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笑谈奥运 文本
甲:观众朋友们,大家好,很高兴今天来到这里为大家说相声,这个相声嘛(乙上场)(甲看表)这个相声嘛
乙:LADIESANDGENTLEMEN,GOODEVENING。
甲:哎~~哎~~~哎~~~,你跑上来干什么?、
乙:我是来找一个叫周圣的来说相声的
甲:找我?怎么你来说相声了,我记得我搭档是长得白白胖胖的,你怎么长的黑黑瘦瘦的
乙:哦,别提拉,那是我哥,他拉肚子了,去找赵本山买泻痢停去了。
甲:哦,是这回事啊。你会说相声吗?
乙:你看我会不会说相声。
甲:(打量乙)恩,凑合着用用吧,那咱两给大伙说段相声怎么样?
乙:好啊
甲:2008年奥运会在北京举行,咱两就说说奥运会吧
乙:好的,没问题
甲:说实话,我也去参加奥运会呢
乙:残奥会吗?
甲:当然是去参加夏季奥运会的比赛拉
乙:真的?你去参加啥项目呢?
甲:嘿嘿~~~我要参加的是举重比赛
乙:就你那样子我怎么看都不象参加举重比赛的
甲:人不可貌相嘛。
乙:中央电视台中央电视台,观众朋友们,现在您看到的是我们在北京为您现场直播的2008年奥运会男子50公斤级的举重比赛,下一个出场的是我国选手周圣,他的开把重量是500公斤,也就是1000斤
甲:(开始做举重动作,然后拿出一样东西,吃了)
乙:你吃什么啊?
甲:大力水手看过没?他吃菠菜,我吃南京包菜
甲:(继续动作)
乙:好,起来了,加油,哇,脸都红了,加油啊,哇,成功拉,观众朋友们,我国选手周圣成功的打破了由我保持的世界记录,大家祝贺他一下。
甲:人家汽车上有个千斤顶,我是顶千斤。
乙:说实话,我也参加比赛呢
甲:你能参加什么呢?我看参加比赛的后勤工作打扫卫生吧。
乙:我参加的是体操比赛(乙做天鹅舞的动作)
甲:我见人家做体操的都是肌肉一大块一大块的,你这肌肉,全加起来估计只有人家的一块大啊。
乙:是谁刚才说人不可貌相的?
甲:对对对
乙:(做要翻跟头的动作)
甲:(拉住乙)你要干什么呢
乙:我要做一个720度的前空翻再加一个960度的后空翻,然后再翻翻翻翻,难度系数高达9.0,这是我自创的大瘦翻。
甲:那你不是为我国又添加了一枚金牌。
乙:那当然。
甲:哎,我告诉你,听说这次奥运会在北京举行啊,我们许多江湖人士都要去参加呢,他们摩拳擦掌,都想为我国增光呢。
乙:是吗?
甲:你就说那跳水吧。我们的杨过大侠,想当年连断肠崖都敢跳,别说跳水了,连胡佳看到了都要说,兄弟,这金牌您就笑纳了吧。
乙:那还有呢?
甲:你知道跳高吧,我们的小龙女,睡神轻功,何尝了得,古墓派当年抓麻雀的小伎俩用上了,什么世界纪录,破你没商量。
乙:恩,确实能拿金牌。
甲:再说那百米赛跑吧,段誉,鳞波微步,比赛刚哨响,就不见踪影,只见终点线只听那琼斯在旁边说:哼哼,亏了他不是女儿身。
乙:都是田径的,那你说说别的呢
甲:那就说说射击吧,李寻欢知道不?小李飞刀啊,他是弹无虚发。
乙:恩,那你还有啥说的
甲:那你知道跳远谁参加不?观众朋友们,知道跳远是谁不?
乙:谁啊?
甲:那就是我们江湖上顶顶有名的欧阳风前辈,他的蛤蟆功享誉国内外,那一跳不知道跑哪去了
乙:要照您这话,不是所有的金牌都被我国囊括了,美国和俄罗斯的选手都急得自刎长江,连棺材都不够拉。
甲:没关系
乙:咋了?
