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低俗更吸引人

2024-11-27 00:2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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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因为说白了,欣赏过于高雅的东西,会让人产生自卑感,会让人意识到自己的不足和缺点,举个例子,去看俄罗斯国家芭蕾舞团来华演出,听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贝多芬命运交响曲,听古筝品名茶、诸如此类高雅的东西,很多人越是去欣赏这些,越会察觉到自身与他人的差距,越是察觉这种差距,越是感到不愉快,有些人豁达的愿意去容忍接受这种差距,就比较能欣赏高雅,因为高雅的本质是欣赏美,欣赏美的前提是承认欣赏的事物比自己美,就像范冰冰不可能说欣赏相貌还不如她的人如何美丽一样,所以欣赏高雅需要谦虚,至少是宽阔心胸才不会感到憋闷欣赏通俗(不用低俗这个词)则不然了,看很多小品相声,说白了内容是什么?某人把饭店小心地滑告示看成让他小心地滑步了,某人傻乎乎把水塔设计图拿反了挖成一口井,某人有钱没处花,去饭店开一百间房,每个房间闹钟提醒十分钟换一间,结果一晚上没睡着,看了这些,大众有一种智力上的优越感,这种智力上的优越感很多人都平时感受不到,在看相声小品的过程中感受到了,或者是看一些网上小说,读者代入进去把他们自己当成聚光灯焦点和主角,也能取得类似的智力、心态等等方面的满足,所以说以上这些和必须要放低姿态去欣赏对方如何美丽高雅的艺术相比,更多人能够接受就不奇怪了

回答2:

事物不分低俗与否,全在人的分类。
而通常会被定义为“低俗”的事物,则两个特点,必占其一:

A 获取此事物的成本比较低廉。

举例说明:比如,从我现在住的巴黎13区olympia附近,去place d'italie吃一顿KFC,成本就很低廉(所以也就显得低俗);而从我居住处去佛罗伦萨吃la tina牛排成本就略贵(所以就显得不低俗)。

B 从此事物中获取快感的成本比较低廉。

举例说明:比如,我花同样的价钱,可以去听一场郭德纲相声,听他说许多伦理哏(简单说就是如何当于谦老师的爸爸);也可以去听一场《女武神》。我听伦理哏,毫不费事就能乐开了花;可是要欣赏透《女武神》,就得有点儿歌剧经验,有点儿歌剧基础,还得懂德语,这些都得投入成本,至少是时间,也许还有金钱——实际上,我认识的许多没有歌剧经验的朋友,乍听《女武神》会产生生理上的巨大不适感。
这就是说,至少对一个生活在中国、有曲艺爱好的人而言,听相声比听歌剧,获取快感的成本要低廉。所以对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而言,听相声这事会显得比听德国歌剧低俗。

大家为什么喜欢较低俗的事物?就因为被定义为低俗的事物,或者是获取起来成本较低,或者是从中获取快感的成本比较低。大家都喜欢用较低的成本(时间、精力、金钱),获取更多的快感。

回答3:

事物不分低俗与否,全在人的分类。
而通常会被定义为“低俗”的事物,则两个特点,必占其一:

A 获取此事物的成本比较低廉。

举例说明:比如,从我现在住的巴黎13区olympia附近,去place d'italie吃一顿KFC,成本就很低廉(所以也就显得低俗);而从我居住处去佛罗伦萨吃la tina牛排成本就略贵(所以就显得不低俗)。

B 从此事物中获取快感的成本比较低廉。

举例说明:比如,我花同样的价钱,可以去听一场郭德纲相声,听他说许多伦理哏(简单说就是如何当于谦老师的爸爸);也可以去听一场《女武神》。我听伦理哏,毫不费事就能乐开了花;可是要欣赏透《女武神》,就得有点儿歌剧经验,有点儿歌剧基础,还得懂德语,这些都得投入成本,至少是时间,也许还有金钱——实际上,我认识的许多没有歌剧经验的朋友,乍听《女武神》会产生生理上的巨大不适感。
这就是说,至少对一个生活在中国、有曲艺爱好的人而言,听相声比听歌剧,获取快感的成本要低廉。所以对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而言,听相声这事会显得比听德国歌剧低俗。

大家为什么喜欢较低俗的事物?就因为被定义为低俗的事物,或者是获取起来成本较低,或者是从中获取快感的成本比较低。大家都喜欢用较低的成本(时间、精力、金钱),获取更多的快感。

大致如此。

回答4:

1.人们知道一些事情自己不敢(非违法类)或是恶心去做,但是怀疑有没有人做并想看看反应。比如吃屎什么的。

2.人们觉得规矩的生活很无聊,但是不规矩往往会违法,但是看低俗内容正好满足了需要。

3.人们往往幻想一些东西,却得不到,用低俗内容来宽慰自己,将自己带入主人公角色。也就是YY。

4.低俗内容往往令我们欣赏一些“垃圾”的苟延残喘,觉得可笑。

5.低俗内容往往比较容易带节奏,而且能引发我们恶的一面,放肆的一面。

6.低俗内容往往触碰法律和道德底线,这些往往引发我们关注。

7.低俗内容往往内容低贱、通俗易懂。

8.低俗视频主播被封,人们只是觉得少了一个网站,又得忙活一阵而已。所以有一部分人看低俗内容当做放松,不必动脑。

9.低俗内容观者与低学历的关系,虽然有所谓的证据,但是我不了解,不好乱说。

总结一下,其实就是没事找事。

回答5:

