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美散文及赏析

2025-01-07 02: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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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浅伤浮华,似走还留苍凉梦 细雨纤纤雾蒙蒙,踏入人间暖色,湿了三分春色,两分惆怅,一分流水,梨花带雨,怜怜怜,伊人憔悴,罪罪罪。我裹着一袭幽梦,渐行渐远,徒步在江南烟雨无人小巷,越醉越深。 one. 梦醒,情难留 风吹心思乱愁绪,雨打悲情扰梦靥。雨,总是思恋的主打曲。一幅残缺不堪的画面,寥寥几笔,便是一个落魄书生。一人,一孤舟,一只长蒿,随着幸福的溪流缓缓而下,安静,却又小心翼翼。阳光初洒,天空依旧。河畔那断断续续的枯枝,不知何时爬满了点点翠绿,一个不小心,便落下一地的心事,无人能懂,亦无人能知。却见舟中少年,三千青丝编织成辫,两眼温柔,痴痴的盯着水中荡起的丝丝涟漪,梦中佳人的笑靥随波逐流,一圈一圈向深处飘去。惊起,摇橹,似与波纹争流。殊不知,船愈行,佳人愈远,终究消失。空气中弥漫着少年的声声叹息,惊起只只瓶颈交融的白鹭。心青是情,非心是悲,情过悲留,悲走情走。 几度黄昏后,曾执红颜手,同饮杯中物,一醉解千愁。梦,总归是梦,莞尔如林中夕阳,永恒的只是回忆。在涓涓溪流之上,瘦尽的又何止是春光,亦是我的心思。满袖书生意气,怀揣凌云之志,默默的站在唐诗宋词里,听雨打芭蕉的凄凉,一声声,一滴滴,谱成了无数泪眼汪汪的声声慢。满园的春色,我想应该盛开了吧!朦胧中,背影瘦小,病似西子的黛玉,啜啜而泣,葬下片片桃花,花落成冢。今年侬葬花,他年谁葬侬?该又是一颗秋心向谁诉了,桃花还在,人面却换,不知,今年桃花映的又是谁的脸了。铺天盖地的柔情又该透凉谁的心。 沧海涛涛,巫山巍巍,当爱遗失,谁能奈何! two. 青涩,爱成空 青春逝去如尘埃,年华依旧似流水。安静的时光,我只想安静的诉说,如果心一直下雨,是否有位姑娘愿意为我撑起那素色油布伞,写下此生诺言。宛如那痴情白蛇,傻傻等待,等待,等待。即使我不是那西湖堤岸读书郎。我想念着一个让我心花怒放的女子,我知道她的专属,她,亦明白我的所爱。我有着太多太多无法搁浅的记忆,不是一朵雪莲花就能抚平的忧伤,我心里有座坟,葬着未亡人,双手合十,默默祈祷。你能等我多久,亦如我年少时的无知,以为牵牵手就能是地老天荒。 我只是想欢喜着,却又不小心打翻了装着蓝色忧伤的瓶子,于是,心被迫变成了蓝色,却不是大海的深蓝天空的淡蓝。上帝为我作证,我是个有着些许悲伤心思的男子,却怎么也不敢去解读别人的忧伤。只能傻傻的站在别人的故事里,流自己的眼泪。我可以祝天下所有人幸福,却不敢祝自己幸福。我把自己藏的很深,就像一个幽灵,出没的永远是无休止的黑暗。在一步一步嗜血成魔的痛苦中,苦苦挣扎。走进城堡,连同前世许下的承诺一起封闭,还有,那段情,温柔的就像一个天使,也一起锁上,管他天长地久。 流水潺潺,柳花絮絮,青涩的爱,谁保永恒! three. 行走,路何方 夜雨雨下梦难入,晨炊炊上烟易碎。窗外,谁的琴声戛然而止。欲笺心事,知音少,琴断,有谁听?把十指安放在黑白相见的音符上,错综复杂的跳跃。心却似琴,音不成音,调不成调,五音不全。惊动了世外孤魂,那么,一汪静悄悄的清泉,就这样,波澜涌动。惊慌失措,慌忙逃窜,携带一庭月光,逃出纷纷尘世。两袖清风,悠悠然,遨游在春色秋景之间,笑谈命运多舛。 长亭外,古道边,伊人泪洒成雨,一步一回头。独上高楼,却看不穿涛涛江水。寻寻觅觅,寻到的依旧还是红颜薄命。绿肥红瘦的海棠,是否还坚强的浓睡。独上兰舟的无奈,才下心头的哀怨。都在深深几许的庭院中镀上思君愁绪。以茶代酒,我祝君一路好走。 席慕容说,如果在年轻的时候,你爱上一个人,请你,请你一定要温柔的对他,不管你们相爱的时间多长或多短。若你们都能够温柔的相待,那么所有的时刻将是一种无暇的美丽。是的,飞蛾尚且能扑火逐情,我们何不敞开胸怀,用所有的温柔来对待那个他/她。把时间定格在那瞬间,慢慢咀嚼,细细品位。 我是一个宿命主义者,总是浮华的奔跑在苍凉的梦里,期待自己是一颗沧海月明的泪珠,然后在蓝田日暖中呼吸,就像向日葵迎着太阳转动,然而,向日葵没有心事。顾影自怜的高傲只是孤标傲世的姿态罢了,曾几何时,日日思汝不见汝,哀婉凄凉。我放下锄,脱下蓑。毅然离去,去寻找那个可以陪我渡过一生的女子,在江南小镇其中的一个阁楼里,我在你身边弹琴,你在我身边写诗。 双眼痴痴,泪光闪闪,梦中思量,谁能相告?