甲:黄河啊,断流了。
李菁妹妹
甲:李菁有一个妹妹,真好看,也就这么高吧(手比划到腰)
乙:这么高啊?
甲:20多了
乙:侏儒啊
甲:穿着高跟鞋踮着脚能站到宝马底下去
乙:太矮了这
甲:上夜班的人都找她要照片
乙:怎么呢?
甲:壮胆
乙:嘿,好嘛!
甲:她那个照片贴在门上辟邪,贴在床上避孕
乙:你这么说话太损了
甲:他经常带她妹妹出去玩,上那个养猪场玩去,一进门,人家厂长过来给他妹妹脸上拴一根红线
乙:干吗呢?
甲:怕跟猪掺和了分不出来
乙:不至于这样
甲:这么大了也没人要她
乙:没结婚
甲:谁要啊!她自己老上街去喊:谁要我啊
乙:没人要啊
甲:有一次出去两天没回来
乙:怎么回事?
甲:女孩子家家的两天没回来,爸爸着急啊
乙:那是啊
甲:她爸爸在家坐着,唉,不知道哪家男孩子又倒霉了
乙:啊,替男孩子担心呢!
甲:走到郊区,月黑风高,飘过一片云彩把月亮挡住了,那边过来四个流氓,把她侮辱了
乙:矮
甲:一会儿月亮出来,四个流氓一看,都上派出所自首去了
乙:啊,这么那能耐啊
甲:就这么好看
乙:是好看嘛
甲:打这起,她上了瘾了,到处去问:唉?哪里还有流氓啊?
乙:有打听这个的吗?!
甲:有人告诉她看守所关的净是流氓。上看守所,砸那门,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流氓在里边喊:让我们出去吧
乙:流氓都怕她
甲:自己坐车到那个曾经受侮辱的地方
乙:到那去干嘛?
甲:这是我曾经获得幸福的地方
乙:不知好歹
甲:老天要是可怜我,给我几个流氓吧
乙:盼什么都有
甲:车上有一个犯罪团伙,拐小孩的,首领在家里等着,两个手下出来拐小孩,刚想解个手,把麻袋放在了车底下了
乙:恩
甲:他妹妹一想,唉这是个办法,拿麻袋“跨”套自己身上了
乙:自己给自己套上了
甲:这两个人一回来,呦,什么年头啊,这买卖越来越好做了,捆上,带到车上回去了。头在家等着呢,“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啊?”“看吧,自投罗网的”,把麻袋解开了,首领一看啊,这个首领最坏了,七岁杀了爹,八岁杀了妈,十五岁灭了满门,没有人性啊,看了足足五分钟
乙:怎么了?
甲:眼泪都下来了
乙:哭了
甲:大姐,我想这是一个误会,人都有犯错误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原谅我们,一会我送他俩去投案自首,我找份工作,好好做人,谢谢你大姐,我们一定要改过自新,你回去吧。
乙:那走吧
甲:门也没有啊
乙:她还不干呢!
甲:你们落在我手里了,咱们四个人结婚
乙:四个人?
甲:大姐,你这个要求实在太过分了,你可以杀了,但是你不能侮辱我啊,天下没有过不去的桥,你何必说这么绝呢!
乙:恩
甲:那不行啊,我就要跟你们三个结婚。唉,你过来,你娶她。这个掏出枪来“镗”
乙:这就死一位啊!
甲:你看看,血淋淋的现实啊
乙:是啊
甲:你过来。这人把刀掏出来“你再说,你再说,我溅你一脸血”。别闹,那地你还认识吗?“认识”。送她回去
乙:送回去
甲:放车上,开车来到原来的地方,头领点根烟,大姐下车吧,杀人不过头点地,雨过地皮湿,给我们一个重新创造自我的机会吧。“我不,我跟你们两结婚”。报应啊
乙:全想起来了,这怎么办呢?
