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个故事,老婆因为不舒服呕吐,难受,可是她的老公却和女的上微信

2025-03-23 04:1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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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七种武器>>之孔雀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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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锋的手突然握住剑柄。因为这时他也听见一个人的脚步声。脚步声轻快而平稳。无论谁都可以听得出,走路的这个人心情和精神都一定很好。就算听不出也看得出。因为高立已大步走了进来,眼睛里发着光,显得说不出的精神抖擞。他精神的确不错。这两天来,他一直睡得很好 车厢里很舒服,他心里也已没有恐惧。麻锋忽然觉得这张椅子很不舒服,坐的姿势也很不舒服。高立却根本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好像这屋里根本没有他这么样一个人存在。

双双当然听得出这是谁的脚步声,脸上立刻露出微笑,柔声道:“你回来了?”高立道:“我回来了。”双双道:“晚饭你想吃什么?”高立道:“什么都行,我已经饿得发疯。”双双又笑了,道:“我们好像还有点咸肉,我去回锅炒一炒好不好?”高立道:“好极了,加点大蒜炒更好。”

看他的样子,就好像只不过刚出去逛了一圈回来似的,虽然走得有些累了,但现在总算已回到家,所以觉得很愉快、很轻松。麻锋盯着他,就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高立的确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他本来已是条被逼入绝境的野兽,但现在看来却好像是追捕野兽的猎人了。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充满了决心和自信。是什么力量使他改变的?麻锋更想不通。他心里忽然有了种说不出的恐惧—人们对自己无法解释、无法了解的事,总是会觉得有些恐惧的。

双双已从他身旁走过去,走入厨。他没有阻拦。他本来也曾想用她来要挟高立的,但现在也不知为了什么,他忽然觉得自己这种想法很幼稚、很可笑。厨里已飘出蒜爆卤肉的香气。

高立忽然笑了笑,道:“她实在是个很会做菜的女人。”麻锋点点头。他摸不清高立的意思,所以只好点点头。高立道:“她也很懂得体谅丈夫。”麻锋道:“她的确不笨。”这一点无论谁都无法否认。高立微笑道:“一个男人能娶到她这样的妻子,实在是运气。”麻锋道:“你究竟想说什么?”高立缓缓地答道:“我是说,你刚才若用她来要挟我,就算要我割下脑袋来,我说不走也会给你。”麻锋嘴角的肌肉突然扭曲,就好像被人塞入了个黄连,满嘴发口。

高立淡淡道:“只可惜现在已来不及了。”他沉下了脸,一字字接着道:“因为现在你只要一动,我就杀了你,我杀人并不一定要等到月圆时的。”他声音坚决而稳定,也正像是个法官在判决死囚。麻锋笑了。他的确在笑,但是他连自己都觉得自己笑得有些勉强。

高立道:“你现在还可以笑,因为我可以让你等到月圆时再死,但死并不可笑。”麻锋冷笑道:“所以你笑不出?”高立道:“我笑不出,只因杀人也不可笑。”麻锋道:“你想用什么杀人?是用你那把破锄头?”高立道:“就算我用那把破锄头,也一样能杀了你。”麻锋连笑都笑不出来。

厨里又传出双双的声音:“饭冷了,吃蛋炒饭好不好?”“好。”“炒几碗?”“两碗,我们一人一碗。”“客人呢?”“不必替他准备,他一定吃不下的。”麻锋的确吃不下。他只觉得自己的胃在收缩,几乎已不住要呕吐。

高立忽又向他笑了笑,道:“你现在是不是有点想呕吐?”麻锋道:“我为什么会想吐?”高立道:“一个人在害怕的时候,通常都会觉得想吐的,我自己也有过这种经验。”麻锋冷笑道:“你难道以为我伯你?”高立道:“你当然怕我,因为你自己想必也看得出,我随时都能杀了你。”他忽然接着道:“你现在还活着,只因为现在我还不想杀你。”这句话麻锋听来实在很刺耳,因为这本是他自己说的。高立冷冷道:“我现在还不想杀你,只因为我一向不喜欢在空着肚子时杀人。”

麻锋盯着他,忽然一跃而起,一剑刺出。这一剑快而准,准而狠。这正是准确而致命的剑法,但却已不是他通常所用的剑法,已违背了他杀人的原则。他杀人一向很慢。这一剑绝不慢,剑光一闪,已刺向高立咽喉。高立坐着,坐在桌子后面,手放在桌下。他坐着没有动。可是他的枪突然间已从桌面下刺了出来。剑尖距离他的咽喉还有三寸。他没有动。他的枪已刺入了麻锋下腹。麻锋在动。他整个人都像是在慢慢地收缩、枯萎。

他看着高立,眼睛里充满了惊讶、恐惧和疑惑。喘息着道:“你……你真的杀了我。”高立道:“我说过,我要杀你。”麻锋道:“你本来绝对杀不了我的。”高立道:“但现在我已杀了你。”麻锋道:“我……我不信。”高立道:“你非相信不可。”麻锋似乎还想再说什么,但喉头的肌肉也已僵硬。

高立道:“我本来也没有杀你的把握,但现在已有了,现在我随时都可以再杀一次。”麻锋喉咙里“格格”地响个不停,仿佛在问:“为什么?”高立缓缓道:“因为我还有个朋友,一个好朋友。”麻锋的瞳孔突然散了,终于长长叹了口气。然后他的人就像是个泄了气的球,突然变成了空的,突然干瘪。他没有朋友。他什么都没有。

