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原因就是干旱。干旱导致人们过度开发地下水,开发了没补充就下降了。
徐闻自2003年底以来经受百年一遇大旱,15万村民饮水困难 打井治旱获得大丰收,但逾万眼小机井造成地下水位大下降
自2003年底以来,位于雷州半岛的徐闻县经受着百年一遇的大旱。
目前20多个村子15万人严重缺乏饮用水,一些耕地抛荒;县城居民的生活用水储存量也仅能勉强维持4个月。
令人意外的是,徐闻县大旱之年取得了大丰收,2005年全县城乡居民储蓄存款余额比1997年增长146.9%。干旱最严重的2004年,徐闻县四项主要经济指标跃居湛江市五县(市)首位。
然而,伴随着大丰收的是地下水位的大下降。为了抗旱,徐闻县打了1.6万多眼机井,99%是抽取浅层地下水的小口径机井。在大旱之年靠打井治旱、种瓜果蔬菜而获得大丰收的博爱村,地下水位下降也最严重,今年2月的地下水位比去年同期下降了11.3米。
“在雷州半岛大量抽取地下水无异于竭泽而渔”、“打井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据调查,现在一些水井已逐渐干涸,沿海一些村庄由于地下淡水水位下降,海水倒灌,已经出现了地下水变咸的现象,海水倒灌会使土地无法利用。
有关人士希望从南渡河调水缓解徐闻之旱,由省财政为农民补贴水价。
徐闻:十年九旱
雷州半岛在历史上就是一个干旱频发的地区,尤其以徐闻县为最,常常是十年九旱。
相关专家认为,雷州半岛干旱主要是因为雨量分布不均,5-10月份受热带季风的影响,雨量充沛,但是冬春季节雨水偏少,容易形成冬春季旱情;另外受地形影响,半岛缺少高山,难以形成锋面,缺少降雨的基本条件。这几年干旱严重的主要原因是台风少,没有台风带来的暴雨,以至于5-10月份也雨量稀少。
据气象部门消息,近年来,降雨带呈北移趋势,造成了广东全省的干旱。
2006年3月7日,水塘边的沼泽地,漫过腰部的水位成了远去的神话,刚刚放学的孩子们在地里玩耍,他们把幼嫩的胳膊轻松地伸进地面裂开的口子中去。谭伯指着自家的一块地说,去年他插上了苗,但是全部干死,今年干脆没有种。
“2003年11月19日”,50多岁的谭伯一直记着这个日子,因为从那一天起,直到现在,木棉村就没有下过一次像样的雨,他的庄稼已经两年没有收成,其中有一块水田两年内就没有播种过。自2003年底以来,位于中国大陆最南端的徐闻县经受着百年一遇的大旱。
在有历史的记载中,这是徐闻县最严重的一次干旱。比谭伯更老的祖辈只是听说过发生在1902年的大旱。据《徐闻县县志》记载,1902年的旱灾持续238天,造成徐闻县大部分居民弃家逃荒。
2004年9月21日至2005年5月31日徐闻县连续248天没有下过“透雨”,打破了历史上有记载的最高干旱天数,并且这种干旱至今也没有缓解下来。2006年以来,全县降雨仅仅8.1毫米,比正常年份偏少61%。谭伯90高龄的婶子说:“这里经常干旱,但是从来没有持续这么长时间。”
大旱
徐闻15万人饮水困难
干旱带来的忧愁写在了木棉村村民的脸上。
“清泉是来去,水月无古今。”在木棉村下塘(池塘名称)持续了300多年的丰沛后,这口全村赖以饮用的水塘终于吐尽了它最后一口水,在2004年彻底干涸了。村里的老人为了寻找回忆,在干涸的水塘边立下了这样一块石碑。
