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术发展的历程上,傅斯年的话有他的价值,但是现在看来其局限性还是很明显的首先大家认识到不存在绝对客观的历史、历史是不可复原的,史料永远是不完整的,于是让史料说话,史家不作诠释,迷信客观的看法便有问题。 第二,一时代有一时代的问题关怀,史学的目标也不一致,那么治史其实是寻求当下对特定历史问题的特定理解,史料不过其基础,重要的乃是史家的睿智与眼光。
史学就是史科学,这种无聊的分类,是中国文革时期搞出来的名堂,不用去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