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电影讲了一场爱情,一场在特点年代特定地点的爱情。故事也没啥荡气回肠的大情怀,就是男人和女人的那点事儿。对于剧中的感情线,影片最后留了一个开放式的结尾,斌哥离开,我们从监视器画面里看到巧巧倚墙而立,我想那一刻巧巧才是真的感觉累了。
故事从巧巧倔强地扬起头朝天空鸣枪开始转折,前面所描绘的面儿上的江湖都消失了,有的只有生活的一地鸡毛,但这一地鸡毛才恰恰反映了我们每个人身边真实的江湖。女人的江湖是爱情,而男人的江湖是世界。男人的心装的是全世界,女人的心装得是男人和男人的世界。
正如电影所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江湖的险恶便是生活的险恶,船上同行的人会偷走巧巧的钱包,打车的司机会想跟巧巧发生关系,酒楼里的成功人士偷偷养小三,火车上吹嘘自己在新疆搞科研的人其实只是在新疆开了一个小卖部,这些不是我们身边正在上演的剧情吗,我们不入“江湖”,但其实我们都是在生活的刀尖上行走的江湖儿女。
电影、朋友的舍友与我,三个不同地方成长起来的人身边却有着类似的环境和故事,这就说明了这就是“中国现实”,不是小镇的,不是农村的,不是城市的,而是中国的。
究其原因,在同一片国土成长起来的子孙经历的是同一个时代,所谓的江湖两个字正是泛指古时不接受当权控制指挥和法律约束而适性所为的社会环境,而到了近几十年的中国,我们刚刚跨过了那个动荡的不稳定的年代,那个年代就是江湖,而我们就是江湖的儿女。
《江湖儿女》是一部非常优秀的电影,在剧情上有独到之处,演员演技也很在线,剧中的感情线主要以巧巧和斌斌的为主。
与贾樟柯之前的几乎所有影片一样,《江湖儿女》处理的问题还是世纪之交中国内陆地区受到经济冲击后所出现的道德崩塌。影片有着与《山河故人》相仿的时间跨度和比《天注定》更加广阔的地域跨度。
尽管它一如既往地讲述着时代浪潮中历经坎坷的爱情故事,但这一部无疑有着更加庞大的世界观,融入和更多作为作者的贾樟柯对于那个时代下中国发展状况的思考。
当然,我个人始终不会把这种“庞大”笼统地称为“野心”,因为野心的潜台词往往是某人并不具有实现之的能力。《江湖儿女》则显然是另外一种电影。
在片中,主人公不再是贾樟柯在他的作品里一贯描绘的那种小镇青年,而变成了大同当地“黑帮”的头领郭斌和他的女友巧巧,让人想起故事同样发生在大同且主人公姓名都一模一样的《任逍遥》。
影片开头,二人是说一不二的地头蛇,因此也自然而然成为了事端的调解者。传统社会道德中的“义”在黑帮这一社会组织中得到放大,和男性们在社会中的地位和面子混合在一起,调成了整部影片的背景和底色。
影片结尾,因酗酒和下肢瘫痪的郭斌回到大同寻求巧巧的帮助,却又因为无法忍受自己的残缺和原先小弟对他的欺侮,主动退出了巧巧的生活。
巧巧独自一人靠在墙边,此时的镜头并不试图对准她本人,而是在监控录像中寻到了她的身影。过去两个多小时中越发清晰的形象,此刻却愈发面目模糊起来。这大概也是贾樟柯所有电影当中最为暧昧的时刻。
我们永远也无从得知二人的情感还能否维系,巧巧或许是在等待,或许是在思考,或许已然放弃但有一点似乎可以确信,那就是在这样一个被财富和网络所笼罩的时代里,人与人之间的一切真实,都已经不复存在了。
《江湖儿女》是一部非常优秀的电影,在剧情上有独到之处,演员演技也很在线,剧中的感情线围绕巧巧和斌斌展开,对于斌斌的不能共同患难的批判,和巧巧敢于付出的赞颂。
在片中,主人公不再是贾樟柯在他的作品里一贯描绘的那种小镇青年,而变成了大同当地“黑帮”的头领郭斌和他的女友巧巧,让人想起故事同样发生在大同且主人公姓名都一模一样的《任逍遥》。
影片结尾,因酗酒和下肢瘫痪的郭斌回到大同寻求巧巧的帮助,但是无法忍受手下的小弟对自己的侮辱离开了巧巧的视线,不再干扰别人的生活。
我们永远也无从得知二人的情感还能否维系,因为美好的东西已经被现实社会破坏地一干二净,或许还有剩余,但是也挽回不了曾经失去的美好。
《江湖儿女》秉承了贾樟柯电影一贯的关注现实、关注现实生活中普通人的成长和境遇变迁的话题。但从故事讲述的风格上讲,影片更关注银幕的“光鲜”和“亮丽”成分,并引入了黑帮片的因素,剧中的感情线主要以巧巧和斌斌的为主。
而在此前贾樟柯的电影更偏重风格的纪实和情节的淡化。该片做到了情节引人入胜,戏剧性大大增强,银幕呈现方式更适合观众。这也是贾樟柯电影向市场迈出的一大步。
《江湖儿女》是由贾樟柯执导的犯罪爱情电影,由赵涛、廖凡领衔主演,徐峥、梁嘉艳联合主演,于2018年9月21日在中国内地上映 。
虽然片名叫江湖儿女,听起来热血沸腾,有一种烈酒在喉枪在手的感觉。但看完影片你会发现除了女主,没有一个人有江湖气息,全都是怂包。更有一种挣扎,一种社会最底层的挣扎。
故事开始,廖凡表现的很江湖,处理各种江湖事务,俨然一副江湖大哥的嘴脸,而女主只是一个默默跟在身边的人,没有名分,只有称呼。
平平淡淡的开局,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影片反映当时的社会环境,社会风貌和人们的生活非常的真实,非常的真实。然后是一系列的事件,男女主双双入狱(女为男背锅)。
画面一转刑满出狱,故事的转折点开始,女主正式接管影片节奏,演绎社会人情冷暖、人间百态,步入江湖。而江湖路远,男女不再相见,直到影片最后,一条简短的语音,一沓钱,廖凡再入江湖。
《江湖儿女》这部电影标志着“贾樟柯电影宇宙”的真正成型。电影是大女主电影,电影本身很好看,既没有生涩,也没有怪异,讲的还是人的主题。感情线斌斌和巧巧的故事里,最哀伤的在于,她可以为他雪中送炭,但他只希望她是锦上添花。
《江湖儿女》黑帮,也在影片的前半部分得到了相对类型化的展现。直到郭斌在街头遭遇偷袭,紧接着又和另一个更为年轻的黑帮发生火并(犹如《教父》和《上帝之城》的结合),巧巧因在街头自卫鸣枪而入狱,二人的爱情也戛然而止。
《江湖儿女》中的主角巧巧没有她,某种情境就不成立,没有她,一些因缘的线头就扯不出来。她在电影里的形象,就像西北石窟里的那些菩萨,眉眼神情,都是照着某个供养人来雕刻的,有真实的拙朴,真实的娇俏,甚至真实的嗔怪。
影片中还特意插入了广播体操、社区合唱队等等具有明显集体性质的段落,与港台歌曲《有多少爱可以重来》形成鲜明对比,表现了当时个人与集体主义在中国并行不悖的状况。在巧巧离开四川进入新疆之后,所有的歌曲全部消失了,代替它们的是具有强烈未来感的电子音,形成了一种诡异而荒诞的魔幻氛围,称得上是“山西版赛博朋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