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朋友千千万,可到最后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

表示朋友千千万,可到最后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
2024-12-17 10:4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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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我是一名大三的学生 开学就大四了 我的大学生活如你口中所言 很颓废 我逃课 上课发 也做过弊 我也很后悔自己没有好好珍惜时间 没有给自己优秀的机会 但我还是有优秀的地方的 我喜欢文娱活动 也会积极地去参加这样的活动 我喜欢文学 也会写写小文章 我爱身边的朋友 所以我在大学里交到了挚友 也还在谈一场旷日持久恋爱 我能从生活的细节中不断调整提高自己的心性 我唯一欣慰的是 我在成长 在变成熟
我知道每个人的有自己的底线 有自己的评判标准 做人原则 我很欣赏你 道德很高尚 立场很鲜明 但是 生活是一个大杂铺 人有千千万 人性就有千千万 只用一种鉴赏标准只会让你的视野变得狭窄 心胸变得狭隘 这种狭隘不是对别人 而是对你自己 你会困在囹圄之中 困顿不堪 如你现在的状态 左右为难 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 我却用它来寻找光明 这是你现在所该做的事情 大学有社会的影子 当你被你所不能苟同的黑暗笼罩的时候 你不要躲在黑暗里舔伤口 你要心存寻找光明的希望 为自己开辟一条“生的道路”
把视野阔宽 寻找美丽 或者把那些不美丽的事统统抛在风里 学会理解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背景 家庭 爱好 也许你身边的人 表象是颓废实则也在困惑 你所能做的不是抱怨或是质疑 而是伸出双手拉他们一把 学会谦卑 学会理解 做一个能打开别人心结的人 你的好别人会记在心里
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 这是一句很苦闷的话 我想你看看 《大河恋》这部电影吧 会给你很多启发 给你苦闷的心找到一条出路 里面有一句话 “那些让我们困绕让我们无法理解的人,我们仍然要去爱他们。我们应该完完全全的爱他们,虽然我们并不能完完全全地理解他们.”

你的最后一个问题 给你一篇 何三畏的文章 人生是要自己领悟的
最近两次遇到一大学生,口头测试了同一个问题:如何评价他们的大哥哥韩寒同学。大表赞同的不少,不以为然的也很多。我特别注意后者的理由。有一位同学说,“他愤世嫉俗”,另一位说,“他偏激”。更普遍的说法是,他是一个“愤青”。这一类同学的心理基础是,批判的态度于事无补,无已无益。更一般地说,有这么一类年轻人,他们对现实社会的问题,有很“现实”的态度。他们这么年轻,但是,他们这么“早熟”。

虽然觉得这多少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我还是不免心生感慨。在我的概念里,“愤世嫉俗”这个词,常常是以褒意使用的。至少从前是这样。因为在我们的成长过程中,自然而然地会感觉到,“世”和“俗”总不是那么完美,需要我们用更好的努力去改变。我们知道,那些对“世俗”进步发挥了重大影响的人物,差不多都有过“愤世嫉俗”的人生。至少有过“愤世嫉俗”的青春。如果说他们后来有可能“成熟”到“赞美世俗”,以便追求世俗意义上的更大成功和更大利益的话。

“偏激”确实不好。传统文化经典上说,不偏谓之中,不易谓之庸。虽然在偏激的斗争哲学的笼盖下,中庸也成了贬意词,但它的原意,却是“思考”,“坚守价值”,而不是流于世俗。在传统文化中,这是受赞美的人格。很很不容易,需要上等智慧。没有上等智慧而不偏不易,那叫愚顽。所以有惟上智与下愚不移。但是,自古以来,世俗文化却没有鼓励把“世俗化”作为读书人追求的目标。世俗化不需要追求,世事洞明的学问,人情练达的文章,不需要价值。跳高需要努力,“跳低”不需要努力。越世俗越快乐,自然俗成,哪里用得着用主观努力去追求呢。

现实总是以世俗为参照系,从世俗的翻滚列车看出去,上智和下愚都在偏激,都在堕落,都在脱离众。所以,所以,世俗是不会把好果子派发给他们吃的。所以,长辈如果出于希望下一辈少“吃亏”,就有“不偏激”的教导。不愤不嫉,迎合世俗,用的原话说,叫“跟着走”。如此便不会偏激,便比较顺利。

然而,要使世俗变得更加“理想”,就得以不偏不易的价值观去“改变”。于是,我们看到,出于“改变世俗”的需要,无论是在历史的转折关头,或是在任何“平庸”的时代,都不乏一些先驱者始终怀抱理想,坚持“偏激”的文化立场和姿态。