甲:车不要了,我们走
乙:啊走了
甲:后来啊
乙:这故事还有后来啊
甲:后来这位姑娘成了我嫂子
乙:是吗?
甲:哥
乙:我啊
行不行?
相声《打电话》
文本:
马:电话人人都会打。
郭:可不是吗。
马:电话是咱们现在通话的一个工具。
郭:是喽。
马:联系工作、办点事情都比较方便。
郭:哎,很方便。
马:但是打电话的时候。
郭:啊。
马:呀注意一个问题。
郭:哦?什么问题呀?
马:尽量的节约时间。
郭:对。
马:是吧。
郭:哦。
马:你别打起来没完。
郭:是呀。
马:有个别人呢,他没有这个群众观点。
郭:哦,这个个别人呀。
马:哎,个别人。
郭:哦。
马:他好象和这个电话机有浓厚的感情。
郭:啊?
马:只要拿起来,他说上就没完。
郭:切儿说呢。
马:哎,真有这样的人。
郭:是呀。
马:我那天在长安街上,我碰见一位。
郭:哦。
马:这位打起电话没完没了。
郭:哦?打什么?公用电话呀?
马:就是呀。
郭:那更不应该时间长了。
马:其实是一点小事情。
郭:什么事呀?
马:约他的朋友去听戏去。
郭:就这事呀。
马:这点儿事,要让咱们打这个电话,用不了一分钟就解决问题了。
郭:那可不是吗。
马:拿起电话来。
郭:嗯。
马:拨通了号。
郭:嗯。
马:喂,你是广播文工团吗?
郭:哦,对。
马:郭启儒先生在不在呀?
郭:哦,就是我呀。
马:哎呦,郭老呀。
郭:哦?
马:我是马季呀。
郭:哦。
马:我给您买了电影票了。
郭:是呀。
马:六点半钟呀,您在大华电影院门口等我。
郭:好了。
马:就这样啊。
郭:嗯嗯嗯。
马:不见不散了啊。
郭:哦哦哦。
马:回见,回见。
郭:好,回见。
马:完了。
郭:这,也就有半分钟呀。
马:就是呀。
郭:啊。
马:那位可就这么点儿事。
郭:哦。
马:他没这么打。
郭:是呀。
马:我给他算了算。
郭:啊。
马:连来带去,他打了俩多小时。
郭:就这点儿事,打两个多小时?
马:就是呀。
郭:好吗。
马:我给你学学呀。
郭:怎么打的呀?
马:拿起电话来。
郭:嗯。
马:咔~咔~咔~。
郭:这是干什么呢?
马:拨号呢。
郭:哦。拨号呢。
马:咔~咔~,喂,喂?
郭:嗯?
马:喂?咔~咔~咔~。
郭:又从新拨一回。
马:咔~咔~咔~,喂,喂?怎么不说话呀?
郭:哦?
马:哎呦,拿倒了。
郭:嗨,这个呀。
马:喂?
郭:嗯。
马:哎呀通了。
郭:嗯。
马:喂,你电话是四局五六七八吗?我这是一局二三四五呀。
郭:嘿,瞧这俩号码呀。
马:喂。
郭:嗯。
马:你贵姓呀?嗯?老胡同志呀。
郭:哦。
马:哎呦...嗯?不是老胡。
郭:哦,没听出来。
马:哦,老张呀。
郭:嗯。
马:哎呦,我没听出...嗯?不是老张?老刘呀!嗨...嗯?不是老刘?
郭:还不对呀?
马:哦,你是耗子呀。呵
郭:耗子?
马:那人外号就耗子。
郭:呵,怎么这么个外号呀?
马:嗯,耗子,哎呦,有意思哎。
郭:嗯?
马:四害之一呀,呵呵!哦,出来接电话来啦。哦,好呀,前些日子消灭四害你没敢出来吧。呵呵呵呵
郭:他怕人给他逮了去。
马:逗着玩。啊?我是谁?我是谁你不知道啊。
郭:那他哪知道呀。
马:不知道你猜猜。
郭:猜?
