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法将瓜子塞进口中,“格”地一咬,然而咬时不得其法,将唾液把瓜子的外壳全部浸湿,拿在手里剥的时候,滑来滑去,无从下手,终于滑落在地上,无处寻找了。他空咽一口唾液,再选一粒来咬。这回他剥时非常小心,把咬碎了的瓜子陈列在舱中的食桌上,俯伏了头,细细地剥,好象修理钟表的样子。约莫一二分钟之后,好容易剥得了些瓜仁的碎片,郑重地塞进口里去吃。
他满脸苦恼地望着作文本,突然感到气急攻心,恨不得立即将其大卸八块。他直勾勾地盯着他人的作文本,却也无可奈何。他刚要下笔,却又一时拿不定主意。好不容易写下了第一个字后,长长吁了一口气。可新麻烦又来了,接下来他又不知道怎么写。他气急败坏地撕下了那一面纸,很快又陷入到苦思冥想之中去了。下课铃响了起来,别人已经开开心心地交作业了,只见他面如死灰,作文本上还是未着一字。
我跑到花圃里,妈妈已经开始忙开了,只见她拉起衣袖,将头发往后一甩,抓起锄头就开始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我学着妈妈的样子,将我那一层又一层的毛衣拉起来,弯下腰,因为找不到工具,只好用手拔起来,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和妈妈一抹脸上的汗水,看着整齐的花圃,心里高兴极了!
自己写的,望采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