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州,在地图上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地方,可是,在我心中,她却是最神圣的。
泉州是海上丝绸之路的起点,海外交通和对外贸易曾经盛极一时。宋元时期,泉州港成为当时世界最大的海港之一,与埃及的亚历山大港并驾齐驱,曾呈现出“市井十洲人”“涨海声中万国商”的繁荣景象。在泉州,不同语言,不同宗教的民族融洽相处,绽放出人类和平与文明之花,使泉州赢得了“海滨邹鲁”、“世界宗教博物馆”等称誉。
我眼中的泉州,是美丽的。泉州山川绚丽,人文荟萃,风光旖旎,山水钟灵。众多名胜古迹使泉州赢得了“地下看西安,地上看泉州”的赞誉。典雅秀丽、荷花飘香的东湖公园,历史悠久、历经沧桑的安平桥,集滨海风光、历史文物于一体的崇武古城,风景优美、四季如春的牛姆林,“闽海蓬莱第一山”的清源山……这一切,都是泉州无与伦比的美!
我眼中的泉州,是飞速发展的。听爷爷奶奶说,改革开放前的泉州还只是“南北一条街,东西两个塔,三个岗亭,四个街道办事处”大坪山、丰泽以及泉州的各个区域,都只有泥土铺成的道路,街道上的车辆不像现在那么形态各异,只有自行车或者摩托车在行驶,而我们住的楼房不再那么高耸入云,只有平面房。房内的装置也不同于现在那么新颖,只有简陋的木桌、木凳和木碗以及其他用品,煮饭也时只能用木柴起火。而电视机也只有黑白屏幕。在今天,我看到了城市宽阔的马路,高速公路边郁郁葱葱的树木,高耸的大楼和城市的楼房是那么的崭新。看到了人们井然有序地在人行道中,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看到了水泥路上源源不断的摩托车、汽车,机动车道内还有各式各样的自行车、电动车在行驶着。站在高处俯视着,你可以看到:风格各异的新别墅排成了一个个方阵。银行,酒店,国税、地税大厦,保险大厦……鳞次栉比。呈现在我们21世纪的孩子们的面前的是一幅欣欣向荣、与时俱进、日新月异的蓝图。在改革开放的三十年中,整个泉州焕然一新,和之前是无法比较的,正是因为有了改革开放,我们现在的生活才那么幸福快乐.
我眼中的泉州,是坚韧不拔的。“爱拼才会赢”几乎是所有闽南人共同的精神,所以泉州人身上有着浓厚的拼搏精神。作为泉州人,我觉得很自豪,很骄傲,正是因为我们泉州人有这样的精神,才造就了晋江模式等一系列奇迹。
我眼中的泉州,是正在腾飞的。“全国花园城市”、“全国文化模范城市”、“国家卫生先进城市”、“最佳中国魅力城市”、“感动世界的中国品牌城市”……这一个个让人振奋,让人骄傲的荣誉,不正是泉州人共同努力的成果吗?这不是泉州腾飞的最好证明吗?
蓝蓝泉州湾,青青戴云山,海上丝绸之路从这里铺向世界,金门酒醇,永春柑甜,德化瓷美,安溪茶香,八百里海岸线满张着希望的风帆……
我眼中的泉州,是多样的,她永远是我心中最神圣的地方!
