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三七年任山东省荣成县图书馆管理员、荣成特支委员。
一九三八年一月参加山东省人民抗日救国军,任救国军第三军政治部教育股股长,第三军文荣威办事处主任,第三军一路指挥部政治委员,第三军政治处主任,胶东掖县抗日游击第三支队政治委员,第三军六十二团政治委员,第三军二十一旅政治委员。
一九三九年任八路军山东纵队第五支队政治部副主任,第五旅政治部组织科科长,第五旅政治部副主任。
一九四三年任鲁中军区第四军分区副政治委员兼警备第四旅政治委员,鲁中第四地委副书记。
一九四五年任鲁中军区第九师政治委员。
一九四七年任华东野战军第八纵队二十三师政治委员,第八纵队政治部副主任、主任。
一九四九年任第三野战军第二十六军政治部主任,第二十六军政治委员。
一九五零年任中国人民志愿军第二十六军政治委员。
一九五二年任山东军区政治部主任。
一九五五年四月任济南军区政治部主任、党委常委。
一九五五年十月至一九六九年四月任济南军区政治部主任、党委常委兼军区监委书记。
一九六二年至一九六三年在高等军事学院学习。
一九六五年九月至一九六八年一月任济南军区政治部主任、党委常委。
一九六八年一月至一九七五年六月任济南军区副政治委员。
一九六九年六月至一九七一年三月任山东省革命委员会副主任。
一九七一年七月至一九七二年四月任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副部长。
一九七二年四月至一九七六年一月中华人民共和国驻坦桑尼亚大使兼驻马达加斯加大使。
一九七七年四月任国防科学技术委员会政治委员、党委第二书记。
一九七七年十一月任中共中央军事委员会科学技术装备委员会副主任。
一九七九年十一月任中共中央科学研究协调委员会委员。
一九七七年八月至一九八二年九月任中共中央军事委员会委员、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军事委员会委员。
一九八零年十月至一九九零年四月任解放军海军政治委员,海军党委第二书记、第一书记、书记。
是中共十一届中央候补委员,十二届中央委员、十三届中顾委委员。1955年9月被授予少将军衔,获二级独立自由勋章、一级解放勋章,1988年9月被授予海军上将军衔,1998年7月被授予一级红星功勋荣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