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2004年4期《科幻世界》发表的小说《观测者》吗?

在该期《每周一星》栏目里面,作者 刘皓
2024-12-15 00:3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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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要不你去官网或淘宝买本旧的吧
  或者去贴吧提问

  虫洞窥天(评〈观测者〉)
  ————评本期新人刘皓之《观测者》
  不记得我已多少次旷课,但这一次的确是理直气壮。从室友的桌上拿起《科幻世界》2004/04期,作为一名心不在焉的观测者,从《观测者》一口气看到《壮心不已》仍壮心不已……久久的站立并没有使我麻木。刘皓这位名不见经传的拍卖经纪人啤酒推销员第一次向我们推销了自己的科幻。

  要我复述故事情节是相当好笑的——一个小广告业务员从19楼窗台摔下,是摔在室内而不是室外,读者完全不能说这几秒的坠落里发生了什么,因为“表它滴滴答答的走着——八点四十五分,事情看来并没有违背常理”,与其说是“稚嫩和模仿”的另类接触,不如说是一次审视内心的超时空对话。这样的情节放在任一本流行的文摘杂志内,读者毫无例外的会肤浅的理解为梦境的复述。(有人说这是一篇“梦谈”,有人说这是一篇“聊斋”作者语)但作者的题记“我在每一个瞬间都同时看到你们,我在每一个瞬间都表现为大千众相”从一开始就将这一梦性事件点化,其幽默诙谐的语言的哲学蕴含是丰富的。博尔赫斯曾说,做梦的人只需一眼就可以见到一切,就如上帝在他博大的永恒之中看见宇宙的全过程,醒来后由于习惯于一种连贯不断的生活,所以我们就把我们的梦编成故事,让自己的梦具有可变性共时性,这正是一个科幻小说家或者说一个对宇宙对人生有感悟的人需要梦的原因。

  作者的思想内核显然是“平行法则”。
  两条平行线无论相隔多远,却总会遵循同样的法则,因为它们是一个整体。
  两种文明也是如此,它们之间任何一方无论相隔多远也会给另一方带来影响。
  至于观测,那是平行法则所允许的。
  艾弗雷特平行宇宙说是科幻作者消化得糜烂腐臭的话题,早已咀嚼不出什么新意,但作者跳出了这个窠臼(事实上作者写的与这也没什么关系)从一粒水珠折射太阳光辉的角度展开他的文学想象和哲学思辨。从维度上讲,观测者显然是站在比被观测者更高的维度上,以至他可以轻描淡写的形容“人类的困惑”是“有限的心灵所至”。但是通过似梦非梦的荒谬事件的纽带,观测者和被观测者位置实现拓朴变形,产生出“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 ”的效果。此时读者通过一个卑微人物的心理视觉,收获的也许不会是“人一思索上帝就发笑”的阿Q式幽默,而更多的是对瞬间永恒部分整体的哲学思考吧。

  一个老问题,宇宙是什么?之于普通人,那意味着可见光的狭窄频率带, 人类千百万年来通过贫乏的外界信息输入和简单的大脑数据分析来确定自己的位置,捕捉“存在感”;一个天文学家可以知道得更多,因为他可以求助于硕大的射电望远镜;可是之于人体细胞内的一个线粒体,假设它也是不为人知的智能生命,它所观测并认知的宇宙亦将不同于人类,它得到的可能是酸碱度、分子作用力等一系列物理化学参数;而对于亚原子结构的智慧形式,如中子牛顿(如果牛顿老先生不介意的话),掉在它脑袋上的可能是强相互作用力控制的苹果。反之,对于比我们站得更高、看得更远、更深刻的理解永恒无限的智能(有人称之为上帝,文中称“神仙”)来观测我们这样的事件,不会比我们观察显微镜下的细胞们昙花一现的生生灭灭更好笑。

  文章情节的逻辑是完美自洽的,正如人类可以对一个癌变的细胞战战兢兢的大动干戈,上帝面对“破坏性”的我们,他拿手术刀的手亦当是震颤不休的。至于惊动他的为什么是一个小职员而不是人类精英,亚马逊森林的一只蝴蝶的翅膀解释了一切。就像我们们无法解释是一只胳膊重要还是渺小的维生素C重要,虽然大多数悲剧性后果是违背直觉的——水手们因缺乏胡萝卜而不得锯掉败烂的大腿。

  然而在一个梦式事件的过分纠缠是非理性的。正如某哲人说,想象力以一种狂幻的估计而把微小的对象一直膨胀到充满我们的灵魂,它又以一种粗鲁的狂妄把宏伟的对象一直缩小到它自己的尺度之内,例如我们在谈到上帝的时候。正义和真理是如此精微的两个尖端,以致于我们的工具总会过于粗糙而无法确切的接触到它们。假如我们的工具居然能做到这一点,它们也会损坏尖端,并且会整个倒在错误上面而不是倒在真理上面。所以“我”离开了这家广告公司,投入到新的的正常物质生活中去,只是他相信,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那些眉头深锁的人中,一定有人感受并理解过那无限的忧伤,只不过他们没有说。或者,他们现在无法说。
  2004-03-18 20:39:18

  . 或许我将成为一个批评家——一个严肃的、真正意义上的科幻批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