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光怪陆离,每个人都在为生活忙碌奔波
穿梭在喧闹中却沉浸着,三年了,三年里的我们扮演着各自的角色,永远地写在了曾经的故事中。而回忆更成了我一道不可磨灭的伤痕。 (一)
自习课那边的山上有人在放烟火,层层烟花在最短的时间里延示着自己的生命。升空,绽放,散漫,坠落,消失。一次烟花开放的全过程,在它化为灰烬的方向,或许还有几个多情的人在回味着那散去的容颜。我们一味地朝着窗外,像一个个从没有见过焰火的孩子一样充满着好奇。从绚丽多彩的烟花到暗淡无味的考卷,这不怪我们。S说,现在的人越来越有个性了,人死了都要放串烟花掉,轮到我们的时候还不要放原子弹了?!这话当时就把我们乐得嘴都合不上了,最后纳闷地问了一句,这像是有人死了吗?
这并不是一个开始,可对我这样没有记忆却又爱回忆的人来讲,我只能从一年前的某一天开始写起。
一年前的某一天从2004年的夏至开始。这个夏天我都在树阴下旋转着,公交车上总有信息声穿淌在人群中,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也发了一短信:社会在发展,时代在进步。之后对方发了一连串的问号,后面还跟了句你脑子不好使啊?!看着看着,我笑了起来,抬头望望炽热的天空,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之后一场又一场的暴雨让我躲在家里翻着一个又一个别人的故事。随笔本上留下了一篇又一篇的后感。我曾经问过徐扬,看新概念作文是不是一种罪过,因为所谓的新,让我的思维无句无束起来,对应试作文起了一定的反感。
要学会适应每一个八度空间内的考题 (二)
回到日光灯下的学习中,电扇在头顶工作着,埋怨着。死气沉沉中只有一张张空白试卷在不安分的上下颠簸。我们听着中考一天天逼近的脚步声沉浸在自己的方式中。看着一脸疲惫的我们,有人开口了。
“没事,慢着点。不是还有七个月吗,又不是只剩七天了。”
“我倒宁愿只有七天了。”
我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天都在重复着。只是头顶的太阳不再耀眼,绿茵茵的树叶开始脱色。操场上第一片落叶完成了使命,溟溟中,秋天临近。倩告诉我,月考就要来了。我捡起桌上的笔,在五指间转了一周,然后开口道:“没用了。”没用了,我到现在都还没研究出浮力的深奥,《出师表》中到底讲了写什么。窗外不时有飞掠过的鸟群,它们嘶吼得如此绝望。甚至在考听力时,我和倩都会挺下思维,倾听完整的过程直到它疏远在东南还是西北。
我说超越毕竟不是一件好事。在老师一次又一次说我的作文没有具体内容的情形下我开始学会阅读中学生优秀作文,试着一笔一笔工整的勾画,没有一点超越的轨迹(三)
Betty可以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突然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而对于我,她总是喜欢拉着我的袖子喊着救命,这是一种解放的呼喊,清澈的呼喊。和她在一起打架是少不了的事,我们在哪都能绕在一起,厕所里,我们总是打到别人抛来的眼光从不安分到厌烦,最后抱在一起我说我的老师粼波微步的绝世轻功,她说她老师打人技术怎样怎样的高超。
也许生活就是这样快乐起来的。
倩和我说冬天就要来了,我说哪有这么快呀,不还都穿着两件衣服吗?直到还在写字的手指与手指相碰,互相传递着寒冷,那种想要颤抖的感觉再次凝聚时我才晓得,冬天真的就这样来了,来得静悄悄,来得莫名奇妙。
我还记得那个冬天下了几场雪,晗对我说她唱了一个早上的《雪人》。她是喜欢唱歌的,而我,喜欢的是音乐。
想起那一年的“十佳歌手”,令我纳闷的是我们班的参赛代表竟是柿子。大家都偷着跑去看预赛。回来时告诉我,柿子不是忘了带CD就是唱得正庆幸时CD卡了。哪来的盗版CD啊——
S说:“柿子,你先唱几句给我们听听吧。”
“唰”全班的目光都集中在他们身上。大家都在等待,所希望的终于来了。我说:“算了,别耍他了。”
“什么啊,真的。柿子,唱一下吧,好让我们决定等一下扔什么。”
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又一人接了上来:“算了,决定什么啊。我们下去买几斤柿子来扔扔不就得了。”
偶然间点点日子,都会发现我要的杂志应该发行了差不多一个多月了,可是我这么勤劳,一次次跑去书店,回来也还是两手空空。在这么一来二去中,中考已成过去。
时间,被我们写在头顶仓皇的天,一年又一年。
时间,被我们冲刷于脚底混乱的城,一季又一季。
是谁摆布了我们曾经的相聚。
点点滴滴的流逝刷洗出我们的故事,从黄昏到黎明,从黎明到黄昏,我们做着自己的梦,谱写了不一样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