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第47回 呆霸王调情遭苦打 冷郎君惧祸走他乡怎么是这一回啊,换一章节讲啊,这一章没什么很经典可以讲的 难道你要分析呆霸王的一贯蛮横、骄纵和荒淫???要用斗牌那一段来。分析凤姐的乖巧也可以,但是内容太少了。只有贾母内容多点,可以分析分析她的精明。这一段用细节描写人物还是很到位 又找了找,果然只有斗牌这一段可以好好分析。 《红楼梦》47回“斗牌”欣赏 红楼梦》第四十七回有一段“斗牌”描写。小说中是这样描写的: 一时鸳鸯来了,便坐在贾母下手,鸳鸯之下便是凤姐儿。铺下红毡,洗牌告幺,五人起牌。斗了一回,鸳鸯见贾母的牌 已十严,只等一张二饼,便递了暗号与凤姐儿。凤姐儿正该发 牌,便故意踌躇了半晌,笑道:“我这一张牌定在姨妈手里扣 呢。我若不发这一张,再项不下来的。”薛姨妈道:“我手里 并没有你的牌。”凤姐儿道:“我回来是要查的。”薛姨妈道:你只管查。你且发下来,我瞧瞧是张什么。”凤姐儿便送到 薛姨妈跟前。薛姨妈一看是个二饼,便笑道:“我倒不稀罕他.只怕老太太满了。”凤姐儿听了,忙笑道:“我发错了。”贾母笑的已掷下牌来,说:“你敢拿回去!谁叫你错的不成?” (引自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年刊本) 这里写贾母与薛姨妈、王夫人、凤姐四人斗牌,鸳鸯则给贾母当参谋。这一局王夫人休息,是贾母与薛姨妈、凤姐三个人斗。贾母的牌比较好,来了几圈之后,已经听成,只等一张二饼。鸳鸯打了暗号给凤姐,要凤姐出二饼让贾母“满”。王熙凤故意“踌躇了半晌”,又与薛姨妈逗了两句,然后将二饼打出,于是贾母便“满”了。这一局是贾母赢了。 这种纸牌是苏北部分地区长期风行的一种娱乐形式,亦用以赌博。一副纸牌共一百二十张,主要有三种花色:条、万、饼。条有一条、二条、三条、四条、五条、六条、七条、八条、九条,各四张,计三十六张;万有一万、二万、三万、四万、五万、六万、七万、八万、九万i各四张,计三十六张;饼有一饼、二饼、三饼、四饼、五饼、六饼、七饼、八饼、九饼,各四张,计三十六张,其余十二张是老将等牌。 玩牌通常四人,因牌的张数有限,每一局牌只能三个人玩,其中一人轮流休息。最常见的玩法是:第一人抓二十三张牌,第二、三人各抓二十二张牌。第一个人根据手中的牌情,打出一张多余的牌。第二、三人可依次吃进,吃进后再出一张。如打出的牌无人吃进,则下家再抓一张牌,然后出牌。这样周而复始,直到有人满了,便计算输赢。 所谓满,俗称成,即手中二十三张牌组合成七个搭子加一个对子。搭子有两种,一种是三张同一花色的牌,如三张二饼;另一种是三张同类而连续的牌,如一条、二条、三条,四万、五万、六万,七饼、八饼、九饼,等等。 当斗牌者手中二十二张牌已组成七答加一张,或六答加一对时,只等一张合适的牌就可以满,谓之“听成”,《红楼梦》中称“十严”。 一人满了以后,斗牌的三个人各自算出手中牌的胡数。“胡”是计算牌况的量词,故斗纸牌俗称“来胡”。胡数少的输钱,胡数多的赢钱。值得一提的是,如果甲、乙、丙三人分别是100胡、80胡、30胡,则甲赢乙20胡,赢丙70胡,合计赢90胡;乙输甲20胡,赢丙50胡,实际赢30胡;丙输甲70胡,输乙50胡,合计输120 胡: 这种赌博形式有很强的区域性。据我所知,仅流行于古代属于扬州的苏北南通以西,扬州以东地区。同属南通地区的启东、海门地处南通、以东,便罕见这一赌博形式。扬州以西的地区,如南京,虽是省会大都市,亦不见这一赌博形式。《红楼梦》中写到“来胡”,这一方面可以说明,这一赌博形式早在清初即活跃在苏北部分地区。另一方面,说明《红楼梦》作者对清初苏北地区的斗牌十分熟悉。在中国古典小说中,写到这一赌博形式的极为鲜见。清代以前的小说家恐怕没有见到这一现象,而清代以后的小说家又大多没有到过扬州地区。《红楼梦》不愧是封建社会的百科全书,从小说中这一文化现象,可以肯定,作者在苏北的扬州地区生活过。学术界对于《红楼梦》作者的争议此起彼伏。我认为,熟悉苏北扬州地区的斗牌是检验小说作者经历的必要条件。康熙五十一年七月,曹寅奉命到扬州办理刻印《佩文韵府》事宜,染上疟疾,康熙皇帝曾亲赐金鸡孥,限九日送到扬州。可见时任江宁织造的曹寅与扬州颇有缘分。曹雪芹对扬州当不陌生,在小说中写到盛行于扬州的斗牌,是合乎情理的。那么,斗牌描写明显有利于对于曹雪芹著作权的肯定。 小说以塑造人物形象为主,这段“斗牌”描写也使人物生色。这个片断写及四个人物:贾母、薛姨妈、风姐、鸳鸯,其中刻画最成功的是凤姐。