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是这段儿吧?~~~
新编文章会——“监国侯”版
甲:大伙儿都爱听相声。
乙:哎,没错。
甲:为什么大伙儿爱听相声呢?
乙:啊?
甲:主要是因为呀,相声能逗人发笑。哈哈一乐。清气上升,浊气下降,二气均分,气爽丹田。这样对人的健康有好处。
乙:哎,对了。
甲:注意啊!注意!
乙:什么呀?
甲:一定要注意身体健康。
乙:对。
甲:健康是一个人最大的财富。
乙:没错。
甲:你再有钱,再有权,再有势力,身体不好,一切也是白搭。
乙:对。
甲:你说人哪。
乙:啊。
甲:人活这几十年。
乙:嗯。
甲:生命有多么脆弱!
乙:是啊?
甲:可不是!你瞧现在,动不动又是癌症啊,又是非典啊,又是爱滋病啊,又是禽流感的,这些个病,无论哪个你得上,那都——悬!
乙:说的没错。
甲:你怎么样?
乙:我什么怎么样?
甲:你打算得哪个?
乙:哪个我也不得!没事我得那个干嘛?!
甲:就说呢,要是不想得病,就一定要注意身体。
乙:噢。
甲:养成良好的卫生习惯。
乙:嗯。
甲:注意环境卫生,不随地吐痰,不乱丢瓜皮果屑,保持室内空气流通,勤洗澡,勤洗手,多泡脚,多挠头,不吃不干净的东西,多吃蔬菜少吃肉,多听相声少喝酒,平时多锻炼身体,跑跑步,打打球,舞舞剑,旅旅游,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乙:好嘛,这还赶辙哪!
甲:还要养成良好的作息时间,该工作的时候工作,该休息的时候休息,俗话说,早睡早起身体好嘛。
乙:是啊?
甲:你看我。
乙:你怎么了?
甲:我就非常注意这一点。
乙:哦,您平时都早睡早起。
甲:哎,对啦。
乙:那您平时都几点起床?
甲:我呀?。。。我。。。我三、四点钟我就起来。
乙:啊?三、四点钟起床,您、您干吗起来这么早啊?
甲:我。。。我。。。去上早自习啊!(模仿蹬三轮儿)
乙:噢,骑车去上学。闹了半天,您还是学生呢?
甲:可不是嘛。
乙:您多大岁数了,怎么还学生呢?
甲:哎,对了,老。。。老。。。老生嘛。
乙:啊?老生?唱戏的老生?
甲:不是。。。不是。。。老学生嘛。
乙:噢。。。那您是哪个学校的学生啊?
甲:。。。你问这个干吗?
乙:我不问问嘛,看您是哪个学校的。
甲:我呀?
乙:啊。
甲:我是内个。。。
乙:啊?
甲:内个。。。葱。。。葱花大学的学生!
乙:啊?!葱花大学?!
甲:不是不是。。。是内个清。。。清华大学!
乙:好嘛,我听着是葱花大学。
甲:对,我们都是清。。。清。。清大的。
乙:青大?!庆大霉素?
甲:什么庆大霉素?
乙:你不说青大嘛?
甲:清华大学!我们内部都简称清大。
乙:啊?我还没听说过有这么叫的呢!
甲:哎,我们内部都这么叫。
乙:。。。那你们这学校在哪儿啊?
甲:我们学校?
乙:啊。
甲:。。。你管这干嘛?
乙:不是,问问你们学校在哪儿嘛。
甲:唔。。。我们校长说了,我们学校的地址不能随便儿告诉别人。
乙:啊?!这学校地址还有保密的?
甲:哎,我们重点大学嘛!
乙:好嘛!你们哪个校长这么说的?我找他评理去!
甲:嚯!你敢找我们校长?
乙:那怎么了?
甲:你胆子不小啊你!
乙:你们校长谁呀,怎么找他还要胆子?
甲:嗬!我兹要说出我们校长名字来,能吓得你尿裤子你信吗?
乙:嗨!至于嘛,谁呀?
甲:我们校长。。。怹老人家。。。姓。。。马。。。名讳是上三下立。
乙:上。。。噢,马三立呀?!
甲:你嚷嚷什么?!你嚷嚷什么?!
乙:谁不知道马三立是我们说相声的老前辈啊,他是你们校长啊?
甲:哎,对了。是我们(含糊不清地)葱花大学校长。你少见多怪!
乙:哦,也备不住是同名同姓的。
甲:对喽。
乙:那你在清华大学学什么呀?你在哪个学院啊?
甲:我?
乙:啊。
甲:在哪个学院?
乙:啊?
