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隋书·天文志》记载,为避隋炀帝杨广之“广”字,一下子就改掉几十个城市之名,其中广饶县改东海,广安县改延安,广都县改双流,广化县改河池,广州改为番州,广陵改为江都等。或许是杨广的名声不太好,有些城市在以后又恢复了原称。假如说杨广只避一个“广”字,唐德宗李适避讳就宽多了,他不但避讳“适”,连长得像“适”的“括”字也不放过。
《闻见后录》卷二六云:“处州,旧为括州,唐德宗立,当避其名,适处士星见分野,故改为处州,音楮。今俗误为‘处所’之‘处’矣。”那时,不但避皇上的讳,名人的讳,还避恶人的讳,也就是我们说的“憎讳”。唐肃宗最看不起小人安禄山,以其为国仇恶闻其姓,把当时有“安”字的城市名一概改掉,于是改了几十个城名。
据《举例》卷二记载,他把当时的安康改为汉阴,同安县改为桐城,绥安县改为广德,宝安县改为东莞,安昌县改为义昌等。有的不但改原字,连同音字也一概改掉。三国孙权之太子名和,不但避讳“和”字,还避讳同音字“禾”,《三国志·吴主传二》云:“(赤乌)五年春正月,立子和为太子,大赦,改禾兴为嘉兴。”
唐宪宗李淳,也是连同音字都要避讳,《旧唐书·宪宗纪上》说:“丁未,改桂州纯化县为慕化县;蒙州纯义县为正义县。”到了宋太宗赵匡胤时,蒙州正义县又改为蒙山。不过,赵光义还算通情达理,允许同音字存在。他把丹州义川县改为宜川,常州义兴县改为宜兴,郴州义章县改为宜章,戎州义宾县改为宜宾等。
从以上举例中我们能够看出,除了安禄山的“安”字是“憎讳”外,其他全部是“敬讳”。“敬讳”是避讳的主流。至于“忌讳”,多是凶杀不吉字眼,地名中很少用到,所以在史书中也很少有因“忌讳”而改名的城市。
据《隋书·地理志》记载,为避隋炀帝杨广之“广”字,一下子就改掉几十个城市之名,其中广饶县改东海,广安县改延安,广都县改双流,广化县改河池,广州改为番州,广陵改为江都等。也许是杨广的名声不太好,有些城市在以后又恢复了原称。如果说杨广只避一个“广”字,唐德宗李适避讳就宽多了,他不但避讳“适”,连长得像“适”的“括”字也不放过。
《闻见后录》卷二六云:“处州,旧为括州,唐德宗立,当避其名,适处士星见分野,故改为处州,音楮。今俗误为‘处所’之‘处’矣。”那时,不但避皇上的讳,名人的讳,还避恶人的讳,也就是我们说的“憎讳”。唐肃宗最看不起小人安禄山,以其为国仇恶闻其姓,把当时有“安”字的城市名一律改掉,于是改了几十个城名。
据《举例》卷二记载,他把当时的安康改为汉阴,同安县改为桐城,绥安县改为广德,宝安县改为东莞,安昌县改为义昌等。有的不但改原字,连同音字也一律改掉。三国孙权之太子名和,不但避讳“和”字,还避讳同音字“禾”,《三国志·吴主传二》云:“(赤乌)五年春正月,立子和为太子,大赦,改禾兴为嘉兴。”
唐宪宗李淳,也是连同音字都要避讳,《旧唐书·宪宗纪上》说:“丁未,改桂州纯化县为慕化县;蒙州纯义县为正义县。”到了宋太宗赵匡胤时,蒙州正义县又改为蒙山。不过,赵光义还算通情达理,允许同音字存在。他把丹州义川县改为宜川,常州义兴县改为宜兴,郴州义章县改为宜章,戎州义宾县改为宜宾等。
从以上举例中我们可以看出,除了安禄山的“安”字是“憎讳”外,其余全部是“敬讳”。“敬讳”是避讳的主流。至于“忌讳”,多是凶杀不吉字眼,地名中很少用到,所以在史书中也很少有因“忌讳”而改名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