可是文明的价值理想和世俗的平庸与“世俗的恶”之间,是一个拔河比赛。有时候,你说你要不偏不易,往往“得其乎中”或“得其乎下”,被拔到平庸和恶的一边去了。所以,追求价值理想,有时真还得“偏激”。当然,这只是策略性的。例如,你感觉这个屋子太闷了,“不偏激”的要求是,请允许我们开扇窗子吧。可是,鲁迅说,这没用,你必须说,把这屋子拆了!然后以达成开窗子的目标。毕竟这还只是为了达成开窗子的目标,假如这屋子装的大多是恶俗,真的需要拆了,那就要更“偏激”了。当然,这种偏激应该是一种理性的清醒,而不一定是“要奋斗就要有牺牲(生命)”。

一部人类文明进步史,简直就是一部“愤世嫉俗”的“偏激”史。在哲学上“要重估一切价值”,这当然够愤够偏了;“要彻底砸烂旧世界”,不是说说看看,而是拿起枪起来干,这就更愤更偏了。从后者来说,愤世嫉俗和偏激如果不局限在理性的范围,就可能成为战争狂人,小一点也是刑事犯。这已经是另一回事,不是本文讨论的范围了。

说到底,“愤世嫉俗”和“偏激”本身不代表对错。关键得看你的价值指向。你狂热地追求现实,迎合世俗,你坚持不同意韩寒式的偏激,这也可能太“偏激”了。传统媒体坚持不接受韩寒似的表达,作为一种社会公器来说,你也可能偏激了。所以,问题归结为,一个理性的人和一个良性的社会,会自动选择有价值的东西的来尊重,而真正有益于时代的价值呈现,往往不是颂似的而是批判性的。一个社会坚持不待见某种真实的表达,而在虚假的世俗里狂欢,这不是一般的偏激,这叫病态而狂妄的偏执。所以,勿宁说这是一个偏激的时代。

在现实生活中,我们只需要做一个普通的,有尊严的人,而一个普通人的尊严,也是需要批判理性去追求和维护,而不是在世俗的滑梯上可以偶遇的。“世事洞明”的“学问”和“人情练达”的“文章”是一个无底洞。这里面的学问太发达,就成为了一个“文明古国”,而不是一个“年轻的法治国家”。这里面的文章做得越好,这个世界越被阐释得糊涂。西哲云,未经反思的人生是不值得过的。意即判别和批判是人类理性的任务。当然更是读书人的责任。你已经在接受大学教育,差不多可以认为,你不仅有义务,而且也应该有能力这一份责任了。你不从现在开始历练,意味着你打算放弃你的责任。

我本来以为,对现实的批判通常是青春时代的不可遏制的冲动,要不怎么会说青年总是“革命的力量”,“青年运动”具有天然的合理性,“青年运动”的方向总是代表未来的方向呢。可是,现在却有那么青年,绕开了青春追求的路径,人生还没有开始,就直奔世俗的怀抱成熟了。他们考虑问题,首先不是问它有没有道理,而是问它是否“行得通”,是否得到权力或权威的追捧和认可。他们认为探索的碰壁都是不必要的代价。他们参加社团不是作为将来入主社会担当责任操练,而是考虑到它可能有利。他们不仰望星空,不讨论无用的形而上学。也会觉得考虑人类的理想,民族的前途,国家的命运很可笑。

当然,我并没有说他们有什么不对,既然存在决定意识,他们就是社会的容器。我觉得他们成长的环境是严酷的。二十多年前我们在他们这个人生阶段的时候,虽然人文起点仍然很低,但社会思潮还算有一丁点活跃,也扭扭捏捏地给思考部分放行。可今天的青年却基本是在遮蔽中成长,对近在他们出生年代的国家历史,都可能一无所知,思考无从交流无处表达。

我所以要以韩寒为试纸来检验当代青年的成色,是因为我把他当成了八十年代出生的青年中,最先走向公共空间,主动表达对现实的态度,和承担公民的个人责任的代表。他在这个时代成长得这么好,是一个罕见的例外。他是睿智和锐利的。已经有人因为他想起了鲁迅。从“愤世嫉俗”和“偏激”这一点来看,他们有一点点像。但他当然不是鲁迅,他也没有鲁迅那么沉重和那么多传统文化。他快乐得多。在互联网时代,他有可能比鲁迅更快乐。如果鲁迅遇到互联网,他也可能不会写得那么晦涩。

当然,韩寒才冒出来。他的时间还很多。他的未来是什么,他才是什么。但看起来韩寒还成长顺利。比起那些还没有过理想的痛苦和幻灭,就成熟得一塌糊涂的青年,那些没有开过就谢了的花朵,韩寒才是真正的早熟。最近还有一个有趣的事情,正如王小波有一个表述叫“一头快乐的猪”,韩寒也贡献了一个社会符,叫做“一只会说话的狗”。我以为,韩寒给这个苍白的时代抹了一道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