“因为干旱,村里弃耕水田400多亩,坡地1000多亩。”村长谭逢业说。他说村子里只有2000多亩的坡地,弃耕达到一半。
对于木棉村,弃耕已经是第二位的事情了,他们现在最重要的是1300多名村民的饮水问题,和谭伯家里一样,下塘干涸以后,每家每户就靠自己家里的水井来供应日常生活用水,但2004年后,水井也逐渐干涸,现在没有一口井有水。谭伯说:“这是因为水井都是20多米深,现在地下水位下降,20多米早就没有水了。”
距离村子2公里左右的村东头有六七口100米左右深的机井,也是村子里现在惟一能抽得上水的水源,本来是小口径、专门用来浇灌那一小片坡地的,现在却成了村民惟一的生活用水来源。
在村口,一名壮年村民正站在农用车上面,用瓢从黑色大塑料桶里往一个水盆里舀水,他一只手扶着倾斜的水桶,另一只手拿着瓢,整个胳膊深入水桶的底部,动作显得夸张。谭伯说:“看,我们用来烧饭的水就是这样来的。”
因为水源远、麻烦费时,谭伯指着身上的衣服说,这件衣服多久没有洗,他记不清楚了。围在村口的一群年轻人笑着对记者说:“总算知道节约了。”
村长谭逢业也没有预料到这次干旱会持续这么长时间,他总是认为干旱会早些过去,一直到年初,他终于等不住了,他给乡政府提交了打井的报告。他说:“我们全村人就等着首先解决饮水!”
饮用水的困难暂时只是表现在“水源远、费时、水质不太好”上面。一位村负责人说,解决饮用水是木棉村最迫切的问题,但是在更深处,村民更加担心的是耕地的灌溉问题。这两年虽然收成基本上没有,因为有积攒下来的老本,还可以坚持,但是老本总是要吃完的。
听说记者是来采访旱情的,谭伯和30多名村民一起领着记者在村子里外介绍,还有一些人骑着摩托车赶来,很多人并没有对记者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跟随着,眼神中充满忧郁。
当地人认为徐闻县“旱灾无旱情(意思是说干旱从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记者走在乡间地头,在翠绿的庄稼、林带中间,发现像木棉村这样严重缺水的村子并不是少数。县委副书记侯德耀说,大约有20多个这样的村子饮水最为困难。
侯德耀介绍,至今为止全县饮用水困难的村子有280多个,全县约15万人饮水困难;弃耕2万亩;受灾面积58.6万亩田(总耕地240万亩);至今13万亩没水办田播秧,12万多亩坡地缺墒。旱灾带来的损失有多大,没有人能够算清。
更为严重的是水库库容水量仅剩4797.8万立方米,远远低于正常年份的需要量1.8亿立方米。农业生产可放出水量仅有2372.8万立方米。山塘水库蓄水量也仅有300万立方米,比常年偏少80%。111宗小型水库已经干涸或没有出涵的62宗,山塘干涸47宗。六宗大型水库除了北松水库蓄水较多以外,其它水库大都在死库容以下。
丰收
打机井种瓜菜大增收
因为十年九旱,徐闻县是雷州半岛上旱灾最严重的县。一直到上世纪九十年代,还有这样的顺口溜:雷州干赤地,廉江有嘢(意为“东西”)看,吴川靠个体,遂溪甘蔗仔,徐闻穷过鬼。
但是这一次的干旱,结果却出人意料——2005年有的村民收入相比1997年增加了3000多元,全县城乡居民储蓄存款余额比1997年增长146.9%。就在干旱最严重的2004年,徐闻县四项主要经济指标跃居湛江市五县(市)首位。