马:猜不着?使劲猜!
郭:使劲猜?
马:真猜不着?猜不着我告诉你呀。
郭:那你告诉人家吧。
马:我姓罗,我叫罗嗦。
郭:你,你是够罗嗦的。
马:哎~,对对对,是我。
郭:嗯。
马:我找小王讲话。嗯。我的未婚妻呀!
郭:哦。
马:嗯。喂,她是女的啊。
郭:废话!可不是女的吗。
马:你别找错喽。嗯,好。谢谢你,我等她一会儿。噔咯啉咯......
郭:怎么着,要唱?嗯?瞧什么呢?
马:你们几个怎么回事?
郭:怎么回事呀?
马:等着打电话的?
郭:那可不是吗。
马:哎呀,你,你们上那边打好不好?坐电车三站,那边还有个电话。
郭:你让人那边打去?
马:你非上着打来干吗?我这早着呢啊!我得有四个钟头差不多啊。
郭:好家伙!他一人包了。
马:死心眼!喂,哎小王呀!我是罗嗦呀。
郭:就别提这名了。
马:哎,我正找你呢。今天晚上有什么事吗?没事呀!学习吗?不学习呀。开会吗?不开会。
郭:尽是废话。
马:讨论吗?也不谈论呀。
郭:人家没事吗。
马:那好极了,我请你听戏好不好?
郭:嗯。
马:票都买好了,嗯,长安大戏院。楼下十排三号、五号,咱俩挨着。
郭:对。
马:嗯,票价?八毛一张的。
郭:哦。
马:我买两张花一块六,是一块六,我给他五块,找我三块四。
郭:哦,他这报帐呢。
马:呵呵,嗯?什么戏呀,你猜猜。
郭:怎么又让人猜呀?
马:嗯?新戏,不对。嗯?评戏,不对。嗯?越剧,哎~
郭:对了。
马:不对。
郭:不对,你哎什么呀!
马:啊,真猜不着啦?猜不着我告诉你呀。
郭:你告诉人家吧。
马:歌剧!嗯。
郭:什么戏。
马:刘三姐。
郭:哦,刘三姐。
马:没看过呀,那看看吧,好极了。
郭:哦。
马:腔调美着呢,其中有一段我最喜欢了。就是那段,那个,那个,小王你现在不没事吗。
郭:干什么呀?
马:啊,你拿着电话,你注意我给你学一学啊。
郭:学一学?!
马:哎,你们几围再等一会啊。
郭:嘿。
马:小王我现在开始学了啊。
郭:行了,您来吧。
马:唱山歌呀~这边唱来,那边红~山歌好比春江水呀~不怕滩险弯又多啊~呦唆~喂,小王你看我这表情怎么样?
郭:那怎看的见呀!
马:哎呦,对了,什么?你说什么?他们鼓掌我没听见。
郭:嗨!别提这事了。
马:还没吃饭呢?
郭:哦。
马:哎呦,我给你准备吧。
郭:怎么准备呀?
马:我买十二块饼干,我吃四块,给你留八块。
郭:呵呵,还挺照顾她的。
马:啊?不认识?长安大戏院啊!就是从你家里出来,你坐一路公共汽车。
郭:嗯。
马:花一毛钱,坐三站。车上有座你就坐着,人多你就站着啊!
郭:尽是废话!
马:嗯。下车之后你往对面瞧。
郭:嗯。
马:从西边数第三个电线杆子,我在那等你。
郭:哦。
马:好不好?七点一刻开演。嗯。我七点等你。七点钟啊!准时不见不散啊!
郭:嗯。
马:七点钟!咱们在...喂,小王那什么你别来了啊!
郭:怎么别来了?
马:现在都八点半了!
郭:嗨~!
