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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读完这一章以后会被会绕的读者,都应该直接拉到底部,跳过此序,阅读下一章的正文。然而,在读者读完这一章之前,他们是不可能知道是否被绕晕了,所以上面这段话的意义在于:如果你看到这里已经晕了,那么请跳过。唔,PS,这并不是作者的声明,这是序章内容的一部分。)
“克制你的感情,因为代价。”
我永远记得鹿聆和我说这句话时那双仿佛闪烁着整个星空的黑眼睛。
他还是个孩子。
至少看起来是这样的,只比办公桌高一头,所有处于我们这个时空的孩子都拥有的圆脸,略微有些杂乱的黑色卷发,浓眉,大眼。
那眼神也是孩子才有的,干净清亮,不掺合儿一点杂质。
他是如此诚挚地望着我,以至于我的全身,从心室的内部空隙,到皮肤之间的皱褶,逐渐被一种莫名的躁动填满,仿佛在清水杯中滴入的墨汁,由内而外,蚕食,扩张,最后全部占领。
“鹿聆,”我低声问他,“到这里来,花了你多少钱?”
“其实并没有多少,”他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你知……
邮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