆,在雨色蒙蒙中载浮载沉;也像一只只大翅膀,东南西北,无边无垠,因风四处飘航。

沉默的雨,无声胜有声;逗人的雨,真叫人喜悦。可以不必穿雨衣,在户外踯躅漫步,雨似蜜似酒,滋润着心灵。

——这梦幻似的雨,这奇异的雨,梦幻似的教人幻想。

记得杏花春雨的江南,雨点敲打着船篷,雨中也有梨花的幽香。记得西湖的夏雨,元气淋漓,满湖荷叶被打得笃笃地响。记得天目山的秋雨,重雾深锁,万木萧萧,撑天的松柏经雨洗涤,显得格外苍劲。记得富春江的冬雨,如泣如诉,两岸茅屋炊烟阴阴沉沉,像一幅染湿了的铅笔画。

细雨微风的夜,适宜读诗和散文。狂风暴雨的夜,则宜恐怖神怪小说。要不然,便邀几位知己,泡几杯浓茶,买一包花生米,点上一支洋烛,又当另有一番情趣。风雨更宜怀人,怀人常不寐;一声风一声雨,都似离人低诉。

那年夏天,和友人在春秋阁小坐。那时候,菱角已经成熟,莲池潭上,乡人驾着小船,忙于采摘;天空的白云,和水面的白鹭相映成趣。阵雨骤来,如万马奔腾;半屏山忽然不见了,只有密密的雨,密密地替莲池挂上了珠帘。阵雨里,那些采菱角的船,依然从容地游移摇荡。船上的人连蓑衣也不穿。

台湾南部雨量不多。尤其是高雄,灰土漫天;树枝树叶上厚墩墩地堆积着尘埃,经阵雨一淋,苍翠碧绿。雨后的寿山,妩媚地俯视默默的爱河;银鳞似的水波也被青青的山染绿了。

河堤上,那一排水泥柱上,那一排路灯的瓷罩,白玉球似的镶嵌在山水之间,依稀是西湖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