山西家信(曹刘版)
曹:这个相声大会节目一场接着一场
刘:是
曹:相声是语言的艺术,中国的语言是博大精深
刘:没错儿
曹:每个字儿都有它有用意
刘:哦?
曹:别说一个字儿,哪怕是一个标点符号,要是不注意也会闹出笑话。
刘:是吗?
曹:哎 就拿我们家来说吧
刘:怎么了?
曹:我有一个朋友 山西人 在山里边长大的 没念过书 没学问 不识字 这
个年纪呢 三十多岁快四十了 我们两个人称得起是忘年交 我呢 论着
管他叫二哥。有一回他请我吃饭
刘:嗯
曹:定的是中午十一点半到
刘:哦
曹:我呢 到时候就上家去了 他呢 还请了一位陪客
刘:哦
曹:可是等到十二点 这位没来
刘:哟
曹:他着急了 于是呢他就画了一张便条
刘:不 不 您等会儿 干吗画啊
曹:因为他不会写字
刘;噢
曹:所以呢就画了一张便条
刘:只能画
曹:我一瞧 画的什么啊?画了一个小人猫着腰 一个手捂着嘴 一个手捂
着屁股 不明白这什么意思?
刘:挺奇怪的
曹:他叠好了 打发门口的小孩 去 给前院的大爷送去 这位住的不远 就
在前院住 去送去吧 一会儿的工夫小孩回来了 人没带来 也带回来
一张便条 我一瞧画的什么啊 也是一幅画 画了一个鸟笼子 鸟笼子里
面有一个王八 这个王八脑袋在鸟笼子外边探着 王八身子在鸟笼子里
边 他一瞧 行了 咱甭等他了 咱吃饭吧 我说别别别介 别介 我说我
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呢
刘:是啊
曹:您刚才那画一小人猫着腰 一个手捂着嘴 一个手捂着屁股 什么意思
啊
刘:干吗呢
曹:嗨 我跟他说午后请他吃饭
刘:嗨
曹:噢 捂着屁股就是午后 那他这个画一鸟笼子 里边有一个王八 王八脑
袋在鸟笼子外边探着 王八身子在鸟笼子里边 这什么意思啊
刘:嗯
曹:他告诉我 大概出不来(曹刘二人都摸着下巴寻恩)
哦 大盖儿出不来?高科技呀这东西
刘:间谍的底子
曹:唉呀 吃吧 吃吧 酒过三巡 菜过五味 我说了 二哥 下礼拜不能陪你
喝酒了
刘:怎么呢
曹:下礼拜我上山西太原演出 您的老家也是太原的 有什么需要我往家里
边带的话 带的东西 您给我 我帮您带 二哥一听这高兴了 太好了 太
好了 你到了太原 你找杏干村的酸老爷 杏干村的酸老爷 那就是我父
亲 你帮我带点儿东西 带什么啊 带一封信 还有五百块钱 一封信
五百块钱 不就这点儿东西吗 对 一封信 五百块钱 交给我吧 我把东
西都收到了 简短截说 转过天来 上火车奔太原演出
刘:这就走了
曹:上了火车(叹气)我呀 也没带个游戏机
刘:带那干吗
曹:也没带本书 长路漫漫 无心睡眠 您说我干吗?
(台底下一观众喊:拆信)
曹:知音 这是知音(美的慌)我拆信看看
刘:不 不 您等会儿 你先别美 这不道德 知道吗?
曹:知道
刘:知道还拆它
曹:您管着吗 我拆你信了 我拆你信了
刘:没 没有
曹:有你什么事 我乐意 你管着吗 你管着吗 你管着吗?
刘:碎嘴子
曹:管你什么事
刘:不管
曹: 就看 就看 就看 呲儿(笔画拆信)拿出来一瞧 嗬 我高兴了
刘:怎么了
曹:又画了一幅画
刘:怎么全是画?
曹:唉 画了一幅画 这画挺热闹
刘:都有什么啊
曹:信的这边画了七个骆驼
刘:骆驼?
