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在全文描述了三种雪:一是尚未化为雪的“暖国的雨”;二是滋润美艳之至的“江南的雪”;三是孤独、自由、奋飞向上的“朔方的雪”。用大量的篇幅描写被化妆、快速融化的“雪罗汉”。通过描写北方的雪则是对北方局势的不满,并认为要像北方的雪一样通过奋斗来争取自由。
“暖国的雨”比喻国共合作前的局势,并认为其“单调”从而“不幸”。然后,作者大谈“南国的雪”,用“江南的雪”来比喻南方的当时局势,“滋润美艳之至”、“青春”、“处子的皮肤”,作者的这三个用词颇具有女性化,用在这里,估计是他认为国共合作的表象只是有肉无骨,尚不成熟。且作者这里故意插入了“嗡嗡闹着的蜜蜂”。
1924——1925年,鲁迅在创作散文诗集《野草》的同时,开始翻译日本厨川白村的文艺论文集《苦闷的象征》,在引言中,鲁迅写道:“非有天马行空的大精神,即无大艺术的产生。”在《雪》中,鲁迅为我们呈现了大精神产生的过程。
文章一开始,写了“暖国的雨”的特征,“向来没有变过冰冷的坚硬的灿烂的雪花,博识的人们觉得他单调,他自己也以为不幸否耶?”。对雨,鲁迅的态度并不是一概否定的,但,雨的确是与雪不同的事物,具有不同的特征。“江南的雪,可是滋润美艳之至了:那是还在隐约着的青春的消息,是极壮健的处子的皮肤。”正是“青春的、壮健的”江南雪,引来了孩子们的热闹,可它也有一个特点:粘连、易变。“晴天又来消释他的皮肤,寒夜又使他结一层冰,化作不透明的水晶模样;连续的晴天又使他成为不知道算什么,而嘴上的胭脂也褪尽了。”但是,“朔方的雪花”就大不相同了,他们“在纷飞之后,却永远如粉,如沙,他们决不粘连,撒在屋上,地上,枯草上,就是这样”。而且,“在晴天之下,旋风忽来,便蓬勃地奋飞,在日光中灿灿地生光,如包藏火焰的大雾,旋转而且升腾。弥漫太空,使太空旋转而且升腾地闪烁”。因此,作者在结尾深情的喊道:“是的,那是孤独的雪,是死掉的雨,是雨的精魂。”——雨是雪的初始阶段,雪是雨的升华。
难能可贵的是,文笔犀利老辣、解剖自己如解剖别人的鲁迅,在这篇散文诗中却表现了少有的宽容和温情。他没有让“暖国的雨”、“江南的雪”和“朔方的雪花”,形成截然不同的对照,在突出“朔方的雪花”是“大精神”的同时 ,又在“暖国的雨”和“江南的雪”中寄寓了自己的理想。他不仅歌颂那“旋转升腾着的是雨的精魂——孤独的雪”,而且用回忆、向往中的江南美景和富于情趣的童事,与丑恶的现实世界作对比,表达了追求一个美好的理想的世界的愿望。
作者在全文描述了三种雪:一是尚未化为雪的“暖国的雨”;二是滋润美艳之至的“江南的雪”;三是孤独、自由、奋飞向上的“朔方的雪”。用大量的篇幅描写被化妆、快速融化的“雪罗汉”。通过描写北方的雪则是对北方局势的不满,并认为要像北方的雪一样通过奋斗来争取自由。
“暖国的雨”比喻国共合作前的局势,并认为其“单调”从而“不幸”。然后,作者大谈“南国的雪”,用“江南的雪”来比喻南方的当时局势,“滋润美艳之至”、“青春”、“处子的皮肤”,作者的这三个用词颇具有女性化,用在这里,估计是他认为国共合作的表象只是有肉无骨,尚不成熟。且作者这里故意插入了“嗡嗡闹着的蜜蜂”。
句中冰冷的坚硬的暗示了朔方的雪的不屈不挠,为后文描写朔方的雪的特点埋下了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