甲:我在内个。。。书法学院。
乙:啊?清华大学还有书法学院?
甲:哎,怎么没有,新成立的“葱花”大学书法学院嘛!这谁不知道!
乙:。。。噢,可能是说新近并进去的工艺美院。
甲:哎,对喽。
乙:书法学院,你们都学什么呀?
甲:书法学院嘛,肯定是学书法了。
乙:噢,练书法。
甲:哎,每天都练,(模仿写毛笔字的动作)。。。练好了以后就拿出去卖。
乙:噢,你们的作品还卖呢?
甲:嗬,你瞧,那玩意儿弄出来不就是为卖的吗?
乙:那你们在哪个画廊卖呀?
甲:。。。哎,你怎么知道我那块儿有发廊?
乙:什么发廊啊?!我问你画廊!
甲:画狼?不,我。。。我不画狼,我。。。我就写字儿。
乙:这位这什么耳朵?!我问你呀。
甲:啊?
乙:平时你写出来的东西都在哪儿卖?
甲:噢,你问平时啊,平时。。。平时就在大街上卖!
乙:哦,书法家街头献艺!
甲:哎,对了,大街上人多,那玩意儿卖得快。
乙:噢。。。那。。。你这一天,能卖几幅字儿啊?
甲:几幅啊。。。我们不论幅!
乙:那论什么呀?
甲:论套!
乙:。。。论套?
甲:哎,我们那作品都一“套”一“套”的。
乙:哎,对,那字画裱好了就是一套一套的。
甲:哎。
乙:那您这一天能卖几套呢?
甲:卖几套啊?少了能卖几十套,多了能卖百十来套!
乙:嚯,能卖这么多哪?
甲:嗨,买的人多嘛。都喜欢我这东西。
乙:那您可发了!
甲:发什么呀?
乙:发财呀!
甲:发什么财呀,也就赚个几十块钱!
乙:啊?卖几十套作品才赚几十块钱?
甲:咱这东西实惠呀,物美价廉。
乙:那您这作品多少钱一套?
甲:一般。。。两块钱一套。
乙:啊?!两块钱一套?人家大书法家启功那字儿一幅可就得几万!
甲:我跟他比干嘛?我跟他比干吗?我这东西就是为工薪阶层服务!
乙:噢,可能是书法家过年上街写对联儿那种!
甲:哎。你价钱定高了,谁买你的啊?
乙:那您这一套作品得写多长时间?
甲:多长时间啊?快了!
乙:哦。
甲:快了!一般两分钟就能。。。写一套。
乙:嚯这么快?您这一套多大篇幅?
甲:不大,就这么大。(比划)
乙:您这一套怎么还这么拿着?这是怎么意思?
甲:一套嘛,你可不得这么拿着嘛!
乙:(疑惑不解)。。。到底怎么个一套?
甲:一套嘛,连铺纸,带写字,到最后包装,全都弄完了一整套的交给买主!
乙:。。。您给举个例子。
甲:你比如说吧。
乙:啊。
甲:我正在路边儿这儿站着呢。
乙:噢。
甲:买字儿的人来了。
乙:哦。
甲:(模仿)“哎,师傅,来一套。”“好嘞!”马上我就铺纸。
乙:哦,铺纸,铺宣纸。
甲:什么宣纸啊,我们不用宣纸。
乙:那用是什么纸?
甲:我们用那个。。。那个。。。“面金纸”。
乙:啊?面巾纸?!擦脸用的那个?那能写字儿嘛?
甲:不是面巾纸,是“面金纸”!
乙:怎么个面巾?
甲:就是用面做的,金色儿的纸!
乙:啊?金色儿的纸?往上洒金粉?
甲:金粉干吗?鸡蛋!
乙:鸡蛋?
甲:哎,我们写字儿的那台子下边儿都放着个炉子,做纸的时候先把面糊往台子上一倒,呲啦一声,(乙:哦。。。)趁着热乎往上头打个鸡蛋,摊匀了,翻过来,这面金纸就做好了,然后我就拿着毛笔在上面写起来!(模仿动作)
乙:噢,卖煎饼果子啊?!
甲:谁说卖煎饼果子了?
乙:您让大伙儿听听,这不是做煎饼果子嘛!
甲:什么呀,什么呀,这是做纸,然后我在上头写字儿。(模仿刷酱的动作)
乙:噢,就这么写呀?这不刷酱嘛?!
甲:谁说刷酱了?谁说刷酱了?你看我这相貌仪表,风度气质,我象个卖煎饼果子的嘛?
乙:看当然看不出来了。
甲:完了不是?!完了不是!我们家是文化人!
