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威格的《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从小说叙事角度如何解读?

2024-12-27 11:1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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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我觉得恰恰相反,茨威格笔下的人物都是非理性的。疯狂、怪异、冲动的心理都是他笔下极力想表现的。虽然有的是被外力迫害所致《象棋的故事》,有的是自身被一种奇异的力量驱使《一个女人一生中的二十四小时》,或是一种疯狂的爱情《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

回答2:

理性的内心活动叙事方法。茨威格的好多作品都是如象棋故事。

回答3:

同上

回答4:

i have no comment!

回答5:

没有看过茨威格的原著,但知道小说的大概情节,一个女人对一个作家长达一生的秘密情感,并为他生了一个孩子。作家对此全然不知,直到某一天收到女人的来信,才知晓了一切,而女人已经死去。
带着这个简单的框架,进入电影《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徐静蕾把故事放在三、四十年代的北平,那是一个乱世。爱情在乱世中难有栖身之地,卑微而可怜。导演选择这样一个背景,先给故事涂抹了一层宿命的悲剧底色。
故事在以琵琶为主音的悠扬旋律中展开。音乐听上去既不哀伤,亦没有喜悦,只是随意流淌。在沉郁浑厚的背景乐衬托下,叮咚清寂的琶音恰似片中女人来自天堂的蕴蓄太久的倾诉,沉淀了过往的激情和热烈,如同水滴静静渗透在基调悲凉的影片中。
女人平静地叙说,我爱你,从见到你的第一面起。那时女人十三四岁,情窦初开的年纪。片中少女眉眼浅淡,矜持恬静,身形纤瘦,如一朵初绽的清幽洁白的茉莉。成长于单亲家庭的她,面对物质到精神的双重贫乏。作家尊贵的身份、装帧精致的外文书籍、豪华罕见的室内物什,即便是在男主角尚未露面,也足以引起少女对它们主人的瑰丽幻想。在她眼中,他拥有一切,他满足了她对美好的全部想象。于是,少女第一次看见作家时被震惊了,他是如此年轻,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垂垂老者,他的形象已臻完美,再无丝毫瑕疵。作家作为至美的集成者被少女奉为神祉,令她不敢直视,只是远远仰望。与其说少女爱上了作家,毋宁说她爱上的是物质和精神之美。当她的手小心地抚摸那些书籍,当她的脸轻轻蹭过华丽的棉被,当她羞于穿上肥大的棉袍,她对美的渴慕已愈发强烈,对作家的爱恋也愈发深切。当听说母亲要带她离开这一切时,她瘦小的身躯绝望地倒下。
然而,身体虽离开,心却一直停留在那个胡同深处的四合院,那里贮藏着少女纯真美好的梦想。八年间,女人阅读并收藏了作家所有的小说,作家精神的甘泉滋润着千里之外的女人的灵魂。
二十岁的她提着皮箱微笑着站在四合院门口时,她觉得梦想在靠近。当作家紧握着她的手飞奔到阁楼的楼梯上,她以为她的梦想实现了,她以为她获得了这个男人,获得了全部的美,不禁偷偷地痴笑。在作家的房间里,她又一次轻轻抚摸那些精致的书籍,那些精美的家什,像她十三岁时的样子。脸上流露着因幸福的突然降临而略显不安的神情。她迫不及待的为梦想奉献出处子之身,她的灵魂早已在十三岁呈献。而男人却走了,以战争为借口,许下的诺言像他吃剩的苹果一样腐烂。女人有了他的孩子,但她没告诉他,她不想像世俗的女人那样纠缠不休。她要留他一个美的形象。
战争爆发了,她离开他,在一条粗陋的小船上生下他的孩子。为了成就孩子如梦想中作家那样的完美,她不惜混迹于社交场,来保证孩子丰裕的物质生活。她亲自教孩子练字、念字。孩子成为她旧梦的延续。
多年后的再次相遇,作家已视她为陌路,客套地问好。她故作轻松地竖起貂皮大衣衣领,优雅离去。入夜,她拥一身华美的睡袍轻吐烟圈,落寞的姿势掩盖不住着巨大的失落。在一次喧哗的舞会上,她听见他说:“现在不写了,真实的生活远比小说精彩啊!”她看见他和她的情人形容猥琐的谈笑,终于明白他已沦为她身边那些庸俗的男人,或者他本来就如此。她的梦想在慢慢破碎。她与他最后一次的痴缠,仿佛发泄她十几年的梦想破碎的怨愤。这一次,女人先于作家离去,在院子里,碰到作家沉默的仆人。他们对望着,只有这个头发斑白的老人记得她,他见证了女人一生从花朵初绽到凋败的历程。还是那句:小姐,你早。而女人已是面目全非。
后来,女人的孩子死了,她的梦想彻底破灭,她的生命亦当终结。她爱那个男人吗?她爱的只是她的梦想,她从十三岁就开始编织的梦幻。她爱他,她梦幻中的他,于他本人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