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向往的是江南的美好,随军征讨契丹只是我生命中的插曲而已。
隋炀帝下江都时,他给恋恋不舍的宫女留诗:我梦江南好,征辽亦偶然。但存颜色在,离别只今年。在史家眼中,这靡丽艳词,便是他淫逸生活的明证。于他,却只是把心中所想,化为文字,转赠佳人。
这首诗浅显易懂,没用什么典故,近乎白话。也许杨广觉得这些宫女文化不高吧,说得太晦涩了就近乎“对牛弹琴”了。
“我梦江南好,征辽亦偶然”这两句诗很好理解:我做梦都向往江南的美好,随军征讨辽国只不过偶然兴起而已。“但存颜色在,离别只今年”,这两句诗是杨广安慰宫人的话,勉励她们好好保重,不要颜色尽衰,同时也有嘱咐她们看好宫室之意,因为“离别只今年”,很快朕就要回来了。
扩展资料:
杨广的江南情结深入骨髓,至死方休。他少时平陈,在江南做官,学江南方言,娶江南女子为妻,结交江南文士,作江南诗文,对江南的喜爱是真正的发自肺腑。哪怕最后客死异乡,也从未怨悔过,“但求死看扬州月,不怨生归驾九龙。”
隋炀帝杨广是个复杂的人,他既称得上暴君(也许有被后朝抹黑的成分),也当得上千古一帝。他开凿大运河,征高丽,复兴学校,创立了科举制,通西域,促进了民族大融合,这些功绩,彪炳青史。无论后人怎么评价他,杨广对江南那份至死方休的热爱,至今让人怦然心动。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杨广
隋炀帝下江都时,他给恋恋不舍的宫女留诗:我梦江南好,征辽亦偶然。但存颜色在,离别只今年。一句“但存颜色在”,轻轻易易就把自己轻佻风流的一面描摹出来,也许在史家眼中,这靡丽艳词,便是他淫逸生活的明证。于他,却只是把心中所想,化为文字,转赠佳人,这份率真,可比后世的白乐天潇洒多了,明明是借机搭讪,却还瞎掰什么同是天涯沦落人,生生给自己找个理由。 少时平陈,在江都做官,学江南方言,娶江南女子为妻,爱与南士论诗文的他,对江南的喜爱发自肺腑。哪怕最后客死异乡,也不曾怨悔过:但求死看扬州月,不怨生归驾九龙。对江南的喜爱,也直接影响了他的诗文,在我看来,关乎江南的诗文清新明快,在所有作品中出彩尤多。如《江都宫乐歌》:风亭芳树迎早夏,长皋麦陇送余秋,轻轻一句,便带出江南秀色,冲淡了宫体格调。 他的诗文中,比较有名的似乎是“寒鸦飞数点,流水绕孤村”,又有写作“寒鸦千万点,流水绕孤村”。秦少游化用入词,一句“斜阳外,寒鸦数点,流水绕孤村”,后人称颂,也就顺带捎起这一掌故。不过此辞不详,是否为杨广原作,原本争议不断。《铁围山丛谈》里说:“寒鸦飞数点,流水绕孤村。乃炀帝辞,而全篇不传。又传奇有炀帝望江南数首,不类六朝人语,传疑可也。” 我自己最喜欢的,是一首《春江花月夜》:暮江平不动,春花满正开。流波将月去,潮水带星来。“流波将月去,潮水带星来”,缓缓读来,如欣赏清秋月夜之画,风致婉然。此句好在平实,一个“将”字,一个“带”字,都是比较虚的动词,不会破了月明星稀的安稳美感。 作为一个雄心勃勃的帝王,杨广的边塞诗作得不错。他的名篇《饮马长城窟行》,后人认为“颇有魏武之风”:肃肃秋风起,悠悠行万里。万里何所行,横漠筑长城。岂台小子智,先圣之所营。树兹万世策,安此亿兆生。讵敢惮焦思,高枕于上京。北河见武节,千里卷戎旌。山川互出没,原野穷超忽。撞金止行阵,鸣鼓兴士卒。千乘万旗动,饮马长城窟。秋昏塞外云,雾暗关山月。缘严驿马上,乘空烽火发。借问长城侯,单于入朝谒。浊气静天山,晨光照高阙。释兵仍振旅,要荒事万举。饮至告言旋,功归清庙前。此诗劲健倒是劲健,可惜王者之气太浓,而文采之气不足,因此我一直不太喜欢。 隋亡后,魏徵修《隋史》,欲以书相谰唐太宗,成书后资料尽毁,再无第二部隋史可观。于是杨广,就只是我们印象中那个荒淫暴戾的帝王,真伪莫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