乙:噢,你们家是文化人?
甲:哎,你怎么着,你算吧,打我爷爷那辈儿起就是!我爷爷做过“巡案”!
乙:嚯,你爷爷还做过巡按哪?
甲:那怎么了?!
乙:巡按那权力可是不小,你爷爷都是哪儿的巡按啊?
甲:哪儿的巡案?嚯!地方多了!
乙:都哪儿啊?
甲:你象什么正名斋啊,稻香村啊,冠生园啊。。。那他都“巡”过!
乙:巡。。。怎么个巡啊?
甲:就是这么巡呗。(模仿擀面状)
乙:噢,擀面的啊?
甲:什么呀?!
乙:那你这是什么姿势?
甲:这是我爷爷下去视察,一片儿一片儿的视察!(还是擀面的姿势)
乙:(模仿甲)有这么视察的嘛?这不是在面案儿擀面的姿势嘛?!
甲:你瞧不起人!
乙:甭废话,我猜你爷爷就是擀面的!
甲:哼!我们家还出过“撞圆”呢!
乙:就你们家还出过状元?
甲:哎。
乙:这是哪朝的事啊?
甲:哪朝干吗?
乙:不是你们家出状元嘛,谁啊?那个朝代的事儿啊?
甲:不用哪朝。。。我爸爸就是!
乙:。。。这都不象人话!你爸爸。。。你爸爸多大年纪?
甲:七十多了!
乙:七十多,他赶得上那个年代嘛?
甲:怎么赶不上?怎么赶不上?他昨天还“撞圆”呢?
乙:昨。。。怎么状元?
甲:就是这么撞圆。(模仿拿一笸箩摇元宵状)
乙:噢,卖元宵的啊?!
甲:谁说卖元宵了?
乙:那你这什么姿势?
甲:这是我爸爸端那。。。圆的。。。那腰带!
乙:啊?腰带啊?那叫玉带!
甲:哦。。。对!玉带!皇上赐给我爸爸的!
乙:跑这儿唱戏来了?这会儿还有皇上嘛?!
甲:我爷爷巡按,我爸爸撞圆,到了我这辈儿,我爸爸说了,“小子诶!你呀,改改吧,干我们这行太累,你换个职业吧!”结果我就当了书画家了!
乙:得!他爷爷擀面,他爸爸摇元宵,到他这儿改了卖煎饼了!
甲: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的,我们家是文化人!
乙:(敷衍的)好好好,文化文化。
甲:你还没见过我的书桌儿呢!
乙:就你还书桌儿呢?
甲:你怎么着?我那书桌儿,桌子儿上。。。那都堆满了课本儿!
乙:那是那薄脆!
甲:课本儿旁边儿放着文房四宝!
乙:哼。
甲:就我用的笔,写坏了多少杆!
乙:那是酱蘸得太多了!
甲:我们那墨,嗬,那色儿那个亮!
乙:面酱可不亮嘛!
甲:还有我们那。。。砚。。。砚台!
乙:对!搁葱花放辣酱用的罐子!
甲:我们校长,经常来辅导我们功课。“这个纸要再做得薄一些”。
乙:厚了不好吃啊。
甲:“这儿墨少点儿。”
乙:面酱多了齁的慌呀!
甲:你瞧不起人!你瞧不起人!
乙:哼。
甲:你打听打听,你打听打听,有多少大人物曾经去我们学校参观访问,称赞我们学校有人才,好!
乙:嚯,你们还接待过名人呢?都谁去过啊?
甲:香港有一位金庸,人称金圣人的,知道这人嘛?
乙:知道啊,金庸,查良镛,写武侠小说的那个。
甲:哎,对了,怎么样?他的小说你看过吗?
乙:看过。
甲:喜欢嘛?
乙:喜欢呀。
甲:金庸,这学问大吧?
乙:大呀!
甲:哎,金庸,这么大学问家,就曾经来到过我们学校访问!
乙:是啊?
甲:嚯,我们马校长陪同金圣人参观。
乙:嚯!还够隆重的。
甲:金圣人来的时候,我们一帮同学都歇着呢。一见金圣人来了,呼啦,推着书桌就把金圣人围起来了!
乙:好嘛,推着三轮车就抢生意来了!
甲:马校长叫我们,“别乱别乱!赶紧!一人写一套!让金圣人瞧瞧!”
乙:这金圣人还没吃早饭呢。
甲:我们赶紧做纸,校长站在一旁指导:(模仿马三立)“。。。这个纸再加点儿黄色。”
乙:再多搁俩鸡蛋!
