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抹去的记忆
记得刚听到干妈即将去世的坏消息时,犹如晴天霹雳,使我不敢相信。我急忙陪妈妈去医院见干妈最后一面。当打开病房门看见即将没有气息的干妈时,我的眼泪不禁夺眶而出。
回到家后,我立刻走进房间,锁上房门,躲进被窝里嚎啕大哭,泪珠也如水龙头般连续不断,沾湿了被单。我好希望这是一场梦,当我一觉醒来,一切都将恢复原样,什么事也不曾发生过,干妈依然会像以前一样,陪着抱我,甚至买许多好玩好吃的东西给我,但事实并非如此,一切都已成定局无法挽回,干妈已离我而去,到了另一个世界。
虽然我知道伤心也无济于事,虽然我也想忍住像汪洋大海般的泪水,但当我伤心的时候,泪水又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止也止不住,但我不哭又能如何?我也不像有些人那么勇敢,可以忍住眼泪。甚至一点不如意的事,都让我难过不已。
我希望在今后的道路上我能勇敢一点,遇到事情时能够不要逃避,也不要哭泣,而勇敢去面对,伤心的时候,可以听听音乐、散散步,或找人聊聊天,。
我的干妈会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
夕阳的余晖,散散地洒在海面上,海风拂过,带走了那眼角的泪。
那干枯的葡萄架,那竹木摇椅依然摇动着,迎来朝霞,送走晚霞,而昨日的一切却早已是物是人非。
爷爷走了,带着他的泪走了,留下的仅仅是那怒号的大海与那悔恨的泪。
当夕阳依旧挂在西山头,当晚风依旧吹拂过脸颊我不知道昨天的昨天这里如何,但我知道眼前的今天却是如何……
这里机器轰鸣,在静夜中如同野兽的哀嚎。这里海水发黑,散发出阵阵恶臭,漂浮的死鱼随着波浪摇摆着,在夕阳下海面上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这里蔚蓝的天空已经消逝,取而代之的是灰蒙蒙的一片压在我们头上。海水浑浊得分不清海天的分界线了。这里的一切一切是否昨天那般,我不知。但我知道爷爷眼角那晶莹的泪,却永远也无法拭去。
昨天的昨天,是否海天浑浊,恶臭阵阵?是否死鱼漂浮,机器轰鸣?
爷爷说过这不是昨天的昨天,那里海水湛蓝,微风清新,鱼儿欢快,海鸥飞翔。
爷爷眼角的泪珠,在阳光下闪烁。我问过爷爷为何流泪,爷爷说:“风吹的。”我问过爷爷为何不拭去,爷爷说:“那是悔恨的泪、心底的血,是不拭去的。”
我不懂悔恨,也不知心底的血,但我知道那是一把锋利的刀,一寸寸割着爷爷的心。
我问过爷爷以前有多美。
爷爷告诉我,傍晚夕阳染红了半边天,余晖撒得水面“半江瑟瑟半江红”,夕阳不愿意离去,就如孩子们不愿意离开甜蜜的睡梦。每到退潮,海滩上到处都是跳动的鱼儿和美丽的扇贝,点缀得金色的海滩五颜六色的,那孩子们的欢笑声、海浪抚摸沙滩的沙沙声……一切都是美好的,一切都是如画的。
我说爷爷说谎,那发黑的污水,那飘动的垃圾,何来鱼儿?