昨天看到一男主播满身纹身,满口脏话粗鲁不堪。今天看到一女主播开车秀双手脱盘,划爱心。他们身上有一个共同点,越低俗越火爆。

今年2月12日央视的《焦点访谈》节目揭露了网络直播中存在的乱象,其中提到网络主播天佑在直播当中“谈及色情,张口就来”。还居然用说唱形式,详细描述吸毒后的各种感受。除了被《焦点访谈》点名批评的天佑和卢本伟,其中还不乏直播吃虫子、穿耳洞、吃蛇、捕猎野生动物、半裸体诱惑打赏等等低俗、色情、诱导充值行为,甚至部分主播为了推高流量,吸引粉丝,实现变现直接突破法律的底线。

网络直播突破底线的事件越来越多,而且愈发向无底深渊滑去。从直播“露肉”到直播“造人”,又到现在的直播吸毒等,内容越来越不堪。而这些主播的共同特点,就是为了借触碰底线来搏出位,以此换得更多关注。

当然,“网红”并没有原罪。在一个自由社会,应该让每个人都有实现梦想的舞台,营造可以阶层间自由流动的公平空间。网络的确给怀揣梦想的年轻人提供了一个更自由的、可以展现才华的舞台,“网红”本来应该是这群人中的佼佼者,但看一些“网红”的表现,显然不是靠比才华、比能力、比知识,而是在比丑。所谓的比丑,是指行为举止上的无底线、无下限。  

但要成为真正的红人就不容易,“颜值”高者,往往会发现跟自己竞争的有数不清的更高“颜值”者;有才艺,智商“爆表”的人也会悲催的发现,想当红人的学霸太多,脱颖而出太难。炒作因而成为网络主播跻身更高层次、获取更高关注和更多资源的入门级功夫,但炒作的人太多,就越来越考验独特性、稀缺性。空前的竞争压力,催生了网络主播的炒作方式不断推陈出新。

这就给仍旧选择坚守的主播们带来了更大的考验,怎样才能从中脱颖而出,获得更高的关注。在这样的前提下,网络直播出现了两个发展方向,其中一个就是通过不断挑战社会底线来谋求生存的方向,另一个则是通过正视身份地位、优化内容质量获得长久生命力的方向。如果单从“效率”来看,显然是前者更快,能够在短时间内获得观众的青睐,但这样做的前提就是以破坏公序良俗为前提。

扬名立万之心,古已有之,并不是什么稀罕事。但今昔相比,不同之处在于,如果说过去的人想出名,凭的还是令人叹服的好风骨和真本事,扬的是“美名”,而今有些网红以“搏出位”或“秀下限”而出名,出的是“恶名”、“臭名”。过去,“臭名昭著”还是个彻头彻尾的贬义词,现如今在一些人心里却成了香饽饽。

可资借鉴的是,在国外也有“网红”,但国外的很多“网红”,更多是凭专业精神、生活智慧和诚意勇气来获得公众关注。模样也非“锥子脸、铃铛眼、空气刘海”般千人一面,而是有小至7、8岁虽患重病仍热爱生活的儿童,老到七八十岁仍大胆追求时尚的爷爷、奶奶…… 

现在火爆网络的“网红”,虽然令不少人厌烦,但也有不少人羡慕他们世俗意义上的成功,甚至拿他们作为人生奋斗的方向,而且“网红”也迎合了不少人低俗的趣味。如今,只要出了名,不管“美名”还是“恶名”、“臭名”,都会有利益不请自来。可以说,正是这些人,一手捧红了某些“网红”,拉动了“网红经济”。我们不能否认的是,从某种意义讲,低级之所以广有市场,跟高级缺乏有关;无节操之所以能走红,跟有节操的供给太少有关。这其实才是“网红”虽遭多数人唾弃却傲然挺立在市场上的重要原因吧。  

我们频繁抨击直播内容的无节操、无下限,奈何观众还是一批批地围观和打赏,为何直播乱象不断触及大众道德底线,却迟迟没突破观众的接受下限?这也印证了网络直播的一种发展趋势:内容越奇葩关注度就越高,就越刺激各路主播冥思苦想、损招尽出,甚至不惜生命。而其动力来源就是关注度,倘若没有观众,这类直播自然而然就会消失,所以直播乱象的根源不只是主播,还有成群在多元化娱乐背景熏陶下缺乏价值判断、迷失自我的人。

《娱乐至死》中写道,赫胥黎担心的是人们在汪洋如海的信息中日益变得被动和自私,真理被淹没在无聊繁琐的世事中,我们的文化成为充满感官刺激、欲望和无规则游戏的庸俗文化。人们感到痛苦的不是他们用笑声代替了思考,而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以及为什么不思考。

正如赫胥黎对文化获取的担忧一样,我们失去禁书的理由,是因为没有人还愿意去读书,是文化在欲望的放任中成为庸俗的垃圾,是人们因为娱乐而失去自由。针对这类直播平台,无论是主播还是观众都是在不加选择地放纵自己的欲望,长此以往,好奇心只会转化为窥探欲,而不会成为求知欲,想象力只会浪费在意淫中,而不会成为现实的推动力。

我们都是生活的始作俑者,理智直播,合理出名,杜绝价值观扭曲的直播。青春和躁动宣泄到更有价值的地方上,才不至于成为娱乐的牺牲品;感知和理念触动到现实中去,才不至于成为虚幻世界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