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创造主体的“客体化”

文学创造主体的“客体化”
2024-11-24 00:2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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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文学创作是指作家为现实生活所感动,根据对生活的审美体验,通过头脑的加工改造,以语言为材料创造出艺术形象,形成可供读者欣赏的文学作品,这样一种特殊的复杂的精神生产活动,它是创作主体与创作客体的有机统一。
在文学创作中这两者的关系如何统一的,这就是我这个学期学文学理论最感兴趣的问题之一。
我常常问自己,问什么别人能创作出一部部杰出的文学作品,而我只是个欣赏者,有时连个欣赏者也做不到,只是个门外汉,只是个过客,充充看一眼就离去,什么也感受不到因为我不具有文学创作主体基本素质。
文学创作的主体并不完全等同于作家的概念,他是指那些面对文学创作客体,并进入创作过程的作家。文学创作主体有三个基本特征:一是暂时放弃对现实的直接功利性关注;二是想象力被充分调动起来;三是向创作对象倾注强烈感情。
俗话:“《文选》烂,秀才半。”“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吟。”杨雄说:“大抵能读千赋,则能为之。”杜甫也说:“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古今中外作家大多得力于阅读。高尔基、奥斯特洛夫斯基、司马迁、王安石、冰心、茅盾、三毛等都是如此。冰心7岁已读完《三国志》,11岁前就读完了《水浒传》《聊斋志异》《滑稽外史》《块肉余生述》《西游记》《天雨花》《再生缘》《儿女英雄传》《说岳》《东周列国志》《封神演义》《红楼梦》等。台湾女作家三毛3岁时就迷上书,5岁半就读《红楼梦》,她一生嗜书如命。
也就是说也是说学问影响文学创作。
曹丕《典论.论文》:“文以气为主,气之清浊有体。”这里所谓“气”,乃指作家的气质、个性。《情采》篇中阐明了“为情而造文”的创作原则,在《物色》篇中提出了“以少总多,情貌无遗”的艺术概括理论。

所谓智者乐山,仁者乐水。
这就是主体选择客体,有什么样的主体就有什么样的客体。
醉过才知酒浓,爱过才知情重—你不能做我的诗,正如我不能做你的梦,只有体验才是主客体融合的方式。
伟大作家司马迁成功经验就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关于文学创作客体的几种观点。所谓文学创作的客体是指作家在创作过程中加工改造的对象。以往人们对于文学创作客体主要有三种看法:一是认为文学创作的客体就是人的主观情感意念;二是认为文学创作的客体就是自然,即外在的客观世界;三是认为文学创作的客体是社会意识形态。文学创作的客体是以人的活动为中心的社会生活。
曹雪芹说的“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就是要求把注意力集中到生活实际中,研究一切实际的人和事,丰富我们的生活经验,有了生活积累,写起来就得心应手。这就是说到了创作的客体,当你遇到秋天黄叶飘落时,就会有“遵四时以叹逝,瞻万物而思纷;悲落叶于劲秋,喜柔条于芳春”的感受。
而情感是体验的途径。
伟大情感是构成伟大心理品质的主要因素,圣人说:“有德者必有言”,伟大的情感品质可造就才华横溢的文章
文学艺术是情感艺术。要想打动别人就要先打动自己。花鸟很普通,可是“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人是有七情六欲的,不要对自己身上萌生的情感无动于衷,麻木不仁。
文学创作是主客体双向建构的过程也就是情景交融、心目相取。心中之情与眼中之景互相渗透构成艺术形象。任何艺术形象都不可能是纯粹主观的或纯粹客观的。文学创作所反映的社会生活不是独立于作家之外的自在存在,而是作家眼中的存在,带有作家的主观倾向;作家在作品中融进的主观倾向是社会生活影响制约的产物,并非空穴来风。也就是主体的客体化,客体的主体化。
晋代陆机的《文赋》,中说 “意不称物,文不逮意”,对“物、”“情”、“文”三者的关系进行了探索。我想这里的物是指创作的客体,而情是创作的主体,而文是指语言。孟郊写作讲究一字一句慢慢锤炼,讲究“两句三年得,一吟双泪流”或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高尔基说:“语言把我们的一切印象、感情和思想固定下来,它是文学的基本材料。文学就是用语言来表达的造型艺术。”(《论散文》)语言具有描绘形象、唤起读者形象联想的功能,是因为语词所表现的概念是同有关的表象联系在一起的。作家应当掌握语言艺术的特点和技巧。从所反映的生活出发,去寻求最恰当的语言。老舍在《语言与生活》中说过:“语言脱离了生活就是死的。语言是生命与生活的声音。”作家有深厚的生活底子,对所写的人物有深刻的了解,才能更好地驾驭语言。

例如“用惠山泉水泡小龙团茶”,这是日常生活化的语言,到了东坡诗里就成了“独携天上小团月,来试人间第二泉”。生活物象到了文学中变的别具一格、神灵活现,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文学想象经常因为创新不够,于是语言变得过俗、过滥,总摆脱不了别人的影子。一写荷塘就是田田的叶子,就是微风过处之类;一写美女就是瓜子脸樱桃嘴,现在时兴的是可人、性感之类。古人都懂得不正面去写罗敷的美,这就是文学的语言。
所以说有了文学的语言文学创作主体和客体更好统一。
而主客体的统一是一个彼此之间双向交流、相互融合、同构对位和共同吸附、共同超越的过程。

回答2:

侠与勇,成为一种鸳鸯体的复调结构,两个独立的经验主体,在作家杨大侠(HeroYang)的遥相呼应、对比互文的词语格式中,升华成为共同体式的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