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由来及传说
农历的正月初一,现称春节,民间俗称『过年』,『年』的原意是指谷物成熟。三千多年前的甲骨文中已经出现了『年』字,不过写法与今不同,它是由『禾』和『千』两个字加在一起组合成的;这各自的意思很明显,表示谷物累累,收成良好。古书上每将五谷成熟,丰收之年,称为『有年』;大丰收的年分,称为『大有年』。以后,便把谷物的一熟算做一年。到了周代,正是以『年』名岁,一年的开头叫做『岁首』。西汉太初元年(公元前104年),汉武帝刘彻主持制定太初历,正式确定每年正月为岁首,正月初一为元旦。太初历实际上是继承了夏历的历法,并采纳了二十四节气,以利于指导农业生产,所以才叫做『农历』。农历元旦,还有许多别的名称,如:元日、元朔、元正、元辰、正旦、新正、新春、新年等等,都是指一年的开头第一天。民国成立后,正式采用阳历,将每年的1 月1日定为元旦,把农历元旦改称春节。
关于『年』的起源,除了史书上的记载外,还流传着不少有趣的传说故事。其中,流传的比较广泛的,是一则关于人们齐心协力共同抵御『年』的故事。相传古时候,有一种头如狮子身如壮牛的凶恶怪兽,到了冬天山中的食物稀少了,便要跑出山来闯进村子,见人伤人,见畜伤畜。因此一到冬天,人人惊恐,村村不安。大伙儿只得搬到远远的地方去逃避『年』的伤害。时间长了,人们发现『年』虽凶猛,却也害怕三样东西:一是鲜红的颜色,二是明亮的火光,三是巨大的声响。于是大家商量,只要家家都具备这三样东西,『年』就一定不敢进村了。到了冬天,凶恶的『年』快要出山进村侵扰了,村里的人相互约定,家家户户的门上都挂上用红色涂抹的大木板,门口烧着旺旺的火堆,夜里大家都不睡觉,在家里敲敲打打,到处发出巨大的声响。夜深了,『年』窜到村口,只见处处红色,处处光亮,兼之巨响遍传,十分害怕,赶快掉头躲进山里,从此不再出来危害村民和牲口了。第二天清早,全村的人聚在一起,为驱逐凶兽获得的胜利互相祝贺道喜。这是一个多么不易得来的日子!每到冬天,人们总是忘不了往年防御『年』进村侵袭的日子,家家户户照样挂上红色木板,点着火堆,通宵敲敲打打,第二天便也相互道喜,欢庆平安。这样代代相传,『过年』的习俗就形成了。
过年食俗
旧式的农业社会里,大约自腊月初八以后,家庭主妇们就要忙着张罗过年的食品了。因为腌制腊味所需的时间较长,所以必须尽早开始。我国皂许多省份都有腌腊味的习俗,其中又以广东省的腊味最为著名。腊味的种类繁多,举凡腊肠、腊肉、腊鸭、腊鱼、风鸡、风肝等,就算自己家中没有腌制,也一定要买上一两样来应应。景腊肉的吃法可以是蒸熟后切片,或者拌蒜苗、辣椒、或是炒青菜吃。在忙碌的年节里,腊味是最简便而可口的一道年菜。
刚腌过腊味,接下来,就该蒸年糕了。年糕因为谐音「年高」,再加上有着变化多端的口味,几乎成了家家必备的应景食品。年糕的式样有方块状的黄、白年糕,象征着黄金、白银:也有条状的宁波及福州年糕,造型模仿银条;都是以形状寄寓新年发财的意思。
北方的许多省份,过年时还要包饺子。虽然饺子早已是普及大江南北的日常点心。但是除夕夜吃的饺子却另有一番特殊的意义。旧时以天干地支来计时,除夕夜亥时一过便交子时,正是新年最新初的时刻,据说这时吃了饺子,表示「开张大吉,万事如意」。又因为此刻正交子时,所以吃饺子谐音「交子(时)」。此外,饺子因为形似元宝,过年时吃饺子,尤其带有「招财进宝」的吉祥含义。
