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方言属吴方言。在汉语各大方言中,使用吴方言的人口仅次于北方方言。苏州方言向来被视为吴方言的代表。吴语与湘语(指老湘语)是汉语七大方言语系中形成最早的方言,因此吴语至今保留了相当多的古音。吴语的一大特点在于保留了全部的浊音声母,具有七种声调,保留了入声。在听觉上,苏州话语调平和而不失抑扬,语速适中而不失顿挫,在发音上较靠前靠上,这种发音方式有些低吟浅唱的感觉,较少铿锵,不易高声。在方言的词汇方面,苏州话体现了浓浓的古意和一种书卷气。苏州人说“不”为“弗”,句子结尾的语气词不用“了”而用“哉”,喜读古文的人听见苏州话一定会有一种亲切感的。
苏州方言内部有地理的差别,年龄的差别。平常以为苏州话包括苏州城区、郊区和吴县的方言。苏州城里人习惯上把郊区和吴县的话叫做乡下口音,足见城里话和乡下口音略有分别。这种差别并不完全跟离城的远近成正比。如吴县的湘城、北桥两乡,远在最北边,跟常熟、无锡交界,语音跟城区非常接近。可是一出苏州葑门,语音马上不同。如娄葑乡的大荡里,土音浓重,是典型的乡下口音。吴县的东山和西山长期处在太湖中间(东山清初才靠上陆地,现在是个半岛),平常都说东山、西山话口音硬,跟“吴侬软语”有相当距离。
70年代中期起,青少年中有明显的音变。总的来说,跟老派相比,新派在语音上大都趋向简化,如不分尖音、团音,但是也有少数是趋向分化的,这也是新派不分尖团的结果。音变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苏州话的面貌,但因为单字调和连读变调较稳固,所以苏州话的“腔调”基本未变。
吴语在长期发展中由于社会生活的发展,外来人口方言的融合,不断有所变化。光绪十八年(1892)出版的长篇小说《海上花列传》中用苏州话写成大量对白,与现代苏州方言相比,同样有少数词语、语法和语音有所不同,如“来海”(即“在这里”)读为“勒海”。到60年代,在全国大力普及“普通话”的影响下,苏州方言中翘舌音已经消失(葑门外一带残存),如“说”与“塞”同音。70年代中期起,“普通话”的广泛深入推广,学校教学中不再用吴方言,促使青少年中有明显的音变,尖音改读团音趋势明显,如“尖”读“兼”、“千”读“牵”。新的声母和韵母的产生和有时部份音节的失落相应改变了苏州话的面貌,但苏州话的单字调和连续变调较稳固,所以其固有特色的“腔调”基本未变。苏州方言过去有文读、白读之分,文读指在朗诵文章时的读音;白读指平时的口头对话。文读时有特定的韵调,朗朗上口。语音中夹杂地方声韵,即南宋时从河南带来的“中洲音”俗称“苏州官话”,白读时的音较接近古吴音。文白异读往往跟特定的词凝固在一起,不能随意互读。这一现象到1999年已基本消失。
随着普通话的逐步推广,吴语中一些词语亦逐渐被北方言所替代。如苏州人称“洗脸”为“部面”,现已为“揩面”所替代;50年代时称呼父亲为“爹爹”,近年来已为“爸爸”所替代。90年代中后期,由于外来人口的增多,周围环境的变化,许多少年儿童已经不懂得吴语中的部分词语,有的甚至连苏州话也讲得不象苏州人了。
人们常说苏州话为“吴侬软语”,显然这仅是从语音、声调的甜绵,其实,吴方言在语言结构及表达方式上,较其他方言更有其特别的功能。
糯、甜、柔。当然,最好只听女孩子讲,听男人讲,那叫一个娘!
苏州方言属吴方言。苏州话以软糯著称,所谓吴侬软语(侬作人解)就是由此而来。吴语与湘语(指老湘语)是汉语七大方言语系中形成最早的方言,因此吴语至今保留了相当多的古音。吴语的一大特点在于保留了全部的浊音声母,具有七种声调,保留了入声。在发音上较靠前靠上,这种发音方式有些低吟浅唱的感觉,较少铿锵,不易高声。在方言的词汇方面,苏州话体现了浓浓的古意和一种书卷气。苏州人说“不”为“弗”,句子结尾的语气词不用“了”而用“哉”,喜读古文的人听见苏州话一定会有一种亲切感的。
苏州话历来被称为“吴侬软语”,其最大的特点就是“软”,尤其女孩子说来更为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