甲:“好嘞!”,我们是个个摩拳擦掌,争先恐后,刷刷刷刷,写好之后大家一人一套往金圣人跟前儿一送,“金圣人,您来我这个!”“您来我这个!”。。。
乙:瞧这乱乎劲儿!
甲:要说还是人金圣人有涵养,有水平,冲我们招招手,“诸位同学。”
乙:还同学呢!
甲:“大家不要慌,金某一定会挨个品尝。”
乙:好嘛,金圣人饭量不小。
甲:挨着饭量什么事儿?!
乙:您不说品尝吗?
甲:什么呀,挨个。。。鉴赏。。。
乙:(敷衍地)哦鉴赏鉴赏。
甲:金圣人拿起左边儿这个(模仿金庸咀嚼动作)“嗯。。。这个墨研洇了。”
乙:好嘛,面酱抹多了!
甲:拿起右边儿这个。。。“嗯,这个纸的脆度不够。”
乙:鸡蛋配得不合适。
甲:又拿起这个。。。“嗯,这个落款儿的朱砂重了些”
乙:辣椒放多了!
甲: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我的跟前儿,拿起我这个,(模仿金庸咀嚼动作)“嗯,好!好!好!这件作品,造纸精细,浓淡适中,笔法得当,笔力奔放,这是谁做的?”
乙:问是谁做的。
甲:我赶紧说“我的我的我的!”(兴高采烈)
乙:(对观众)您瞧有这样的文人嘛?!
甲:金圣人上下打量了一下我,只见我浓眉大眼,面如冠玉,那真是大吃了一惊!
乙:啊?就您这模样还面如冠玉呢?您这叫“面如痰盂”差不多!
甲:金圣人问我们校长,“贵校校长,这位学子可是贵校高才否?”我们校长回答说:“正是我葱花大学书法学院研究生。”
乙:嚯,还研究生呢?!
甲:金圣人对我们校长说:“马校长,请您老看这篇大作。由始至终,一气贯通,笔力之精深,行如游云,速如闪电,下笔之处,一笔不脱,犹如凤舞龙飞一般。”这是说我写的好呢。
乙:噢。
甲:“书中之妙处,并无半点抄袭前人,邯郸学步。字字乃信手写来,妙趣天成,可谓千金难易一字矣。”
乙:唔。
甲:“习字之人无不宗“颜柳欧赵,苏黄米蔡”,今有高足一这篇作品,我恐这古代八家之书法,身价落千万丈矣!”
乙:我说,这什么意思啊?
甲:他说呀,有了我这篇儿书法,象这些古代名写家的字儿,比得是一分钱都不值啦!
乙:一分都不值了?!
甲:校长说:“您老先生不要如此夸奖!何必这样奉承!想您老先生,能诗能文,著作等身,您老先生又有圣人之美称。小徒这件作品,根基浅薄,字体不妙,难登大雅之堂,不足以寓高人之目。先生过奖,我师生惭愧无地也。”
乙:(嘲弄酸气地)耶——。
甲:“再者,小徒何人,焉敢比古代之圣人乎?”
乙:行了,别“呼”了就啊!
甲 金圣人说:“不然,不然!非也,非也!”
乙:不对了!
甲:“据我看,(乙:唔)不但这古人不及,就是今日之书林,启功老先生之书法,风行天下,但与令高足相比,也不过如此!”你听听!你听听!他说启功的字儿,就算是那写的好的,也不过如此,跟我这差不多!
乙:那不好的地方呢?
甲:还不如我这个哪!
乙:这启功也得卖煎饼去!
甲:校长说“您老先生越发过奖。小徒既不敢比古代圣人,更焉敢比启功老先生?启功先生出身皇室,皇室之人,诚乃一龙,小徒草蛇不如,草蛇焉敢与金龙为伍?启功先生尊姓爱新觉罗,小徒外号“爱吃田螺”。“爱吃田螺”遇见爱新觉罗,焉敢比肩而立,岂不得绕着走乎?
乙:你们马校长这都什么词儿啊?!
甲:金圣人说,“不然不然。从古来,都是名士不嫌茅屋小,英雄总是布衣多,正如我小说中之大英雄,郭靖杨过令狐冲,俱皆出身贫寒。我看令高足气质不凡,稍加培养必能成为国家栋梁之材!”你听听!你听听!
乙:嚯!
甲:金圣人转身问我: “不知阁下亦能做诗文否?”
乙:问你会不会写诗。
甲:嗨,写诗有什么呀,我想都没想,马上答到,“花生拌花生——”
乙:这怎么讲?
甲:“小菜儿一碟儿!”
乙:啊?你就跟金圣人说这个呀?