曹:骆驼 知道吗
刘:骆驼 知道
曹:(用手比划七个骆驼)
刘:我说我说 等会 甭把七个都比划出来行不行啊
曹:画了七个骆驼 信的这边画了一颗大树 树叉上边落了两只苍蝇 树底
下趴着四个王八 立着两把酒壶 旁边还有一个鸡蛋 (无耐)这什么
意思 不明白 叠好了 装信封里 睡一觉吧 一会儿的工夫就到太原了
到了太原 奔剧场演出 演出完了 转过天来 在当地转一转
刘:玩玩
曹:买点儿什么土特产品 对不对?
刘:对
曹:说是土特产 无非就是烟酒什么的
刘:没错儿
曹:酒 我北京的喝惯了 别地儿的酒不爱喝 买点烟吧
刘:唉 这行
曹:当地的烟 我一瞧 唉 烟滩 这山西名烟多少钱 一百块钱一条
(犹豫)便宜点儿 不便宜 就一百块钱一条 你买你就买 不买拉倒
刘:不还价
曹:也不贵 买一条吧 来一条 把烟拿过来 我想起来了 我上这儿来还有
正事儿呢
刘:什么事儿啊
曹:上二哥家送东西去
刘:哦 对
曹:对不对 杏干村酸老爷嘛
刘:没错儿
曹:找吧 挺容易就找着了
刘:好找
曹:一看这家 我走到门口 啪啪啪 扣打柴扉
刘:不 这阵儿就不用拽了 你可以说敲门
曹:捣乱是吗
刘:没有
曹:啪啪啪 敲门
刘:就别用那啪啪啪了
曹:啪啪啪 叮咚 敲门
刘:你麻烦不麻烦 有门铃你还敲什么啊
曹:我都试试 看看响不响
刘:跑这儿玩来了
曹:吱拗门开了 站着一老头儿 年近六旬左右 站这 我说你是杏干村的酸
老爷吗 对 我是酸老爷(山西方言)听您这味就挺酸的 我说您儿子
让我给您带点儿东西 俺儿子让你给我带什么东西? 来来来 进来 进
来
刘:让屋里了
曹:让到屋里来 俺儿子让你给我带什么东西 嗨 你儿子啊让我给你带一
封 还有四百块钱
刘:不 您等会儿 说错了 五百块钱
曹:四百
刘:不 你刚才还说是五百呢
曹:我说了怎么说吧
刘:不是 那这里差一百块钱呢
曹:废话 买烟了
刘:拿别人钱买烟呢?
曹:我替他尝尝好抽不好抽
刘:人家用你吗?
曹:你管着吗 我拿你钱了 我拿你钱了 有你什么事儿 你老打抱不平 有你什么
事啊
刘:你干嘛这么碎叨 没我事
曹:一封信 四百块钱
刘:嗯
曹:把东西交过去了 老头儿接过信来打开了一瞧 看看我 看看信 看看信 看看我
你跟我儿子什么关系?—— 点头之交
刘:不 你们可是把兄弟 你刚可说了
曹:(摇摇头)这事不能说把兄弟
刘:怎么呢?
曹:说把兄弟你偷人家一百块钱买烟抽 显着咱这人品次 你知道吗?
刘:(气愤)你这个人品就够次的了
曹:你甭管 就这么说 点头之交
刘:你瞧瞧这个
曹:老头一看信一看我 不对 你跟我儿子是把兄弟 (疑问)你怎么知道的?——信
上写得明白 (疑问)哪儿写着了?
刘:是啊
曹:你看 这个信上边画着七个骆驼 我们山西人叫骆驼有规矩
刘:什么规矩?
曹:五个为一贯 六个为一串 七个为一帮 八个为一帮 这上边画着七个骆驼 就是说一
把子 所以说明你跟我儿子是把兄弟
刘:哦
曹:合着我们哥俩儿都是骆驼
刘:嗨 没这么说
曹:我想坏了 这一百块钱要破案
刘:我看也悬
曹:咱得咬住了牙 我儿子让你给我带多少钱 (小心意意)——四百
刘:虚了
曹:(看看信)不对! 耶!!!(抖了手)
刘:能不紧张嘛?
