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难活多少岁没查证过,迦叶尊者,罗睺罗尊者至今仍未入灭,寿量不必怀疑.
阿难尊者是参加第一次结集的.第一次结集都是以尊者所诵出的.
【结集】
梵语sam!gi^ti,巴利语同。又作集法、集法藏、结经、经典结集。乃合诵之意。即诸比丘聚集诵出佛陀之遗法。佛陀在世时,直接由佛陀为弟子们释疑、指导、依止等,至佛陀入灭后,即有必要将佛陀之说法共同诵出,一方面为防止佛陀遗教散佚,一方面为教权之确立,故佛弟子们集会于一处,将口口相传之教法整理编集,称为结集。兹列举如下:
第一次结集:于佛陀入灭之年,在阿阇世王之保护下,五百阿罗汉会聚于摩揭陀国王舍城郊外之七叶窟中,以摩诃迦叶为上首,举行第一次结集,故称为五百结集、五百集法、五百出。此次结集,据五分律卷三十、摩诃僧只律卷三十二等载,系由阿难诵经(修多罗或法藏)、优婆离诵律(毗尼藏),再由诸长老将所诵出之经、律检讨修订,编辑而成。此一说法,为史学界所普遍认为较可信者。此外,另有以下诸种说法:(一)结集经、律、论三藏。依四分律卷五十四、十诵律卷六十、大智度论卷二等所举,阿难诵经、论(阿毗昙藏)、优婆离诵律。又付法藏因缘传卷一谓阿难诵经、优婆离诵律、迦叶诵论。然据迦叶结经、撰集三藏及杂藏传等书所举,则称三藏皆由阿难诵出。(二)结集经、律、论、杂集、禁咒五藏。据大唐西域记卷九、部执异论疏等载,迦叶召集五百阿罗汉举行第一次结集之时,尚有数百千人以婆师婆为首,而另行结集五藏,称为窟外结集、大众部结集,以别于迦叶之窟内结集、上座部结集。然学者之间对此说之看法不一,或谓此说恐系诸部分裂之后,上座部之徒所虚构之说法,而予以否定。(三)大乘经结集。据菩萨处胎经卷七出经品所载,迦叶命阿难诵出菩萨、声闻、戒律诸藏,共集出八藏,即:胎化藏、中阴藏、摩诃衍方等藏、戒律藏、十住菩萨藏、杂藏、金刚藏、佛藏。此外,据大智度论卷一○○、金刚仙论卷一等载,迦叶于耆阇崛山结集小乘三藏之同时,文殊、弥勒等于铁围山,与阿难共同结集大乘经典,此称铁围山大乘结集。然此说疑系大乘佛教兴起后之传说。
第二次结集:于佛陀入灭后一百年左右,印度东部跋耆族比丘对戒律发生异议,提出十条戒律新主张。为此,七百比丘会于毗舍离城,以耶舍为上首,举行第二次结集,称为七百结集、七百集法、第二集法藏、第二集。此次结集以律藏为主,订定跋耆族比丘所行之十事为非法。
第三次结集:于佛陀入灭后二百三十六年,在阿育王之护持下,一千比丘会于摩揭陀国华氏城,以目犍连子帝须为上首,举行第三次结集。此次结集以经、律、论三藏为主。目犍连子帝须并自撰‘论事’,对当时外道之各种异议邪说加以批驳;结集后,选派一批比丘至恒河流域以外之地区,及印度境外弘布佛教。第一、二次结集之说,北方与南方佛教皆有流传,第三次结集之说则只流传于南方。
第四次结集:有北传、南傅二说。(一)北传佛教有二种记载:(1)据婆薮盘豆法师传载,佛陀入灭后五百年,说一切有部僧迦旃延子往印度西北之罽宾国,召集五百阿罗汉及五百菩萨进行结集,马鸣菩萨笔之为文,撰成说一切有部阿毗达磨毗婆沙(即大毗婆沙论)百万颂。(2)依大唐西域记卷三所载,佛陀入灭后四百年,于迦腻色迦王(梵Kanis!ka )护持之下,以胁尊者(梵Pa^rs/va )、世友(梵Vasumitra )为上首,聚集迦湿弥罗国(梵Kas/mir ,即罽宾)之比丘五百人造论解释三藏,先作邬波第铄论十万颂,解释素呾缆(经)藏;次造毗奈耶毗婆沙论十万颂,解释毗奈耶(律)藏;后作阿毗达磨毗婆沙论十万颂,解释阿毗达磨(论)藏;凡三十万颂、九百六十万言,迦腻色迦王以赤铜为鍱,镂写论文,石函缄封,建塔藏于其中。此二说以后者较为可信。但在南传佛教中被认为值得怀疑。(二)南传上座部佛教据‘大史’等之记载,谓第四次结集系于锡兰国王婆他伽马尼(巴Vat!t!aga^man!i )统治期间,于马特列村之阿卢迦洞(阿卢寺)举行,罗希多大上座主持,五百比丘参加。会中诵上座部佛教三藏,修订三藏注释,重新安排经典次序,写成第一部巴利文三藏及僧伽罗文注释。