饺子以面粉为皮,馅的内容则是五花八门。传统的作法是以猪、牛、羊肉为馅,搭配大白菜、芹菜、韭菜及萝卜、瓜类等蔬菜。新式的作法,则不拘山珍海味皆可作馅,例如鸡、鸭肉、鲤鱼、蟹黄、蟹肉、鱿鱼、鲍鱼、虾仁'海参、鱼翅、鱼肚、干贝、猴头菇等,均可入馅。最「正统」的饺子吃法,是清水煮熟,捞起后以调有醋、蒜末、香油的酱油为佐料沾着吃。也有「炸饺子」、「烙饺子(锅贴)」等吃法。河南及陕西的部分地区多将饺子与面条一起煮了吃,名叫「金丝穿元宝」。内蒙及东北一带,还有人将饺子放进白肉酸菜火锅中煮食,别有一番风味。除了上述几种常见的过年应节食品外,每位家庭主妇都还要挖空心思烹调出一桌色、香、味俱全的年夜饭。年菜除了讲究精致、丰盛外,好的口彩也是必备的条件。如北京人的年饭,以黄、白两色米煮成,称为「金银米」,上面插有松柏枝,并以金钱、枣、栗、龙眼等为装饰。江南人以风干茄蒂、混合果蔬,煮成「安乐菜」。吃年夜饭时,一定先挟一口安乐菜。鱼因为谐音「余」,也是一道也不可少的年菜。就连不产鱼的北方,也要在桌上摆一条木刻的鱼应景,以示「年年有余」
民间主要有两种说法,一种说法:相传,中国古时候有一种叫“年”的怪兽,头长触角,凶猛异常。“年”长年深居海底,每到除夕才爬上岸,吞食牲畜伤害人命.因此,每到除夕这天,村村寨寨的人们扶老携幼逃往深山,以躲避“年”兽的伤害。这年除夕,桃花村的人们正扶老携幼上山避难,从村外来了个乞讨的老人,只见他手拄拐杖,臂搭袋囊,银须飘逸,目若朗星。乡亲们有的封窗锁门,有的收拾行装,有的牵牛赶羊,到处人喊马嘶,一片匆忙恐慌景象。这时,谁还有心关照这位乞讨的老人。只有村东头一位老婆婆给了老人些食物,并劝他快上山躲避“年”兽,那老人捋髯笑道:婆婆若让我在家呆一夜,我一定把“年”兽撵走。老婆婆惊目细看,见他鹤发童颜、精神矍铄,气宇不凡。可她仍然继续劝说,乞讨老人笑而不语。婆婆无奈,只好撇下家,上山避难去了。半夜时分,“年”兽闯进村。它发现村里气氛与往年不同:村东头老婆婆家,门贴大红纸,屋内灯火通明。“年”兽浑身一抖,怪叫了一声。“年”朝婆婆家怒视片刻,随即狂叫着扑过去。将近门口时,院内突然传来“砰砰啪啪”的炸响声,“年”浑身战栗,再不敢往前凑了。原来,“年”最怕红色、火光和炸响。这时,婆婆的家门大开,只见院内一位身披红袍的老人在哈哈大笑。“年”大惊失色,狼狈逃窜了。第二天是正月初一,避难回来的人们见村里安然无恙十分惊奇。这时,老婆婆才恍然大悟,赶忙向乡亲们述说了乞讨老人的许诺。乡亲们一齐拥向老婆婆家,只见婆婆家门上贴着红纸,院里一堆未燃尽的竹子仍在“啪啪”炸响,屋内几根红蜡烛还发着余光.欣喜若狂的乡亲们为庆贺吉祥的来临,纷纷换新衣戴新帽,到亲友家道喜问好。这件事很快在周围村里传开了,人们都知道了驱兽的办法.从此每年除夕,家家贴红对联、燃放爆竹;户户烛火通明、守更待岁。初一一大早,还要走亲串友道喜问好。这风俗越传越广,成了中国民间最隆重的传统节日。 另一种说法是,我国古代的字书把“年”字放禾部,以示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由于谷禾一般都是一年一熟。所以“年”便被引申为岁名了。
