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高而瘦的老人,须发都花白了,还戴着大眼镜。他是本城中极方正,质朴,博学的人。人们便一个一个陆续走回去;一同回去,也不行的。他有一条戒尺,但是不常用,也有罚跪的规则,但也不常用,普通总不过瞪几眼,大声道: “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