根据徐闻县2005年的数据,冬种期间,徐闻北调蔬菜价格普遍看好。菠萝大镇曲界镇全镇居民存款余额3.2亿元,比2004年同期的1.97亿元增长了62%。冬种瓜菜收入数十万元的种植户大有人在;南山镇灵山宫村冬种瓜菜收入10万元以上的有20多户……全县冬种瓜菜平均每亩收入达6000元。
2005年徐闻预计农业总产值29.24亿元,比1997年的15.64亿元增长86.9%;农民人均纯收入4734元,比1997年的2503元增长89.1%;城乡居民储蓄存款余额32.64亿元,比1997年的13.22亿元增长146.9%。城乡储蓄存款连续八年以两位数增长。
县委书记黄心强总结农民增收的原因为:改水治旱、调整农业结构、引进良种、发展高效农业。县农业局局长何辉补充说:寻找蔬菜瓜果的季节差(在北方没有产出的季节,种植,销售),发展销售流通市场。在徐闻县蔬菜、瓜果批发市场,县委书记黄心强仅仅没有见到台湾和西藏牌号的车——来拉蔬菜或者瓜果,其它省份的都有。
“如果在1998年前,人们肯定要去逃荒的!”徐闻县水利局局长方良燕说。
据他介绍,徐闻县东部有6个乡镇、中西部有9个,县志中记载,在旱灾之年,每次都是中西部的农民到东部去讨饭,而这一次情况完全不同:在近年的旱灾中,中西部的农民收入增加了3000元以上,东部的农民虽然收入也在迅速增加,但是总体上比不上中西部的村子,受旱灾的影响更大一些。他表示,东部的木棉村是受灾最严重的一个典型村子,而中部的博爱村是农民收入增加的一个典型(博爱村也是实际旱情最严重的一个典型)。
博爱村有耕地6500多亩,属于高台坡地,长年烈日烤炙,俗称“火烧坡”。1998年前,村子里主要种植甘蔗、牛茅等低效农作物,年亩产值只有500到700元。大片“火烧坡”长期丢荒,村民纷纷涌到外面打工、做小生意勉强谋生。
从1998年广东省实施“改水治旱”工程开始,博爱村在政府的资助下打了机井,一些“火烧坡”有水了。2003年开始的大旱,在村子里,即使最好的水田也找不到足够可以灌溉的水。县政府提倡全县村民种植耐旱的经济作物,博爱村种起了大片的青椒和香蕉等,一年下来,原先一亩水稻产值只有2000元,但是现在的青椒、香蕉一亩产值达七八千元,今年更是突破了10000元。
1998年博爱村人均收入还只有1800元,2005年达到4800元,而今年,已经取得了从未有过的丰收。博爱村36岁的村民吴生今年已经从28亩田里收获了20多万元的纯利润。这是他第一次在土地上获得这样的收益。“大红袍辣椒一斤4元钱!”吴生无法掩盖喜悦,不断重复着这个从未有过的天文数字。“大旱的年份,老百姓没有去逃荒,而是富了!”何辉认真地说。
打井
收入提高水位下降
2006年3月8日,应中央某媒体的要求,徐闻县新闻科室的工作人员正在准备新农村建设的有关宣传资料。农业局局长何辉说:“我们的农业效益全省第一。”县农业局被农业部确定为第三批全国农业综合开发试点单位,徐闻县也是省农业综合开发先进县。
谈到一开年20余万元的纯收入,博爱村的吴生笑着说自己只算是村里的中等收入者。
他刚刚承包下了另外的20多亩地。“如果我的资金足够,我愿意承包下村子里所有丢荒的土地。”吴生说,“经营农作物至少不会亏本!”