回答2:

家 园 如 梦 作者:骆佳俊
  夜很深,也很静。浅浅的月光流进了我的村子,挤进了那扇用牛皮纸蒙住的三扇窗。风轻轻地梳理着窗外还略显单薄的树枝,嗓音很低,却让我听得清楚那来自远方的呼唤。
  庭院里的那口古井,清楚地倒映着我曾经在井旁的柳树上猴跃的童年。辘轳上那长满黑斑的麻绠,依然牢牢地吊着我的心事,绷得像调紧的弦。
  “月光光,亮堂堂,背书包,进课堂……”井边学会的童谣鲜活如初,只是教我童谣的母亲却已独卧寒山。母亲的声音已成记忆,然而母亲的血必将灌溉我的一生。
  流浪的脚步离开家园,只把乡愁饲养在井中,任何一丝不经意的涟漪,都有可能荡得我遍体伤痕。
  屋后的荒坡上,零零散散地落户了一些三月莓树,它们在贫瘠中送走一个个春夏秋冬,又迎来一个个春夏秋冬。
  母亲为我摘莓子时被刺破的手指,滴着血,凝成一团不褪的火红,永远燃烧在我记忆的深处。那些吃三月莓当饭的甜甜的日子,是母亲用手一分一分地扳来的。今年的三月,我想母亲还会在另外的世界里为我采摘三月莓。只是母亲已移居黄泉,即使我将膝盖埋进坟土,也无法缩短母子间的距离。
  等到三月莓红透的时候,我该回趟老家,去荒坡上采摘一包三月莓,捧撒在母亲的坟头。
  母亲曾经为我寻找三月莓的目光,擦亮一串串累累的爱。
  屋右的古枫树——鸟的天堂。孩提时,父亲总是架着长长的梯子,猫着腰一回又一回地爬上树去为我取鸟蛋,样子很吃力,可父亲的脸上却从不滚落丝毫吃力的神情。
  如今,鸟渐渐地少了,只剩下乱七八糟的鸟巢搁在树桠间,可年迈的父亲却像童年的我一样,在鸟归季节里一遍遍地数着鸟巢。又是鸟儿孵殖的季节,隐约中,我感觉父亲佝偻着身子站在古枫前学舌一般重复着“一、二、三、四……”,那深深陷进了眼窝的眸子,专一地注视着通往山外的羊肠路。
  屋外蜿蜒蛇行的山路依旧在为我走出大山的举动作注脚,那浅浅的一行不知打上了我多少若隐若现的脚印。从山村走进城市,实际上是走进一种诱惑,甚至一种折磨。
  山路的源头是生活,山路的尽处还是生活。生活就是生生死死。造化平衡世界,谁能适应这个世界,谁就是赢家。做个赢家吧,赢家有能力随遇而安。无论生活把自己推到哪个位置,都要用一颗平常心去面对,轻松靠自己给予,快乐只属于创造快乐的人。
  怀念家园,更怀念家园里的某些人。我茹苦一生而今永隔幽冥的母亲,愿您有您的天堂;我艰难活命又思儿念女的父亲,愿您有您的寄托!
  在家门前那堵不倒的竹篱笆上,我将把自己攀援成一株不老的牵牛,紫色的喇叭始终朝向敞开着的家门,芬芳屋里的每一道墙缝。
  家园如一件厚厚的袄,等待着每一个伶仃的流浪者去穿;家园如一双不破的鞋,永远套在流浪者缺暖的脚上;家园如一柄永新的伞,一直搭在流浪者风雨兼程的肩膀上;家园如一块啃不完的饼,让流浪者一次又一次去补充能量;家园如一根拉不断的线,末端总系着一个流浪者的大风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