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侦察兵似的钻出地面。 夏末草间幽怨的露珠,仿佛使世界也朦胧着一片墨绿。 清晨,春姑娘穿着美丽的衣裳,舞着暖风,招展地笑着向我们走来,给大自然披上了新装,使万物显现出无限生机.一缕缕金黄色的阳光撒向刚披上新装的草地,阳光照耀着小草上的露珠儿,露珠儿显得晶莹透亮,美丽极了!…… 春天,它不像夏天那样干枯炎热,不像秋天那样冷清,也不像冬天那样寒冷.而春天是一个生气勃勃,充满活力的春天.这使我想到了我们的母亲,母亲就像大地,母亲生下我们,我们就有了生命,大地回春了,就等于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了,所有的生命都重新来过. 哦!春雨呀,原来你跟着春姑娘一起来到大地,使大地生机勃勃,散发着清新的气息.你灵巧的手,拔动着人们的心弦,拔动着人们美好的希望. 雪,像柳絮一般的雪,像芦花一般的雪,像蒲公英一般的雪在空中舞,在随风飞。 空中飘着雪花,小小的白羽毛,又像吹落的梨花瓣,零零落落。 下雪了,先是小朵小朵的雪花,柳絮般轻轻地飘扬;然后越下越大,一阵紧似一阵。 黄河水如同一群在狭窄的狭谷里奔腾的骏马,挤在河滩中间那条只有五六十米宽的河道里直泻而下。 像一颗珍珠镶嵌在祖国西北壮美大地上的青海湖,闪耀着神话般的色彩. 淡蓝色的雁归湖静静地躺在绿色的环抱之中,就像是镶嵌在一片天然翡翠上的一块蓝色宝石。 风抚弄着庄稼,时而把它吹弯,时而把它扬起,仿佛大地在进行有节奏的呼吸,那一档档成熟的小麦也都有了生命,风从那边来,传来麦穗与麦穗间的细语。 我闭紧嘴,风却像是一只有力的手,窒息着我的呼吸,逼迫我不时地张一张嘴。就在这一刹那,它也会往我的口腔里扬一把土,类似一个恶作剧的孩子。 二月里的春风,在白天,暖洋洋的,带点潮湿味儿,吹在脸上,却有点像棉花絮拂着脸上的味道;可是一到夜晚,特别是深夜,那股尖厉劲儿,真有点像剪刀呢。夜风在河滩里飘动着,沙滩里的柳树,像喝醉了酒似的,使劲地舞动着她满身的嫩油油的枝条。 风来了。 先是一阵阵飘飘的微风,从西北的海滩那边沙沙地掠过来,轻轻地翻起了夜行人的衣襟,戏弄着路上的枯叶。旷野里响着一片轻微的簌簌声。一会儿,风大了,路旁的高粱狂乱地摇摆着,树上的枯枝克喳克喳地断落下来。一阵可怕的啸声,从远远的旷野上响了过来,阴云更低沉了。沉雷似乎已经冲出了乌云的重重包围,克啦啦啦像爆炸似的响着,从西北方向滚动过来。 盛夏的傍晚。一阵阵轻柔的和缓的小北风,飘出完达山谷,掠过牡丹江面,把果园里的香味,把大江上的波浪的清凉,一丝丝,一股股地吹送进江南岸的龙泉镇,渐渐地,镇子里的暴热和喧闹消歇了。马路旁的白杨、垂柳,庭院中的丁香,海棠,也全从酷暑的困倦中醒了来。清风在绿叶间簌簌流动,花香在屋檐下悄悄飘荡。一切都是惬意的,宁静的。整个沿江排开的小城,如同一个仰面静卧的巨人,正用它全部身心去感受晚风的恩泽,去尽享风中那淡淡的幽香和湿润的爽意。 五月的微风,飘着道边槐花的清芬,轻轻地吹拂着路人的面颊与发鬓,吹拂着人们的胸襟,温柔的慰抚,有如慈母的双手。 风息是温驯的,而且往往因为他是从繁花的山林里吹度过来,他带来一股幽远的澹香,连着一息滋润的水气,摩挲着你的颜面,轻绕着你的肩腰,就这单纯的呼吸已是无穷的愉快…… 山风卷着松涛,像海洋的狂澜似的,带着吓人的声浪,从远处荷荷地滚来,一阵阵地刮着崖头刮着树,打着板壁打着门,发出怖人的巨响。有时且扬起尖锐的悲呜,像是山中的妖怪在外巡游一般。 庐山的风,自是风,不挟灰,也不带尘。它抚摸着行人的皮肤,不热亦不冷,稍微有点凉丝丝的,总像是北国的秋风。尤其是当人漫步林中,最能感觉到它的轻柔、洁净、清爽、沁人心脾,梳人灵魂。 好厉害的风啊! 它活像个失去了理智的疯子,在这宽阔的庭院中颠颠扑扑,乱碰乱撞。它时而把地上的柴草碎叶旋卷起来,忽地扔到东边,忽地抛到西边,忽地卷上高空飞舞,又忽地推到一个墙旮旯里不动了。 窗前的老榆树,被风一刮,摇摇晃晃,枝丫扫着屋檐,发出唰啦啦唰啦啦的响声。 秋天的美是成熟的--它不像春那么羞涩,夏那么坦露,冬那么内向。 秋天的美是理智的--它不像春那么妩媚,夏那么火热,冬那么含蓄。 秋,收获的季节,金黄的季节--同春一样可爱,同夏一样热情,冬一样迷人。 金秋的阳光温馨恬静,侗乡的秋风和煦轻柔,蓝天白云飘逸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