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的世界春暖花开 或许是从小浸泡在奶奶无微不至的关怀中,“外婆”成了一个陌生的名词,距我很远,一直远到冰封的北极。 六岁,我被接到市区上学。一进门,客厅沙发正中坐着一位与奶奶年纪相仿的老人。一身黑装,瘦弱又不失威严,仿佛她周围有一股强大的磁场,把我一下子排斥了出去。我听见自己心中写“外婆”那块的地方被冰封了起来,我用少女本就细腻、敏感的心小心提防着,抵触着,蜷缩在另一个世界中,我不喊“外婆”,喊不出也不想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