第五次结集:据巴利‘教史’第六章、缅甸史等之记载,西元一八七一年,缅甸国王敏东(Mindon, 1853~1878 在位)召集二四○○位高僧,于首都曼德勒举行第五次三藏结集,国王为护法人。此次结集以律藏为中心,考订校对圣典原文之同异,共同合诵,经过五个月完成。更将结集三藏文字,分别镌刻于七二九块方形大理石上,竖立于曼德勒山麓拘他陀塔寺(Kuthodaw)中,外有四十五座佛塔围绕,今尚存于曼德勒古都。
第六次结集:西元一九五四年五月十七日‘卫塞节’(Visa^kha Day,世界佛陀日),缅甸佛教于国家赞助下,举行第六次结集。此次结集之意义,在于团结佛教徒,增进上座部佛教之隆盛,提高缅甸独立国之地位。结集地点位于仰光北郊艺固山岗上,建筑仿效印度第一次结集时之七叶窟。此次结集以第五次结集所镌刻之七二九块大理石刻文为依据,并广采锡兰、泰国、高棉、伦敦巴利圣典协会,以及缅甸各种巴利文版本,作详细考订。结集完成,印刷流通。此次结集并邀请南传各国比丘参加,北传国家比丘亦受邀观礼,费时二年多,至一九五六年(佛历二五○○年)之卫塞节完成。〔佛般泥洹经卷下、福盖正行所集经卷三、高僧法显传、大乘法苑义林章卷二本、四分律行事钞资持记卷中一之二、原始佛教圣典之集成(印顺)、初期大乘佛教之起源与开展(印顺)、阿毗达磨论の研究〕(参阅‘十事非法’442) 众所周知:本师 释迦牟尼佛入大般涅盘前,曾嘱咐四件事为(1)佛弟子应依『波罗提木叉』为师;(2)佛弟子应依『四念处』为住;(3)集结经文之首应冠以『如是我闻』;(4)对待恶性比丘应用『默摈』为之。至於云何谓『如是我闻』?兹依《阿弥陀经通赞疏》所开示,分述之如下: (一) 言【如是】者。依四义转(1)依『譬喻』。如有说言,如是富贵如□沙门,如是所传所闻之法如佛所说,定无有异,定为利乐方便之因,或当所说如是文句如我昔闻;(2)依『教诲』。如有说言,汝当如是读诵经论等,此中如是,远则佛之教诲,近则传法之者教诲;(3)依『问答』。谓有问言,汝当所说昔定闻耶,於此答言,如是我闻;(4)依『许可』。如有说言,我当为汝如是而思、如是而作、如是而说,谓结集时诸菩萨咸共请,如汝所闻当如是而说,传法菩萨便许可言,如是 当说,如我所闻,或信可言,是事如是,谓如是法我昔所闻,此事如是,则此当说,定无有异。由四义故经所皆置如是我闻。 (二) 言【我闻】者。传法菩萨自指己身言,如是法亲从佛闻,故名『我闻』,非谓我者定属一人,我谓诸蕴,世俗假者,然『我』有三(1)『妄所执我』,谓外道等所横计我;(2)『假施设我』,谓大涅盘常乐我净除二乘倒强施设故;(3)『世流布我』,谓世共传天授、祠授等,今传法者随顺世间自指称我,问诸佛说法本除我执,何故不称无我乃称我闻?答有四义(1)言说易故(若说无我通蕴处界,知此经谁);(2)顺世间故;(3)除无我怖故(言无我者为谁修学);(4)有自他染净因果事业等故。为何不称名字但称我闻?答有三义(1)示不乖俗宗,虽显真宗不乖俗理,虽显妙言不乖□欲,虽显真谛不离俗故;(2)我者主宰自在之义,如同《集藏传》云:「有三阿难,一阿难陀云庆喜,持声闻藏;二阿难跋陀云喜贤,持独觉藏;三阿难伽罗云喜海,持菩萨藏,但是一人,随德各别,由此阿难多闻闻持,其闻积集三慧齐备,文义并持,於三藏教总持自在,若称名字。虽顺正理,无於诸法得自在义,由斯称我不道阿难。」(3)我者亲义,世间共言我见闻,此将为亲证,若言阿难闻,或非亲闻,从他传受,今显亲闻世尊所说,非是传闻破他疑网,故不称字但言我闻。何故但言我闻不言我见乎?答有三义(1)欲证深理要先闻法,名等诠义非色等故;(2)此界以声为佛事,事为所依,名等有故;(3)希证菩提要闻熏习,由闻熏习成出世故,由斯经首不说见觉知,唯说我闻据实,于时亦见佛说诸余佛土,以光明等而为佛事,可言见等。 由此观之,世尊当时嘱咐经首要冠以『如是我闻』,乃有其深刻之用意,此为吾等学佛修道者所应不得不知。何以故?盖『如是』者,指经中所说之佛语,『我闻』者,阿难自言也,佛经为佛入灭后多闻第一之阿难所编集,故诸经之开卷,皆置此四字。又『如是』者,信顺之辞也,以信则言如是,不信则言不如是故也。佛法以信为第一,故诸经之首举阿难之能信而云如是。