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文1000字,名家散文。

2024-12-28 07:4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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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 似水流年,凝香芳华》 夏日的雨,敲打着窗棂.我的思绪,在墨染的苍穹游走.路正长,我在等待,心灵的河水流进我心深处.
  ——题记
  一、
  捧着半盏清茶,临窗而立.想不到这个夏日的天空竟是这般阴沉,常常会有暴雨不期而至,把人的心思惹得如细浪翻飞.
  我喜欢站在立地玻璃前,看蓝色的电光划过天际,看乌云墨染苍穹,听雷声响彻,顷刻便大雨滂沱,外面的世界如同破碎.一道道的雨痕拍打下来,让人有些许的惊恐,继而感觉孤单无助.
  这夏日的雨,总是来得那么直接和淋漓尽致.说不清,这究竟是不是我心中期待的大雨,只是觉得有着很深的寒意,于是,紧紧地抱紧双臂,尽管依然感觉不到温暖.
  雨之淋漓,目之所及,总有一些意味深长的思绪涌现心头.谁说这样阴沉的天气、连绵不绝的暴雨不也是季节的美丽风景呢?
  也许我们乐于看见阳光,明媚的阳光总能给人带来希望、愉悦的心情.其实我也喜欢这样的下雨天,在微凉的房子里,看大雨倾泻而下,酣畅淋漓,尽洗夏日的炎热和喧嚣,烦躁驿动的心,也会跟着慢慢沉淀,仿佛也在这一刻静静地停憩,以平静柔和的心态慢慢审视走过的似水年华.
  二、
  于是,许多雨中的思绪在我微凉的指尖轻轻滑落.年华似水呵,当我站在流年的水岸轻声叹息,总有一些淡淡的温暖和疼痛在心底纠缠不清.
  我不太喜欢脆弱这个名词,终究觉得这个词语过于奢侈.是呵,谁能说红尘不是一种历练?每天,都会上演着不同的故事,我们只需要淡然从容地面对,而无需给自己脆弱的理由.
  在渐次老去的年月里,浮尘种种,皆如浮云流水,喜也好,悲也罢,那都是岁月留下的痕迹,终会归于平静.时光总是迈着浅浅的步子,不经意地从我们的身边流过.所有的艰难困苦,最终会一一迎刃而解.所有的悲欢离合,最终会如淡香舒卷,化作记忆中的永恒回想.许多年以后,当蓦然回首,那时,心中定会空净得如深谷幽兰,宁静而娴雅.
  听着雨声,我在静默中让自己跟自己对峙.
  曾几何时,每一个夜深人静,有我深深的叹息、挥之不去的悲凉?曾几何时,我无法摆脱人世的繁杂、凡尘的禁锢?曾几何时,我问风,风无语,问雨,雨亦无言,唯有把支离破碎的过往幻化作孤独的模样,把满腹的苦涩化作无奈?
  曾以为,一切不过如此.曾以为,人生可以沉沦.只是某一天,母亲在病榻上,跟我说过一句话,她说:即使不懂得人生的真谛,也必须感谢生命的慈悲.于是,所有的困惑就在母亲的这句话中释然,所有的眉结就在这一刻舒展.

回答2:

故都的秋
作者:郁达夫
秋天,无论在什么地方的秋天,总是好的;可是啊,北国的秋,却特别地来得清,来得静,来得悲凉。我的不远千里,要从杭州赶上青岛,更要从青岛赶上北平来的理由,也不过想饱尝一尝这“秋”,这故都的秋味。
江南,秋当然也是有的;但草木雕得慢,空气来得润,天的颜色显得淡,并且又时常多雨而少风;一个人夹在苏州上海杭州,或厦门香港广州的市民中间,浑浑沌沌地过去,只能感到一点点清凉,秋的味,秋的色,秋的意境与姿态,总看不饱,尝不透,赏玩不到十足。秋并不是名花,也并不是美酒,那一种半开,半醉的状态,在领略秋的过程上,是不合适的。
不逢北国之秋,已将近十余年了。在南方每年到了秋天,总要想起陶然亭的芦花,钓鱼台的柳影,西山的虫唱,玉泉的夜月,潭柘寺的钟声。在北平即使不出门去罢,就是在皇城人海之中,租人家一椽破屋来住着,早晨起来,泡一碗浓茶、向院子一坐,你也能看得到很高很高的碧绿的天色,听得到青天下驯鸽的飞声。从槐树叶底,朝东细数着一丝一丝漏下来的日光,或在破壁腰中,静对着象喇叭似的牵牛花(朝荣)的蓝朵,自然而然地也能够感觉到十分的秋意。说到了牵牛花,我以为以蓝色或白色者为佳,紫黑色次之,淡红色最下。最好,还要在牵牛花底,教长着几根疏疏落落的尖细且长的秋草,使作陪衬。
北国的槐树,也是一种能使人联想起秋来的点缀。象花而又不是花的那一种落蕊,早晨起来,会铺得满地。脚踏上去,声音也没有,气味也没有,只能感出一点点极微细极柔软的触觉。扫街的在树影下一阵扫后,灰土上留下来的一条条扫帚的丝纹,看起来既觉得细腻,又觉得清闲,潜意识下并且还觉得有点儿落寞,古人所说的梧桐一叶而天下知秋的遥想,大约也就在这些深沈的地方。
秋蝉的衰弱的残声,更是北国的特产;因为北平处处全长着树,屋子又低,所以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听得见它们的啼唱。在南方是非要上郊外或山上去才听得到的。这秋蝉的嘶叫,在北平可和蟋蟀耗子一样,简直象是家家户户都养在家里的家虫。
还有秋雨哩,北方的秋雨,也似乎比南方的下得奇,下得有味,下得更象样。
在灰沈沈的天底下,忽而来一阵凉风,便息列索落地下起雨来了。一层雨过,云渐渐地卷向了西去,天又青了,太阳又露出脸来了;著着很厚的青布单衣或夹袄曲都市闲人,咬着烟管,在雨后的斜桥影里,上桥头树底下去一立,遇见熟人,便会用了缓慢悠闲的声调,微叹着互答着的说:
“唉,天可真凉了——”(这了字念得很高,拖得很长。)
“可不是么?一层秋雨一层凉了!”
北方人念阵字,总老象是层字,平平仄仄起来,这念错的歧韵,倒来得正好。
北方的果树,到秋来,也是一种奇景。第一是枣子树;屋角,墙头,茅房边上,灶房门口,它都会一株株地长大起来。象橄榄又象鸽蛋似的这枣子颗儿,在小椭圆形的细叶中间,显出淡绿微黄的颜色的时候,正是秋的全盛时期;等枣树叶落,枣子红完,西北风就要起来了,北方便是尘沙灰土的世界,只有这枣子、柿子、葡萄,成熟到八九分的七八月之交,是北国的清秋的佳日,是一年之中最好也没有的GoldenDay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