高立张开了双臂,双双已扑人他怀里。他们互相拥抱着,所有灾难和不幸都已过去。经过了这么样的一次考验后,他们的情感无疑会变得更深厚、更真挚。他们已完全互相依赖、互相信任。世上已没有什么事再能分开他们。

只可惜这也不是我们这故事的结束。事实上,这故事现在才刚刚开始……
双双心里充满了幸福和宁静,天地间似已充满了幸福和宁静。风从窗外吹过,带着田地里稻麦的香气。收获的季节已经来到了。

她轻抚着他的脸,指尖带着无限的怜惜和柔情,轻轻道:“你瘦了。”高立微笑道:“很快我就会胖起来的。”双双嫣然道:“我喜欢你胖一点,明天我炖蹄膀给你吃。”高立道:“明天我们要出去。”双双道:“出去?到哪里去?”高立道:“去找小秋。”双双的脸上发出了光,道:“你要带着我一起去?”高立道:“当然,我带你去看他的孩子。”双双大喜道:“他有了孩子?”高立柔声道:“我们也会有孩子的。”双双脸红了,全身都充满了对未来幸福的幢惧,这种感觉使得她整个人都好像要飞了起来。

过了很久,她才轻轻问道:“你看见过他的妻子没有?”高立道:“没有,我走得很急。”双双道:“我相信那一定是个很好的女人,因为他也是个好男人。”高立道:“不但是好男人,也是个好朋友。”他叹息着,接着道:“除了他之外,无论谁都绝不会将孔雀翎借给我。”
双双道:“孔雀翎究竟是什么?”高立道:“是一种暗器——但又不完全是暗器。”双双道:“我不懂。”高立道:“我也很难说明白,总之,它的意义和价值都比世上任何一种暗器超出很多,无论谁有了它,都会变成另外一个人的。”双双道:“变成另外一个人?”高立点了点头,道:“变得更有权威、更有自信。”他笑了笑,接着道:“我若非有了它,也许就不是麻锋的敌手。”双双道:“我还是不懂。”高立道:“你永远都不会懂的,甚至连我自己都不太懂。”

双双迟疑着,终于不住道:“我……我能不能摸摸它?”高立笑道:“当然能,只不过你千万不能去按那两个钮,否则……”他声音突然停顿,笑容突然凝结,整个人都似已全都被冰凝结,就好像突然一脚踏空,自万丈绝壁上跌入了冰河里。孔雀翎竟已不见了。双双看不见他的脸色,但却忽然感觉到他全身都在发抖。他这一生中,从未如此惊慌恐惧过。他从未想到这种事竟会发生在他身上。

双双悄悄地离开了他怀抱。她并没有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因为她已能感觉到,已能想象到。只不过她还不能完全了解这件事有多么严重。没有人能真的了解这件事有多么严重。高立动也不动地坐在黑暗中,整个人都似已被埋人地下。然后他突然发狂般冲了出去。双双就在黑暗中等着他。她知道他一定是到掩埋麻锋的尸身处寻找去了,她希望他能找到。她只求不要再有什么不幸的灾祸降临到他们身上。但也不知为了什么,她心里却已有了种不祥的预兆,眼泪也已流下。风吹过,风声似已变为轻泣。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听到了他的脚步声。脚步声缓慢而沉重。她的心沉了下去,悄悄擦干泪痕,不住问道:“找到了么?”高立道:“没有。”他的声音已因惊慌恐惧而嘶哑。 双双听着,心里就好像被针在刺着,轻轻道:“你想不出是在什么时候掉的?”高立咬着牙,似乎恨不得咬断自己的咽喉。他从未对自己如此痛恨过。双双没有安慰他,因为她知道现在无论什么样的安慰都已无用。

她只能想法子诱导他的思想,所以她就试探着道:“你回来的时候,孔雀翎已不在你身上?”高立道:“嗯。”双双道:“你没有摸过?”高立道:“我……我想不到会掉的。”他当然想不到。所有的悲剧和不幸,正都是在想不到的情况下才会发生的。

双双又不住道:“你杀麻锋的时候,身上并没有孔雀翎?”高立道:“一定已没有,否则它一定就掉在附近。”双双道:“你身上并没有孔雀翎,却还是一样杀了他?”高立的双拳握紧。他现在才明白,纵然没有孔雀翎,他还是一样有杀麻锋的力量。只可惜他现在才明白已太迟了。

双双轻轻叹息了一声,道:“你最后是在什么地方看到过它的?”高立沉吟着,道:“在车上。”在车上他还摸过它,那种光滑坚实的感觉,还使他全身都兴奋得发热。然后他就完全放松了白己,因为这世上已没有什么值得他担心的事。

双双道:“会不会是在车上掉的?”高立道:“很可能。”双双道:“那辆车呢?”高立道:“已走了。”双双道:“你在什么地方雇的车?”高立道:“在路上。”双双道:“没有注意那是辆什么样的车?”高立道:“没有。”双双道:“也没有看清赶车的人?”高立垂下头,握紧双拳,指甲已刺入肉里。那时他实在太愉快、太兴奋,竟完全没有注意到别的人、别的事。最不幸的是,他为了不愿被人发现自己的行踪,在路上还换过两次车。双双的心又沉了下去,她知道他们恐怕已永远无法找回那孔雀翎了。一个人失去的东西越珍贵,往往就越是难找回来。无论你失去的是孔雀翎也好,是情感也好,结果往往是同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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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故事也给了我们一个教训。真正的胜利,并不是你能用武器争取的,那一定要用你的信心。无论多可怕的武器,也比不上人类的信心。

所以我说的第二种武器,并不是孔雀翎,而是信心!

回答2:

应该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