吴生在为新承包的20多亩地的机井忙乱,这也让他焦虑万分。他已经跑了6趟农电所,一直得不到准确的回答。他承包的土地没有电线通过,没有电线就无法打井、抽水,他盘算过,如果用柴油发动机抽水,一天的柴油费用最少也在50元以上,对于风云莫测的农产品市场来说,用柴油不用电力是一个很大的冒险。
“一定要打井!”对于今天的吴生来说,没有什么比打井更重要的了,这些刚刚承包的土地他准备种植香蕉,但是没有井,只有继续让这些地荒置下去——虽然他已经交了每亩400元的承包费用。
“这些年的丰收,完全靠了机井!”博爱村年轻的村支部副书记谈到机井的时候面无表情。博爱村1998年以来,钻打大中小口径机井534眼。这些机井像血吸虫一样附着在这片原本干旱的土地上,努力地吮吸着大地的血液。
这位20多岁的年轻人考虑把全村的所有机井再一次挖深——因为以前的机井全部干涸,已经抽不到地下水,另外还要打一批新井。据徐闻县16个点的地下水观测情况表显示,2006年2月相比2005年2月,博爱村的地下水位下降了11.3米。
博爱村是水位下降最严重的一个村,村民收入提高迅速也是县里的一个典型。随着村民收入的迅速升高,地下水在以同样的速度下降。
2005年一年,徐闻县新打的中小口径机井(含加深)就有4400多眼,这样这个县打钻的机井数量达到16000眼。
“徐闻农业的发展主要靠了机井。”县委书记黄心强说,“没有比打井更能适合徐闻的发展了。”
“打井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何辉说,“总不能让老百姓再去讨饭!”徐闻县总人口68万,农业人口占总人口的80%。
担忧
99%机井抽浅层地下水
“干旱不可怕,彻底治理要打深水井。”黄心强这样认为。
据有关部门调查,沿海一些村庄已经出现了不同程度的地下水变咸。
一位部门领导解释,地下淡水和海水本来相互均衡,现在抽取地下水使得淡水水位下降,海水就会倒灌,海水倒灌的结果会使土地无法利用。
“我们现在鼓励打大口径的井,也就是在200米以上的井。”黄心强说,“浅水层的水不能多抽,会对地表生态有影响。”
徐闻县现有的16000多眼机井中,大口径的深井仅有146眼,最深的一口达到416米。
从调查看,村民打井多集中在小口径上。小口径机井大约深70-150米,没有打穿地下岩石层,完全抽取浅层地下水。
前几年的改水治旱工程,省里给小口径机井补贴2000元,大口径补贴6万元。现在改水治旱已经结束,打井几乎靠村民自己。据徐闻县水利局介绍,一口200米深左右的大口径机井大约需要成本20万元,这对农民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村民吴生说自己打不起这样的深井,他还是打100米左右深的小口径机井。
位于徐闻东部的木棉村,饮水、灌溉都十分困难,村民在期待着政府的打井补助。村长谭逢业说报告已经交上去了,还没有得到答复,村民就靠灌溉田地的小口径井来维持生活,他们希望能有两眼大口径的机井来满足全村的饮水。
省地质勘察局水文工程地质大队地质勘察和研究表明,雷州半岛地下水补给量每年达75.7亿立方米;可开采资源量每年49亿立方米,超过全省地下水可开采资源总量的10%。其开采量目前大约每年7亿立方米,仅为可开采资源量的1/7;中深层地下水水质好、不易污染、开采方便、受气候影响小。雷州半岛近岸岛屿地下深部也有较丰富的地下淡水资源。
所以黄心强并不担心地下无水可采。他正在考虑组建一个打井公司(打大口径机井),政府给其相应的财政补贴,让其公司化经营,负责打井、卖水给村民,最快到下半年才能组建。
2005年县财政治理旱情的投入是180万元,今年预计会是300万元。2005年徐闻县的财政收入是1.02亿元左右。
关于开采地下中深层的淡水,也有不同认识。有人担心,如果抽水量大于补充量,中深层地下水水位还是会下降,如果持续下去,就很难说没有害处。
“在雷州半岛大量抽取地下水无异于竭泽而渔。”省人工影响天气办公室总工吴兑认为。