曹:翻包袱嘛这得
刘:嗨 别麻烦了
曹:就是四百 ——不对 五百 ——哪儿写着 哪儿写着五百了
刘:是
曹:信上写得明白 (装横)哪儿写着 哪儿写着 哪儿写着了
刘:碎叨劲又来了 你说说
曹:咱得假装横
刘:哦
曹:你看这个信上边画着一棵大树 这树叉上边落着两个苍蝇 我们山西人
管这个苍蝇不叫苍蝇
刘:叫什么呢
曹:叫蝇子
刘:蝇子?
曹:蝇子 我们花的这个钱也叫银子
刘:哦
曹:你看这画着两只苍蝇落在树叉上面 这是我儿子告诉我 银子 银子 有数
(边说边比划)
刘:(寻思了半天)哇! 太神奇啦!
曹:有数写着五百了?——就是四百
刘:对!
曹:就是四百 就是四百——接着看树底下叭着四个王八 立着两把酒壶 四八
三十二 二九一十八 五十 ——那也是五十 啊 那也是五十 没写着五百
(装横)——旁边还有一个鸡蛋!
刘:嗨!
(台下笑场 噫!!!)
曹:(疑问)你们是地球人吗?
刘:确实神奇
曹: 沟通的方式很特殊嘛?(老实了)大爷 咱实说吧 我拿一百块钱买烟抽了
刘:说实话了
曹:没关系 钱财乃身外之物
刘:瞧瞧
曹:你多咱走 我说我明儿个走 这样 你晚上再上家里边来一趟 帮我带点东西
我说行 您放心吧 简短截说 晚上我又上家来了 老头儿拿出两个信封来
这两个帮我带一下 这个大的 是我给我儿子的 这个小的是你嫂子给你二哥的
刘:哦
曹:我说行了 交给我您放心吧 ——你可别拆开了看 我说不会的 不会的 我说这
里没有钱吧?——不能 你这个人品不能给你钱
刘:喝~!
(继续笑场中.......)
刘:太对了
曹:(不好意思)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吧
刘:挺有意思的
曹:这说得我不好意思了都(捂脸)
刘:你还要脸呢
曹:拿了东西上火车回北京 上了火车呀 烦得慌
刘:是啊
曹:也没带个游戏机
刘:哦
(台底下一群人喊:拆信!!!)
曹:知音越来越多
刘:唉呀 你快学坏了
曹:我拆信看看 是他们跟我学坏了
刘:差不多
曹:我拆信看看
刘:拆吧
曹:我先把这大的拆了 呲(拆信声音)把信拿出来一瞧 嗬 这信有意思!
刘:怎么了?
曹:还是一幅画
刘:都有什么啊
曹:画着两个水桶 水桶扣着搁着 底儿朝上 扣着搁着 水桶上边落着两个苍蝇 我
想甭问 这里边有钱的事
刘:对 有银子
曹:银子嘛 咱们知道这个 他爸爸给我讲一回了
刘:是
曹:再往边上看 画着一个大圈儿 画着一个小圈儿 大圈儿里边放着一个炮仗 炮仗
过年放的那个炮仗 一点当 小圈儿里边放着一个蚕 蚕蛹外边那层
刘:知道 知道
曹:蚕茧
刘:可以做丝线的
曹:唉 对 做丝线的那种东西 这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疑问) 叠好了 装信封里 把
这小的拆开
刘:都得瞧瞧
曹:打开了一瞧 哇噻 !
刘:怎么意思?
