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我是否承认自我来到北京,我身上己贴上保姆的标签。想起以前在商场沉浮,如鱼得水,没想到一棒子打翻沉船,晾在沙滩上,一切的一切如梦幻一场。痛苦自责一切都没有意义,我必须得活着,难看的脸色也看了,难听的话也听了,一切不堪都经历了,更让我永生难忘的是我感觉自己麻木了,世上的一切欢与喜,愁与忧都与我无关,生活能把一个热情如火的人变成一个空壳,徒有其表。
保姆就是侍侯人的,当我决定干的时候没有一丝感觉,我想活着就这么个想法。无论拖着病体在劳作,还是低下头在忙碌,甚至令呕的东西我也习以为常,时间久了发现了妙处,慢慢的处成了感情,有了感觉,天哪,我惊讶的发现适应能力太强了,很多想象不到的事情并没有多少难度,我习惯了保姆的身份,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尴尬,我通过自己的努力汗水去得到那碎银几两,去缓解我的一地鸡毛。
天亮了我开始了忙碌,饭菜上桌,扫地拖地成了我的日常,照顾老人成了我的主题,我忘却了以往,也慢慢在沉淀自己,干什么都愿意努力去做,我不是圣人,难免也有情绪低落的时候,在自我崩溃自我疗伤中一天又过去了,没有人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只有人看到我在做什么。
很多时候我把客户家当成了自己旳家,时常更换家庭,时常更换老人,也时常更换心情,在叹息中劳作又在感慨中生活,时而需要自尊时而忘却所有,我想活下去更好的活下去,我做保姆也在努力,在为自己加油,稍有迷茫无助,更多还是坚强的活着,为了自己的亲人为了自己,不能迷失自己。一切都过往云烟,只有好好的生活才是实实在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