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节描写同学的片段

2024-12-20 02:3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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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同学的精彩片段2010-10-27 17:21 来源:网络 作者:佚名 点击:
 下课铃刚响,李嘉雨就催起来了:“快点快点。”对此,她的解释是“生命在于运动”。要是不想去,她还会用她那张三寸不烂之舌将你说得是天花乱坠,不去都不行。
  教室外,我们早已划好了楚河汉界,对决即将开始。
  首先我方发球,将毽提离地面一定高度,然后使其竖直下落,同时脚以一定速度抬起,与毽相碰于空中,毽的良好弹性使其向对方飞去,对方算好球的落点,再飞速抬起脚,毽被踢后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几个回合之后,比赛愈加激烈,已经到达了白热化的程度,李嘉雨的特点一一呈现出来。
  李嘉雨最让人惊叹的是她的速度,毽向她飞去,她飞起一脚,毽以大于光速的速度向我飞来。我转身,紧贴于墙上,于是毽贴着我的脸颊呼啸着飞过。当躲避不及,毽或击于我的肚子,或击于我的脸,每次都会元气大伤,她便会抓住这个机会对我方狂轰滥炸来取得胜利,然后摆去胜利的姿势,同时发出“耶”的欢呼声。
  在对决过程中,李嘉雨与张放总是自信满满,每次接毽都要“耶”个不停,当她们输了时,我和文娇就会笑她们,李嘉雨眼一眨,嘴一咂:“哎呀,为一下回的,为一回的。”
  由于毽有弹性,每次落于她们界内后又弹至我们界内,她的脸先一沉,然后又无赖地笑起来“耶!”我们告诉她:“是跳过来的。”她摆摆头,“跳过来的还是跳过来了啊。”
  (陈思羽)
  “吱”的一声,门开了。只见他迈着“轻盈”的步伐,一步一扭地朝着自己的座位走去,那双弯成直角的手时不时地在身体两侧摆来摆去,活像“大笨钟”的时针与分针,生怕不能引起周围的人注意。大家用像要喷出火来的眼神齐刷刷盯着他时,他微微一顿身,用那双带有挑战色彩的眼睛环顾一下四周,然后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仿佛中了五百万,然后用略带深沉的语气说道:“怎么,没见过帅哥?”接着摆出一个很有型的姿势,一副我就是与众不同。当在大家转过身时,他会时不时的发出“嘿嘿”的笑声,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坐在座位上的他,也是不安份的。那一双灰溜溜的眼珠时不时的在那画架似的眼眶里打转,一双剑眉也时不时的微皱一下,像是在努力思考,但当从正面看见他那跳动的双眉,长长的瓜子脸在十指与拇指之间,嘴角微微上扬,你的心里会不由打个冷颤,或许他正在思考怎样才能引动你的笑神经。
  (杨 露)
  一次下课后,他狂吼一声,然后无力地站起来,仰头大啸道:“唉!好无聊啊。”随即转身,只见一水瓶立于刘健豪之桌上,他多半出于无聊,拿起瓶砸刘健豪的桌子,这时李老师步履缓慢的走了进来,周思言却一点儿也不知道,我们大笑。不料祸从出出,周思言以为我们在笑他砸瓶子这事,竟越砸越有劲,而李老师仍双手放在背后,沉默地看着。周思言越发兴奋,如同吃了兴奋剂一样,砸的时候头高低起伏。大约砸了八九次,他见我们笑得不对劲,停了下来,若有所思。
  他转过身,只见李老师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顿时无语,不知所措,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在抽屉里漫无目的地找着书。
  (尧 星)
  老师一踏出教室,她就慵懒地站起身来,用她那绵绵的略带稚气却又有些跳跃的声音长长一拖:“陈思——”再又慢慢地把头微偏向我:“go out!”接着踢踢嗒嗒地蹦到张放的桌前,软磨硬泡地把张放拉出教室。
  一开始踢毽她就兴奋起来,咧着嘴笑,招摇地露着几颗白牙。毽一跌离她的脚,她就一声连一声地高呼“耶”,可偏偏“人算不如天算”,她败下阵来。于是乎,她一声“啧,哎呀。”小嘴微翘,声音略带点埋怨,夹着分怒气,混了些娇嗲,“我受不了你们了。这是为下次‘耶’的。”让人忍俊不禁。
  (文 娇)
  只见龙奇捋起衣袖,右手缓缓抬起,伸开手指,指向前方,他又将左手紧紧贴在胸口,脸上的神经紧崩,双眉微微蹙起,一对铜钱般大小的眼睛离地看着前方,嘴唇开始缓缓地变成“O”型……
  然后双手握住被卷成筒状的音乐书,嘴对着书筒的一端,将另一端靠近我的耳朵,接着紧闪双眼,微锁眉头,摆出一副忘我的姿态,“轻启朱唇”……
  一串串呕哑嘲哳的音符蹦进我的耳,触动我的耳膜,“触目惊心”呐!
  (代林峰)
  她讲完课,把手机放进皮包里,然后站在讲台边缘,脚后跟微微踮起,身子一上一下地晃动十足像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不久,她走下讲台,穿梭于教室间,“咚咚”的脚步声在教室里此起彼伏,似乎快板但却没有快板那样和谐的节奏,有的只是清脆和响亮体现了她活泼的个性。
  转了几周之后,她走到一个同学面前,一只手自然地放在桌子上,另一只手贴着腰。她的一只脚横在地上,另一脚斜靠在桌腿上。“你是如何学习的,给大家交流一下方法,让在大家都进步。”唉,连问的问题都这么无知。“没有什么方法,我觉得。”
  她转身朝着讲台走去。回到讲台,她又唠叨起来:“你们应该向×××学习,放轻松点,要劳逸结合这样才能学得更好。”
  (冯 帅)
  陈旸战战兢兢地推着自行车挪出了车库,那辆可怜的车已被他折腾得没了脾气。他小心翼翼地向四周望了望,然后伸出那只胖嘟嘟的大手习惯性地向后理了理头发。他混圆的脸上露出了一排洁白不太整齐的牙齿。他紧握双拳,紧收双臂,看了看自己几乎没有的肌肉,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晃晃悠悠地驾着车向前滑行,两只黑珠子焦虑地四处打着转儿,像断了线的珍珠落在了地上。看上去他像喝醉了似的,车子始终无法保持平静。他一拍同学,结果给了自己一个“惊喜”,车子一失去平衡,如脱缰的野马直奔人行道。陈旸急了,忘记了踩刹车;他一面“哇哇”大叫,一面用脚触地,企图依靠鞋子与地的摩擦力阻止悲剧发生。唉!可怜的鞋子!唉!可怜的车子!唉!可怜的陈旸!
  (刘健豪)
  他放下笔,慢慢地抬起头,用有点不屑一顾的语气问道:“什么题嘛?我瞥一眼!”说完一把从我手里抢过书,目光开始以声速扫视。这时,他的眉头微微蹙起,像一朵微微惊起的浪花,又像是尚未开放的茉莉花。忽然,像被轻微触电后,他的整个面部微微颤动,像有阳光在跳动,既而一抹微笑从嘴角慢慢延伸开。他迅速抓起笔,摊开草稿本,在草稿本上龙飞凤舞地画起图来:“你看嘛,这个地方是这样的,对不对嘛?然后,你再看这里……”不出三分钟,这道题已经被他支解成一步一步地,然后向我娓娓道来。最后他把手上的笔轻轻地一放,然后用手摸着嘴角,略有成就感地说道:“应该是这样的,你再想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