甲:这有什么呀。金圣人说道,“练书法之人,更要精通古典文学,诗词歌赋,我想出一道题目考一考阁下,不知阁下意下如何?”
乙:噢,想考较考较你的文学功底儿。你怎么说的呢?
甲:我说,“马尾穿豆腐——”
乙:这话怎么讲?
甲:“不值一提啊!”
乙:你哪儿这么些俏皮话?!
甲:当时,金圣人当场就给我了出了道题目,让我对诗一首。
乙:金圣人出的什么题?
甲:嗬!金圣人出的这题目太难了!
乙:什么题呀?
甲:春秋题。
乙:春秋题?
甲:哎,金圣人给我念了首诗,“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乙:嗬,孟浩然的《春眠》呀!
甲:嗬!你懂这个?
乙:这谁不知道啊?
甲:那是。。。金圣人就出这首《春眠》诗,以春为题,让我对秋。
乙:那你对了嘛?
甲:当然对了!当时我是又铺了一张纸,在上面刷刷刷刷是一挥而成,是一蹴而就!
乙:嗬,真够快的!
甲:我把完成的诗递给金圣人,“您。。。您再尝尝这个!”
乙:啊?!
甲:“您再赏赏这个”。
乙:请金圣人赏评赏评。
甲:金圣人一边观看,是一边称赞:“妙!妙!(学猫叫)喵——!”
乙:这是干吗?
甲:光顾看诗,没留神踩猫尾巴了!
乙:嗬!这猫也捣乱。
甲:把猫踢开。金圣人对我们校长说:“令高足这篇文章,锦心绣口,字字珠玑,真乃不可多得之美文!” 怎么样?!金圣人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诗作,从来没尝过这么好的东西!
乙:哎,我说,您能不能把您这对诗这儿给大伙念念啊?
甲:念念我这这对诗?
乙:啊。
甲:没问题呀!
乙:您念念。
甲:金圣人出的是《春》,让我对是是《秋》。
乙:啊。
甲:我是以八月为秋,听着啊。
乙:诶。
甲:(郑重其是地)“八月。。。”
乙:好嘛,还带上口的!
甲:这是诗嘛,当然得上口了。
乙:哦,好好好。
甲:“八月十五月儿——明!”
乙:听着耳熟。
甲:“爷爷给我打月饼。”
乙:嗯?。。。
甲:“月饼圆圆香又甜。”
乙:。。。嗨!
甲:一个月饼一片情呀!”(最后的用嘶哑的声音演唱)
乙:好嘛,儿歌呀?!
甲:哎,怎么了?怎么了?我爷爷教给我的。
乙:好嘛,还是擀面的,要不怎么教这月饼歌呢!
甲:金圣人看完我这诗,激动得是拍手称赞。
乙:金圣人哪儿听过这儿歌啊?!
甲:金圣人正夸着我呢,就听“叮铃铃铃。。。”
乙:什么声音呀?
甲:金圣人手机响啦!
乙:噢。
甲:金圣人打开手机“喂?喂?喂!喂?。。。”(模仿金圣人,右手拿着手机,左手捂着耳朵,边走边找信号状。)
乙:好嘛,金圣人也用小灵通啊?!!
甲: “喂?。。。啊,我是金庸。噢,董先生,你好你好。。。哦。。。噢。。。可以可以。。。哎。。。对对对。。。行。。。好。。。再见。”
乙:打完了。
甲:金圣人打完电话,又走过来,向我们马校长说道:“马校长,刚刚接到董建华先生电话,说他收到英国伊丽莎白女皇的一个电传,说英国正在全球范围内聘请一位专责世界文化交流的“监国侯”,我看令高足能诗能文,贤良方正,如能前去,既能让英国百姓了解我中国文化之博大精神,又能在中英两国之间建立友好关系,不知校长意下如何?”我们马校长一听,说“金圣人美意,我等恭敬不如从命。”冲我一使颜色,“还不快过来谢过金圣人?!”我一听,坏了,想不到就因为今天刚跟金圣人见面就让他把我给发英国去了!这差使我可不愿意去呀!
乙:嗨,监国侯,这可是就是监理国家的侯爵,你就赶紧走马上任去吧!
甲:什么呀,不是官儿!
乙:不是监国侯嘛?!
甲:是到英国去,一见有主顾来,我就“煎”饼“果”子伺“候”!
乙:还是卖煎饼果子的啊!
(完)
你说的是相声《文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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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文章会》
有几个版本 比较好的是解放军歌剧院版的 捧哏是于谦
还有相声大会的两个版本
一个是和于谦 一个是和王文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