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洋人爱狗,一点不错。别的不说,光是看超市里那一行行惹人眼目的狗食就知道了。加上专门的狗屋,狗书,甚至养狗都有值好几十美元的豪华杂志。当中国的母亲翻阅着"怎样喂养你的宝宝"时,老外们可能正在仔细研究"怎样使你的狗宝宝更健康"。体现在语言里,也可以看到狗的地位实在不一般。中
国有句成语"爱屋及乌",英语里有一相似的的说法"爱我及狗"
(Love me, love my dog)。
爱我及狗也就罢了。英语民族的人说话时还常常"人狗不分",如"上了岁数的人"或"老手"可称之"old dog"。"聪明伶俐的"、"鲁莽的家伙"、"脾气粗暴的老兄"等,均以相关的形容词加"狗"便可了之。就连"偷鸡摸狗者"也能笼统地称
他(她)为"a sly dog"。因此,洋人的"凡狗(人)皆有得意日"(Every dog
has his day.)的说法便无可非议了。
狗的含义用得太多太滥,有时转弯末角的,使你偶尔在辨别时遇上麻烦,比如"a yellow dog"不是指"黄狗"而是"杂种狗"或"卑鄙可耻的小人; "a big
dog"的说的不是"大狗",而是"看门狗"或"保镖;要人"。有人交了好运,我们常说"你真是个幸运儿!"老外却说"You're a lucky dog!"(你真是条幸运的狗儿!)唉,就连交上了好运,也离不开狗儿的命运。
形容人也就罢了,就连吃的,也"狗"来"狗"去的。风靡全球的小面包棍夹香肠被称为"热狗"(hot dog)。一种啤酒与杜松子酒的混合酒,他们戏谑地称它
为"狗鼻子"(dog nose)。那些葡萄卷饼或卷布丁之类又被形象地说成"毯子裹狗"(a dog in a blanket)。在英国军队里,当兵的把饼干加干酪俗称为"狗
加蛆"(dog and maggot)令人震惊且不可思议。上馆子用餐,酒醉饭饱后一丁点儿残食倒入一种"狗袋"(doggie bag)拎回家。然而,并非与狗分享,而是隔日放在微波炉转转再续食。绝无"贱食"之嫌。
在西方文化中,狗是"忠实、卖力、辛劳"的化身,这便有了诸如"像狗一般的忠诚"(as faithful as a dog)、"像狗一样的累"(dog-tired)之类的说法。不时惊醒的睡眠自然被联想到劳碌无比的狗身上(dog sleep)。甚至连上夜班亦被打趣地自然数"狗值班"(dog watch)。读书之类的雅事按理说与狗毫不相关,可洋人却将读得卷了边的书戏言为"像卷起的狗耳朵似的书"(dog-
eared books.)
但是狗并非老是得宠,有时它的名声也够惨的。中文里有"近朱者赤,近墨
者黑"一成语,英美人的类似说法却不那么好听了--"躺时与狗在一起,站时身上也会有跳蚤"(He that lies down with dogs must rise up with flea.)
西方人论功行赏时常说"好狗应有好骨头"(A good dog deserves a goodbone.),他们容不得那些"占着马槽(不拉屎)的狗"(a dog in the manger)。
你若留意,还会发现一有趣现象,原版电影中的洋人诅咒时不用"dog",而用"bitch"(母狗)。我们骂街时偶尔也会提及"狗",但不讲究它的性别。
如此看来"狗"真是无所不在,了解英美的语言,很有必要了解一下他们的“狗”文化。
你认为不是小狗的,就是大狗
一天有你和你的女朋友一起看见一只狗。她说:“呀!大狗!”那就是大狗了……
就是大一点的狗..
体积大一点..
年龄大一点..
...
"大"和"小"是没有一个分明的界限..
体积比较大的狗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