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为一些画面所感动。猎猎风中,一巴勒斯坦少年面对轰轰开来的坦克,这个吞噬无辜生命的怪兽,挥动手手臂,将最原始的自卫武器——石块,连同仇恨一起掷出。一块,二块……沉沉大地,一个叫SARS的幽灵突然降临,瘟魔所到之处,人们纷纷夺路而逃。他,还有她,他们以冲锋的姿势迎头而上,顶住,倒下;再顶住,再倒下……白衣飘飞处,生命在时光的峡谷竞相争渡。一位诗人,峨冠博带,行吟在江水之滨,“众人皆醉而我独醒”,这个梦碎者和梦醒者,最终怀抱沙石走向南方的一条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