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新觉罗启功没有儿子。
爱新觉罗启功1912年出生,自称为姓启名功,字元白,号苑北居士,是居住在北京的满族人,同时也是雍正皇帝的第九代孙子。
启功爱好书画,是中国当代著名的书画家,教育家、古典文献学家、鉴定家、红学家、诗人,国学大师。
曾经先后担任过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全国委员会常务委员、国家文物鉴定委员会主任委员、中央文史研究馆馆长。
博士研究生导师、九三学社顾问、中国书法家协会名誉主席,世界华人书画家联合会创会主席,中国佛教协会、故宫博物院、国家博物馆顾问,西泠印社社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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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八十年代初, 启先生创建北师大文献学博士点,并被评为博士生导师,简称“博导”。寒暄之际,好事者多称其为博导。
先生总云:我不是那个博导,而是那个驳倒,一驳就倒,不驳也倒。闻者在笑声中不由地联想到1957年那段被打倒的风波。
西泠印社在赵朴老逝世后,公推启先生担任社长,时先生已辞去中国书协主席之职。某年印社举行例会,启先生与中国书协某位继任掌门领导共同与会。
会上启先生发言,自然屡屡提及西泠如何如何,不料那位书协领导却在一旁好心地为启先生纠错,小声说道:是西冷呀。先生应声道:你冷,我不冷。
有一次,启先生帮别人题字,不料钤印时颠倒了,旁观者无不惋惜,又不便请先生重写一幅,只好劝慰:没关系,没关系的。
先生笑而不答,又拈起笔在钤印旁补上一行小字:小印颠倒,盖表对主人倾倒之意也。于是举座重欢。
启功很幽默,且为人很谦逊。中学生,副教授。博不精,专不透。名虽扬,实不够。高不成,低不就。瘫趋左,派曾右。面微圆,皮欠厚。妻已亡,并无后。
丧犹新,病照旧。六十六,非不寿。八宝山,渐相凑。计平生,谥曰陋。身与名,一齐臭。这是启功66岁时写下的流传甚广的《自撰墓志铭》。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启功
应该没有。看下面一段材料、
姐姐妻子的贤惠
我的老伴儿叫章宝琛,比我大两岁,也是满人,我习惯地叫她姐姐。
自从结婚后,我的妻子面临着生活的艰辛,没有任何埋怨和牢骚,她自己省吃俭用,不但要把一家日常的开销都计划好,还要为我留下特殊的需要:买书和一些我特别喜欢又不是太贵的书画。
特别令我感动的是,我母亲和姑姑在1957年相继病倒,重病的母亲和姑姑几乎就靠我妻子一个人来照顾,累活儿脏活儿、端屎端尿都落在她一人身上。成年累月,她日益消瘦,直到送终发丧,才稍微松了一口气。我无以为报只有请她坐在椅子上,恭恭敬敬地叫她“姐姐”,给她磕一个头。
在“文化大革命”随时可能引火烧身的情况下,一般人惟恐避之不及,能烧的烧,能毁的毁,但她却把我的大部分手稿都保存了下来。“文化大革命”之后,当我打开箱底,重新见到那些底稿时,真有劫后重逢之感,要不是我妻子的勇敢,我这些旧作早就化为灰烬了。在她生前我们一路搀扶着经历了四十年的风风雨雨。
不幸的是我老伴儿身体不好,没能和我一起挺过漫漫长夜。她在1971年患严重的黄疸性肝炎,几乎病死。到了1975年旧病复发,我急忙把她再次送到北大医院。那时我正在中华书局点校《二十四史》,中华书局当时位于灯市西口,与北大医院相距不远,我白天请了一个看护,晚上就在她病床边搭几把椅子,睡在她旁边,直到第二天早上看护来接班,就这样一直熬了三个多月。
她撒手人寰后,我经常彻夜难眠。当年我和妻子曾戏言如果一人死后另一人会怎样,她说如果她先死,剩下我一人,我一定会在大家的撺掇下娶一个后老伴儿的,我说决不会。果然先妻逝世后,周围的好心人,包括我的亲属都劝我再找一个后老伴儿。还有自告奋勇,自荐枕席的,其牺牲精神令我感动,但我宁愿一个人,也许正应了元稹的两句诗:“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就这样我孤单一人生活到现在,感谢我的内侄一家精心照料我的生活。
启先生没有子女,和他关系最近的后辈是他的内侄章景怀,启先生的晚年生活就由章先生照料,直至启先生去世。
启先生66岁自撰的墓志铭有云:中学生、副教授,博不精,专不透,名虽扬、实不够,高不成,低不就,。。。。妻已亡,并无后。。。。身与名,一齐臭。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