曹:太有意思了
刘:是啊
曹:太可乐了
刘:你给说说
曹:画得热闹 画的两只鸽子 一只鸭子 两只鸽子 一只鸭子 一共四只鸽子 两只鸭子
信的这边画着一只大象 象鼻子上边卷着一口刀 这个刀尖扎在一只鹅的脖子上
把这鹅给扎死了 鹅脖子直流血
刘:唉呀
曹:信的底下画着一个藕断开了 但是丝还连着 还有一节小木炭 再往底下画了一个小
人 留着一个小平头 穿着一个黑大褂 这手拿着一百块钱 这手拿着一条烟(边说
边比划)
(台下笑翻 噫~!!声不断)
曹:(比划着傻了,看看刘云天)好像有我?
刘:(乐得都不行了)肯定有你!
曹:这什么意思 不明白 装信封里 等着 觉也不睡了 我跟着这儿等着
刘:好嘛 这不干熬吗
曹:一会儿的工夫到了北京了 由打北京站出来 我连家都没回我直接奔我二哥那去了
刘:哦
曹:我二哥我把东西接过来 行 谢谢 谢谢 把抽屉拉开了 往抽屉里一放 关上了
行了 你走吧 —— 别介 别走啊 拆开看看 ——别介 我们家的信你看什么
——有我(激动的比划)那里有我 真的 真的 真有我 真有我
刘:露馅儿了
曹:不 怎么会有你 ——您甭废话 你拆开看吧 ——行 行 我拆开你别跟外人说啊
先把这这大的拆开了 打开了一瞧 —— 好 金子啊 交朋友还得交你这样的
刘:怎么回事
曹:怎么回事 你把钱给我带到了 ——哪儿写着呢 你看着 这画着两个水桶 水桶上
落着两个苍蝇 我们山西人管这个苍蝇不叫苍蝇 叫蝇子 ——我这这我知道 花
的钱也叫银子 一样的 ——哦 这你都知道了 我们管这个水桶也不叫水桶
刘:叫什么啊
曹:叫水梢
刘:哦
曹:你看这两个水桶扣着搁着 意思就水梢搁倒了 跟这个苍蝇连起来就是一句话
刘:怎么说呢?
曹:银子 银子 捎到了
刘:挺好
曹:水捎倒着搁着就捎倒了 好 好 我说那大圈跟那小圈是什么意思啊
刘:嗯?
曹:大圈是饭碗 小圈是茶碗 哦 我说那个大圈里有一个炮仗 小圈里有一个蚕茧这
是什么意思啊 —— 我父亲想我每天是茶里思饭里想——有一炮仗就是饭里响
你们家人太恐怖了
刘:厉害(伸大拇指)
曹:哦 行了 行了 行了 我明白了 啪 他叠好了 搁信封里 行了 行了 走吧 ——
别走 主要看那封(激动着说)
刘:这个关键
曹:那封有我 ——不是 我媳妇给我的信你就别 ——不行 不行 我得看 我得看
行啊 别跟外人说啊 把信打开了 二哥一瞧 眼泪下来了——二哥怎么哭了
刘:嗯
曹:你看上面画着两只鸽子 一只鸭子 两只鸽子 一只鸭子 这是你嫂子在喊我:哥
哥呀 哥哥呀
刘:嗨 这真是没法说了
曹:(无语中)喊你也没必要哭啊 ——你接着看啊 信的这边画着一只大象 象鼻子
上边卷着一口刀 这个刀尖扎在一只鹅的脖子上 把这鹅给扎死了 鹅脖子直流
血 这跟头里是一句话
刘:怎么说呢
曹:哥哥呀 哥哥呀 想煞我了 (傻了)象杀鹅了?
刘:您这个玩意啊
曹:我说那这画了一个藕断开了 丝还连着 还有一节小木炭 这是什么意思啊?
——你嫂子想我每天是长思短叹!
刘:太精辟了!
曹:我说那底下画了一个小人啊 剃着一个小平头 穿着一个黑大褂 这手拿着一百块钱
这手拿着一条烟 这什么意思啊?
刘:嗯
曹:嗨 别提了 我这儿子不学好 偷我一百块钱 买烟抽 ————我呀!
(二人下台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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