可持续发展与外部性问题近代以来的经济发展,主要是以市场制度为依托的发展。市场制度的有效性无疑已被近代的经济奇迹所证明了。然而,经过数百年的现代化过程,人们逐渐发现,经济赖以发展的资源在逐渐耗竭,人类与其它生物赖以生存的环境在不断恶化,这些都不能不和以市场制度为主的经济发展模式联系在一起。那么,在环境和可持续发展的问题上,市场出了什么错呢?在市场中,存在着许多经济主体,他们可能是个体农民,也可能是乡镇企业,也可能是国有企业或者政府部门。他们之间在进行交易,通过多次的交易,逐渐形成了多个市场的均衡价格。在任何一对交易者看来,他们达成的价格,恰恰落在自己的需求函数(或供给函数)曲线上。由于卖者的产品是用多种要素生产出来的,其中一些要素需要向别人购买,所以该产品的成本也是由交易决定的。经济学证明,在没有外部性的情况下,市场中的交易是有效率的。所谓外部性,是指一个人的行为,或两个人的交易所带来的成本或收益,对第二个或第三个人的成本或收益产生直接影响。或者说,一个人并没有承担或获得他自己行为所引起的所有成本或收益。在社会层次上看,所谓外部性,是指这样一种情境,即因为成本和收益不能在个人或组织间恰当地分配,以至人们宁肯放弃他们本来应该获得的利益(盛洪, 1996)。导致外部性有很多原因。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没有建立起有效的产权制度。比如,在一条河边上的造纸厂的产权有明确的归属,但这条河没有明确的归属;或者有名义上的归属,如归集体或国家,但产权的行使效率较低。当造纸厂将污水排入这条后,河里的鱼就无法生存。由于没有人拥有这条河(或不关心这条河),所以没有人因为鱼的损失而向造纸厂索赔。因此,造纸厂将不承担污染河导致的经济成本(这里暂时不考虑环境成本)。但河里没有了鱼,实实在在地就是社会的损失。因此,造纸厂的“个人成本”低于“社会成本”。它的成本曲线比真实成本向右下角移动了(如图1所示)。这导致造纸厂的均衡价格低于“真实价格”,而产量却高于“真实产量”。在极端情况下,从社会角度看,建立这个造纸厂也许是得不尝失。因为它给社会带来的“福利增量”(即比按真实成本生产多获得的“生产者剩余”和“消费者剩余”,)大约是BEE’C所包括的面积),几乎就是它给社会带来的损失(也大约等于BEE’C所包括的面积,即因污染而无法生存的鱼的市场价值);况且由于成本低估导致资源过多地进入造纸业,使得社会失去了将这些资源配置到其它更有效的用途时所获得的利益。一条河没有明确的归属,可能是由于制度的或观念的原因,也可能是由于技术上的原因。在我国,前一种原因还是大量存在。因为我们刚刚从计划经济中走出来,国有企业的民营化还刚刚开始,人们还不习惯将一条河想象为私人所有。但在更多的情况下,河不是在乡村中的小河,可以在技术上由某些个人所有,而是很大的河,如长江,有上游、中游、下游,拥有一整条河在技术上是不可能的,分段拥有又不能互相不受影响。很大的湖,如太湖,滇池,等等,更进一步,海洋,以至说到极端,整个大气层,整个地球,就更不可能由私人拥有了。因此环境的不可分性,是外部性、从而是市场价格体系失灵的重要原因。然而,即使是人们知道破坏环境的现时成本,也还是无法摆脱外部性问题。因为对环境的损害,从时间上看,往往不是均衡的。在相当长时间内,环境被损害的程度的增长是缓慢的,但当超过一定的阀值后,损害程度就会迅速增长,但这时再补救已为时晚矣。所谓为时晚矣,是指对环境和可再生资源的破坏,有时具有不可逆性,或至少具有不对称性。不可逆,即是指不可恢复;如某种物种一旦灭绝,就不复存在;或一旦臭氧层的漏洞大过一程度,就永远无法修复。不对称,即是指很难恢复;如一旦将森林砍伐殆尽,虽然可以重新种植,却要经历很长时间、付出很大代价;又如由于过度捕捞,我国沿海的黄鱼曾一度绝迹,经过很多年以后才重新恢复过来。但是由于在达到临界点之前,人们不会将即将到来的供给的突然减少计算到与他人的讨价还价中,因而在市场中,没有一种价格信息会提醒人们节约使用该种资源。这是信息在时间上的不均匀导致的外部性问题。而这种时间上不均匀的信息,又会因为人们在空间上的分散,更不容易在灾难发生前知道。人们一般不会把以后的成本算在目前的账上,但一旦按以前的成本进行交易,就必然会将对环境或可再生资源的破坏推过阀值。再退一步,即使所有的人都真切地知道他们的行为将给环境带来的损害程度,也仍然无法阻止外部性问题的发生。这主要是因为人与人之间的利益并不一致。这里讲的人既可以是生活在同一时期的,又可以是不同时期的人。在同一时期的人中,任何个人或集团若要考虑环境或资源问题而自觉地约束自己,
好深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