爷爷总是长叹:“那是人类造的孽呀!如果这一切一切依旧如昨天一般,那该多好啊!”眼角的泪珠仍在夕阳下闪烁,那发黑的海水仍在夕阳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爷爷走了,在那海天一色时走了,带着他的泪与他的“谎言”走了。
夕阳依旧徘徊在西山头,晚风仍吹拂过空旷的大地。
我走过昨天的海滩,我看到亲吻沙滩的鱼儿、五颜六色的扇贝,蔚蓝的天空上飘着几片白云,湛蓝海水下浮动的海藻,驾船的船夫在远处吼着渔歌,微风抚摸着我的脸颊,阵阵海水的清新钻进我的鼻孔,脚下疏松的土地挠着我的脚丫儿,那夕阳的余晖,也为沉睡的大地披上金色的礼服。
那里是昨天的昨天,是爷爷的故乡。
而今天的一切都已改变,不是撒满贝壳的金色沙滩,不见自由玩耍的鱼儿,只见这天边的黑水,嘈杂的黑夜,我读懂了爷爷心底的血、悔恨的泪。
远方灰蒙蒙的大海,远方的大海仍在嚎叫……心在颤抖,泪在闪烁。噢,那是我心底的血,那是我悔恨的泪,那是拭不去的真情泪啊!泪光依稀中我读懂了爷爷那充满忧伤和期待的眼神。
当夕阳依旧挂在西山头,当晚风吹拂过我的脸颊,那滴晶莹的泪珠已不复存在,我已带着爷爷的心愿出发——到城里读书了。放心吧爷爷,我一定完成您的心愿,将这里、那里,都恢复成昨天的模样,给后人一片美丽的沙滩、蔚蓝的大海。
每一个儿童节,总使我想起我的童年。童年是一笔无法抹去的记忆,像一张发黄的老照片,却在我心中永远珍藏。
我出生在一九七四年中秋,一个小村庄里。我的童年从未走出过那个小村庄,我对童年的所有记忆都与它紧紧相连。
从记忆中,依稀还能找寻到那些纵横的街巷,那些土坯墙、茅草房,房前门外那几棵亲切而淳朴的槐树、榆树,香椿树。村街两旁的墙上,“毛主席思想放光芒”字样的大幅标语还依稀可见。“文化大革命”和生产队在我的童年印象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毛主席像贴在每家每户正房的墙上。当时在我们有的人家,吃饭前全家人集体背毛主席语录的习惯保留了很多年。
大人们每天都很忙。只要大队的高音喇叭一响,或是队长的哨子一吹,他们就一起下地干活去了。村子就成了孩子的天下。我们到处串联,从村东跑到村西,一约就是一大群。游戏种类很多,花样层出不穷:捉迷藏、过家家、打仗,在地上画几道格子,踢着一块破瓦片在格子中按规定次序跳来跳去,叫“跳房”;找几块石子,边抓边念念有词,直磨得手指起了茧子,仍乐此不疲;用妈妈做衣服剩下的花布缝成花花绿绿的沙包,装上玉米粒,可以玩“丢沙包”的游戏;清明时节,荡秋千是最好的一项活动,胆大的伙伴能荡得很高,还会两人合作荡,或单腿荡,但我是从不敢的。赶上下雨天,那更是我们的狂欢节,光着脚在街上趟水玩很是惬意。我喜欢在街边玩泥巴,把泥巴做成内空皮薄的窝窝头形状,口朝下狠狠一罩,里面的空气就将“窝头”底部冲一个大窟窿,我们管这个叫“呜呜”。那个时代没有电视,也没有其它玩具,物质的匮乏逼得我们只能自己创造玩具和玩法来打发那“漫长”的童年。
那时的乡村也并不尽是贫乏,还有成百上千的童谣:“小老鼠,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老猫老猫,上树偷桃,听见狗咬,下来就跑……”只要起个头,我们每人都能背出一大套。这些淳朴的童谣一如那时乡亲们的淳朴,温暖充实了我那个荒蛮的时代。
当然我们也不尽是天天玩,也常帮大人拔草、挖野菜、搂树叶。去田野里“干活”正遂了我们的心愿,可以借此找野葡萄吃、捕蚂蚱、捉蝴蝶。天那么宽,田野那么大,我们可以尽情地玩。等天晚了才匆匆忙忙地干。搂树叶时,要用耙子细心地把落叶搂成一堆,收到筐里。有的伙伴爱拿了针和线去穿杨叶,能穿长长的一串。当然,那样做效率并不高,只是为了好玩。挖野菜需要细心从草丛中尽快辨别出哪些是自己需要的菜,灰灰菜、青青菜、燕子尾……都可用作猪食、鸡食,鲜嫩的马扎菜是上品,可以做菜饼,让全家人吃上一顿。
那时的生活太差。大人辛辛苦苦在田里劳作一年,最后只从队里分到一点粮食。麦子是舍不得吃的,磨成白面后只有过节时才拿出来包饺子,或烙张白面饼。我们平时只吃玉米面、麦麸子混合做成的卷子和窝头。那时吃饭就的是咸菜,偶尔炒菜是从不放肉的,只有到过年时才割一点肉包饺子。 童年似乎很长很长,长得让我们不耐烦。我盼望着长大,盼望着上学。就在天天玩耍的懵懵懂懂中,我上了小学。小学在村头的老槐树下,槐树上系着一只生锈的钟。“当当当”,钟声一响,我们便趴在用水泥砌成的桌子上,似懂非懂地听老师讲课。学了些什么全无印象,只记得老师对我们说:到2000年,就实现“四化”,到那时,大家都能过上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的生活。老师的话使“2000年”成为我脑海中一个神圣、神秘的字眼,于是,我整个的童年、少年时期,都在心底盼望着那个遥远的“2000年”。我常常想:到2000年,是不是可以天天吃白面馒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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