暂时还没有科学依据说明徐闻大量开采地下水必定会影响水循环,使干旱更加恶化,也没有证据能够证明地下水就是用之不竭、取之不尽的。这也成为相关人士有关雷州半岛治旱的争论焦点。
但是,抽取浅层地下水肯定是有害的,这已经是共识。现在徐闻县的状况是:抽取浅层地下水的机井占到机井数量的99%。
火箭炮
人工增雨靠天也靠钱
2006年3月中下旬,据卫星分析很可能有降雨的机会。
李富胜需要的是等待。早在2月28日,一场成功的人工降雨让李富胜对自己有了信心,作为徐闻县气象局局长的他第一次因为降雨被“刮目相看”。就在降雨成功的第二天早上6点半,县委副书记就打电话表示祝贺,随后是县委书记。
虽然降雨范围只在包括县城在内的5个乡镇,但“那一天我的手机差点被打爆了!”李富胜回忆起当天的事还是很兴奋。下桥糖厂的厂长对他说:“下的是金子,不是雨”——他们厂子需要的甘蔗正在等待雨水。
“这些天很多人打电话要雨,我说这是天帮忙、人出力的事情,没有厚的云层、水蒸气含量达不到一定程度,谁都没有办法。”
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透雨,至少使一些村民把种子播种到了地里,接下来需要的是更多的雨水。
“从2003年11月19日起,到现在每个月雨量都偏少。”李富胜说。还有13万亩水田无法插播秧苗,受旱面积58.6万亩。
雨水在哪里?每个人心里都忐忑不安,包括李富胜。去年他们共人工增雨13次,打了80枚炮弹,只有2次成功。很多人讥笑“炮弹把飞机都快打下来了,雨却没有下来”(在徐闻县上空,每天有400多架飞机经过),也有人笑说徐闻县降雨的炮弹打上去,雨水降在了海南岛。
人们对人工增雨的可行性有了质疑,这种质疑一直保持到今天。今年县里给他们的人工增雨经费是2万元,而李富胜的预计是10多万元。
李富胜对此也有自己的解释,去年他们接到市领导的命令是宁可浪费炮弹,也不能错过任何一次可能的机会,在有云的天气,他们往天上扔了80枚炮弹。去年也是徐闻县第一次人工降雨,20万元的炮车和炮弹,15万来自企业支柱,5万元来自政府。
人工增雨条件“苛刻”,虽不能完全解决徐闻县的干旱,却是雪中送炭、对缓解旱情确实有效。
希望
南渡河调水财政补贴
“因为徐闻县的特殊情况,气象局和水利局都是很重要的单位。”一名政府工作人员说。就在李富胜积极准备今年第二次人工增雨的时候,水利局局长方良燕却如履薄冰。
“如果到了今年6月份还不降雨,我这个局长就要辞职了。”方良燕很认真地说。
他这个水利局局长现在为了3件事而担忧。
如果6月份还不下雨,县城居民的生活用水是最大的难题。大水桥水库是唯一的县城供水水库,虽然已经停止了周围农民抽水灌溉、修建了应急渠道、提高了水价,但是现在的储存量仅能勉强维持4个月。
农村居民的饮水困难,像木棉村这样严重缺乏饮水的有20多个村子,解决好他们的问题至少需要资金300万-400万元,水利局没有,上面的资金还没有音讯,似乎在等待雨水的补给。
如果6月不下雨,今年的农业将受到很大的影响。
县农业局长何辉思考了很久,他认为是该考虑提调南渡河河水的时候了:“这可能是解决徐闻县干旱的一个更好的办法。”
他从水利部门那里得到的信息是,南渡河调水到徐闻是近百公里的路程,大约要2级以上的提灌,初步预测资金是10多亿元人民币。
现在更多人担心的是水引来之后的使用问题,由于提灌引起的水价上涨,会使一立方水达到几块钱的高价。“这样的价格谁能用得起?”很多地方领导质问。
“可以考虑省财政补贴,让农民的水价降下来,我们省有这个补贴的能力。”何辉说,“还可以考虑太阳能提灌,据说中大已经研究成功了用太阳能提灌。”
南渡河的水白白流向海里,这让何辉深表遗憾。他还听说河里的水位从来都没有降
简单的说,近年来北方持续干旱..而且城市柏油路,水泥地覆盖率非常的高,导致有降雨也无法渗透到地下去..加之地下水过量开采,局部沿海城市的地下水出现了海水回灌的现象..
当然有直接的关系了,不过还有其他很重要的因素,
比如,采矿的,把地下水都抽排出去了,,,当然水位下降的厉害```
北京人给喝光
一句话
入不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