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是一只鸟,/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诗人对土地的酷爱,已到了不知道如何倾诉的地步。于是,他只能舍弃人的思维语言而借用鸟的简单朴素的语言倾泻他的爱情,在诗人看来,这简单朴素的往往是最真诚热烈的。形容词“嘶哑”,已不能再唱出美丽悦耳清亮动听的情歌,但这“嘶哑”的歌声正能抒发对土地的义无反顾的真诚和执著。于是土地情结的激越歌声由此响起。这里鸟只是诗人感情的一个载体,一个讴歌的载体。
鸟就只能在土地上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