民间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古时,有一个叫“年”的妖怪,经常骚乱百姓,杀人放火,无恶不做。百姓想了很多办法都不能够侵杀它。就在百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准备举家外迁的时候,有一壮士出现了,他甘愿献出自己的生命与“年”同归于尽,以换得百姓的安居乐业。后来,壮士在“年”经常出没的地方与“年”展开了一场生死搏斗。最后,“年”被杀死,壮士也不幸牺牲。人们为了怀念这位壮士,祝贺获得新生,便在“年”被杀死的这一天举行各种各样盛大的庆祝活动,而且燃放鞭炮,张贴门神对联以驱赶邪恶,并逐渐形成一种习惯,流传下来,此后,人类便有了“过年”之说。
过年的习俗及由来
满溢着喜庆和吉祥的春节是每个炎黄子孙心中永远难以割舍的符号,它不仅是三百六十五天中最新鲜最特殊的一天,还承载着中华民族上下五千年风霜愈醇的古老文化。
农历正月初一是春节,又叫阴历(农历)年,俗称“过年”。这是我国民间最隆重、最热闹的一个古老传统节日。春节是汉族最重要的节日。然而,我国是个多民族的国家,除汉族外,还有满、蒙古、瑶、壮、白、高山、赫哲、哈尼、达斡尔、侗、黎等十几个少数民族也有过春节的习俗。春节的历史很悠久,它起源于殷商时期年头岁尾的祭神祭祖活动。有关年的传说也很多。古代的春节叫“元日”、“元旦”、“新年”。辛亥革命后,才将农历正月初一正式定名为春节。
春节,顾名思义就是春天的节日。春天来临,万象更新,新一轮播种和收获季节又要开始。人们有足够的理由载歌载舞来迎接这个节日。于是,节前就在门脸上贴上红纸黄字的新年寄语。
人的意识是怎样形成的,这是哲学和科学重点研究的问题。在《美学、人学研究与探索》一书中,作者通过分析人生存的意义是什么,提出,人的意识形成的过程是,由人的大脑形成了一个具有知觉、知道功能的明确是谁的一个个体,就是人们所说的“我”,也就是哲学研究的“我”是什么的“我”。“我”是什么?“我”是明确是谁的高度知觉自己和客观存在的一个个体。也就是“我”是唯一的,人们也常说“人的生命只有一次”。由于“我”这个个体具有知觉、知道的功能,实现知道自己和客观事物的存在,即形成人的精神意识。也就是人的意识的本质就是明白地知道、知觉自己和客观事物的存在,而这个过程是通过人的大脑形成具有知道、知觉功能的“我”形成的。也有很多学者认为“精神的本质是澄明觉知”(《冯契文集》)。
这个论述由于明确了价值主体,说明了“我”是什么,明确了价值、意义实现在何处,因而,说明了人生存的意义是什么。
我们从人的思维过程也可以分析一下,人的意识是怎样形成的。一个人的大脑在思维什么,这个人不能看到,也不能听到,但这个人自己明白地知道自己的大脑在思考什么,这就可以说明,人的精神是一种知觉的本质。由于人的精神具有知道、知觉的功能,通过人的身体的神经传导,即知道自己的大脑在思维什么。
我们再这样讨论,人为什么会形成意识?人形成意识的原因是什么?只能是由于生存的本质,因而形成意识。“我”为什么有生存的本质?是在于“我”是明确是谁的高度知觉客观存在的一个个体。在远古时期,人形成了意识,就可以去寻找适合自己生存的地方。
我们明确人的精神意识的本质就是一种知觉的本质,与科学关于人的精神的分析的“以简驭繁”的功能相符。人在清醒时,能够同时感知到外界事物的大量的信息,而且,“我”还有各种各样的感觉,因而,“我”能够确切感知到外界存在什么样的事物。并且,人有生存、生活的本质,是在于“我”的大脑形成了具有知道、知觉功能的,有生存的本质、意义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