又外道之经典,开卷有阿(无之义)、伛(有之义)二字为吉祥之表,是诤论之本也,故佛教为避诤论列如是等之六成就,『如是』二字为信成就,『我闻』二字为闻成就。 总而言之,阿难尊者当年所集结之《大藏经》,其内容甚广,若就一般内容而言,可摄为教、理、行、果四种:(1)『教法』,即从能诠之语言、文字而言;(2)『理法』,即从教法所诠而言;(3)『行法』,即依教解理,所以起行,五乘学人,各有所行之法;(4)『果法』,即一切修行,均趣於果,终不虚度。若就胜劣方面而言,可概为三种:(1)『涅盘法』,即是无住大般涅盘,以常乐我净而为体性,能尽一切生老病死忧悲苦恼,甘露解脱,真实安稳;(2)『中道法』,即戒定慧等诸妙功德,所谓三十七菩提分法:四念处、四正勤、四如意足、五根、五力、七觉支、八正道;(3)『文义法』,即如来为调伏有缘众生,所说八万四千诸妙法藏。 是故佛门四众弟子欲尽其一生,书写、受持、读诵并为人演说,决定不能做到,唯有一门深入修行『净宗念佛法门』,先求生西方极乐世界,进而在『依正庄严』之殊胜环境中,面见 阿弥陀佛,何愁不『开悟』?此乃古今高僧大德,不厌其烦地谆谆告诫吾人专修『念佛法门』,求生西方极乐世界之主要原因,所谓『生死事大,轮回路险;老实念佛,莫换题目』是也。愿与诸仁者共勉之。
佛教的大小乘经典,非常之多。虽然佛涅槃后,弟子们就进行了结集,但是,这时的结集只是采取合诵的形式,即一人诵出,大众认可,即合诵,并没有形成文字记录。
至于佛经之有大规模的文字结集记载,是在佛灭度后数百年间的事。初期的佛经,多半是靠口头传诵的,由于印度自古以来对于圣书都靠师弟口传(最早婆罗门教的吠陀圣典,根本忌用文字记录),所以养成了印度民族强记的习惯与能力,一个学者熟背数十万颂,乃是平常事,即至今日的缅甸比丘之中,仍有通背三藏教典的三藏法师。
但是,多靠师弟诵传的方法将佛经流传下来,就不能保证没有讹误的情形了。而且,印度民族从师承相传的习惯中,养成了对于师承的绝对信心,因此,时间久了,对于同一桩事物,就有好多种传说的不同,各传各的,各信各的,互不相妨。因此而可能把一些印度古文化中的各种传说,也在不知不觉中加以利用而成了佛典内容的一部分。尤其是历史性的考证工作,对于印度民族是从来不重要的。所以在佛经之中有著许多互相出入矛盾乃至时间倒置的记载。
近代佛教学者用历史的方法论,用考古学、语言学、进化论的角度,来研究佛教的圣典,发现佛陀释迦世尊的当时,并没有留下成文的经典,最早的经典传诵,也不是成文的书籍,是凭以口传口,代代相传。
由于流传的地域越广,时间越久,经典的内容越多,便见其不同的分歧观点,这就是形成部派佛教的原因;之后,又渐渐地出现了大乘经典。不论是小乘、大乘的各种经典,均须出于佛教徒中的大修行者所传,而任何一个派系,都认为他们所传的才是真正代表佛说,这便形成了所谓“部执”或“部计”的思想。
可是到了今天的学者,能把现存各派、各系,每一个时代所有的圣典拿来排比、分析,所得到的结论,就能指出相互的出入、彼此的矛盾、前后的增减;但如果要他们把全部圣典均视为佛说而不相违背,那是办不到的。而如果对这些圣典,全部予以否定,或采取怀疑的态度,便无法使人获得无尽的利益,也就产生不了佛法化世的功效。如何折衷、取舍,便是我们必须要做的工作。
因此,一个正信的佛教徒,对于佛经,应该具有极崇高的虔敬,但却不必要求毫不鉴别地字字接受。佛教的正法,应向佛经之中探求,对于佛经的记载,却可保留各自的审察态度(是指如有审察能力的话)。
但从大致上说,流行于现世且有史实可考的佛经,都是值得人们去信受奉行的,因为各经的主要思想都是正确的,偶或有些名相数位见解及传说等的出入,也是枝节问题,而非根本问题,故对一般的人来说,不得怀疑佛经的可靠性与真实性。佛教虽然主张人人皆可直接去理解佛法,如若遇到理解不透的所在,最好请教有素养的法师,断不可自行妄断佛经的义理;因为有许多属于境界上的名词及观念,若非多看佛经或自己没有实践的体验工夫,便不容易通透得过。
以上摘自圣严法师《学佛群疑》《正信的佛教》,希望能够对您有所帮助。
信仰为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