贾母是贾府这个封建家族的最高统治者,作为孙媳妇的王熙凤自然明白该如何讨得老太太的欢心。她抓住了这个宗法偶像喜欢虚荣的特点,她知道贾母斗牌并不是想赢钱,只是想讨个“彩头儿”,于是她漫不经心地进入了角色,演出了一场好戏。首先,她揣摩老太太的心理,希望鸳鸯来作耳目,于是便赞同薛姨妈的提议,让鸳鸯加盟,并声称:“再添一个人热闹些。”其次,她对于鸳鸯递的暗号心领神会。贾母只等一张二饼,鸳鸯必然先伸出两个指头,然后再做一个“圆”,这是二饼牌面上的图形。再次,她为了蒙人耳目,“便故意踌躇了半晌”,表示她打出的每一张牌都是经过慎重考虑的结果,并不是轻率的行为。又次,她生怕薛姨妈生疑,有意与她插科打诨,笑着说:“我这一张牌定在姨妈手里扣着呢。我若不发这一张,再顶不下来的。”还主动将准备打出的二饼送到薛姨妈跟前,采取了先发制人的方法,以堵其口。最后,一边打出二饼,一边说“我发错了”,作为噱头,引逗出贾母的一片笑声。这样,王熙凤通过斗牌,将自己机灵、乖巧、讨人欢心又不着痕迹的性格表现得淋漓尽致。 贾母的性格也得到了很好的展示。这个钟鸣鼎食之家的老祖宗虽然到了退居二线的年龄,但仍然是贾府的权威人物。她养尊处优,平时闲得慌,总是找机会活动筋骨,逗点乐趣。斗牌赌博既动脑,又动手,且又热闹有趣,自然成了她老人家消磨时间的首选项目。她常常与凤姐儿斗牌,也常赢凤姐儿的钱。难怪凤姐儿指着贾母素日放钱的一个木匣子说:“那个里头不知玩了我多少去了。只等把这一吊也叫进去了,牌也不用斗了,老祖宗的气也平了,又有正经事差我办去了。”这里透露出一个信息,贾母喜欢赢钱。当然她斗牌赢钱,主要是为了显示自己头脑好使,耳聪目明,精力不减当年,一句话,自己宝刀未老,其实质是维护自己的绝对权威。不过,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毕竟年事已高,头脑、手脚自然没有凤姐利索,怎么办呢?她有办法,可以搬救兵。她把鸳鸯叫来,坐在自己旁边,为自己看牌,传递信息。她等一张二饼的信息便是由鸳鸯传给凤姐的。凤姐又乐于迎合老祖宗,自然贾母总是赢钱。但我们从斗牌描写的字里行间,还是可以看至愤母这个 封建家长的霸道。王熙凤一边出牌,一边说:“我发错了。”贾母表现如何呢?“贾母笑的已掷下牌来,说:‘你敢拿回去!谁叫你错的不成?这里显然没有民主的氛围,老祖宗的言行中的确有几分霸气。别看贾母慈眉善目,她一旦抖一抖威风,也够人怕的。贾赦想讨鸳鸯为妾,做了那么多工作,贾母一发话,他便熄火了。当然这种霸气是长期以来逐渐形成的,其在各种场合的表现方式又互不相同为了阻止贾政打宝玉,她发挥了急风暴雨式的霸气;而对于贾赦逼娶鸳鸯,她则刚柔相济,对邢夫人循循善诱,苦口婆心,是潺潺流水式的霸气;而对于薛姨妈、王熙凤,则通过斗牌,以戏谑的口吻,流露出老祖宗的居高临下的风采。
参考资料: http://mypage.zhyww.cn/page2.asp?pgid=100875&pid=84027 谢谢。。我找了好久的
红楼梦第四十七回《呆霸王调情遭苦打,冷郎君惧祸走他乡》主要讲述了薛蟠因为追求柳湘莲而被痛打一顿,以及柳湘莲因惧祸而离家出走的故事。
首先,薛蟠的遭遇具有一定的讽刺意味。他因为自己的恶行而遭受惩罚,被柳湘莲痛打一顿。这一事件反映了作者对于封建社会中恶势力的批判。同时,薛蟠被打后仍然不知悔改,继续为恶,这进一步凸显了作者对于封建社会中道德沦丧的批判。
其次,柳湘莲的出走则是一个相对复杂的事件。他因为惧祸而选择了离开,这反映了他对于现实社会的无奈和恐惧。同时,他与宝玉的对话也暗示了他对于同性恋的倾向。这一情节反映了作者对于社会中同性恋者的同情和关注,同时也反映了作者对于封建社会的批判。
在艺术方面,本回目中的斗牌场景和薛蟠被打后的反应都生动地描绘了人物的性格特点。斗牌场景中,王熙凤为了讨好贾母而精心设计了一系列策略,成功地赢得了贾母的欢心。这一场景不仅展示了王熙凤的机智和聪明,同时也揭示了封建社会中权力斗争的残酷性。
在情感方面,本回目中的故事情节也表达了作者对于社会现实的关注。柳湘莲的出走暗示了他对于现实社会的失望和无奈,而薛蟠的遭遇则揭示了封建社会中道德沦丧的严重性。这些情节反映了作者对于社会现实的关注和担忧。
总之,红楼梦第四十七回通过讲述薛蟠被打和柳湘莲出走的故事,展示了封建社会中道德沦丧、同性恋问题以及权力斗争等社会问题,表达了作者对于社会现实的批判和关注。同时,本回目中的斗牌场景和人物反应也生动地描绘了人物的性格特点,进一步增强了作品的艺术性和情感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