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除夕,俗话说,就是已经过年喽!
早上,天好象还没亮,朦胧一片,就听奶奶爷爷在那嘀咕,把我都吵醒了,被逼无奈,害的我不得不从温暖,舒服的被窝里爬出来,因为我只要一醒就再也不能入睡了,也不知道怎么有这个习惯,我哆哆嗦嗦的穿衣服,这时爷爷看见了,很惊呀的说:“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这么早起床,难能可贵啊!,话说回来,今天可过年了哦,倩儿就又长一岁了是个大姑娘了。”晕死,长一岁就变大人了,还有,爷爷您以为我想起来吗?唉!
哇..不愧是过年,连早饭也这么丰盛,看来有富享了。吃过饭后又要开始忙碌了,首先就是贴春连,爸爸给我和弟弟分工,每人贴两对对子。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的任务也差不多了,高兴.兴奋,“看,这是我自己一个人完成的,哈哈。”我非常满意的说。“不过,好象有点问题,你看这个这个.....”“什么这个那个的,就是好。”“好好、贴的很正,很好看。”奶奶拉扯着爷爷的袖领说着。
终于到了晚上,用过了饺子,全家人围着电视,准备看春节联欢晚会,一边看,一边吃,一边笑,可乐乎了。大概10点的时候,爸爸妈妈匆忙的说:“快,没时间了,我们现在要去寺庙拜佛。”。于是我们全家就出发了,因为是黑夜所以根本看不清前方的路,虽然拿了手电筒,但光线还是很暗,“没时间了,要在12点之前,赶到。”爸爸说着跑着,我,弟弟,妈妈看了,也学起了爸爸蒙着头跑,突然我好想笑:“难道,你们不觉得我们好象是逃犯吗?”这一说,把爸爸妈妈笑的直不起腰来。
已经11点50几了,我等的不耐烦了“什么时候才能去啊!刚才在路上还摧,现在快到了又不走”“小孩子不懂,一定要到12点才行,我们要接年,啊,快了,来倒计时,10,9,8,7,6.....1”砰啪轰...各家各户全都在同一时间放炮,那可叫个响啊!“好,出发。”
凌晨3点时,我们才回来家,唉!累死了,刚来就躺在床上,一阵一阵的炮响使我不能入睡,我望着外面放的烟花,进入遐想....
我喜欢的节日
我喜欢的节日有很多,比如儿童节、中秋节、情人节等。但我最喜欢的是春节。
春节是中国最隆重的传统节日,它象征着团结、兴旺,是对未来寄托新的希望的佳节。春节对于中国人,就如同圣诞对于欧美人,都是头等重要的节日。据记载,中国人民过春节已有4千多年的历史。
我喜欢春节,因为春节是个亲人团聚的节日。一家人在一起吃年夜饭,是春节家家户户最热闹愉快的时候。除夕.丰盛的年菜摆满一桌,合家团聚,围坐桌旁,共吃团圆饭,心头的充实感真是难以言喻。人们既是享受满桌的佳肴盛馔,也是享受那份快乐的气氛。年夜饭的名堂很多,南北各地都不同,有饺子、年糕、长面、元宵等,而且各有讲究。这顿年夜饭要慢慢地吃。也就是要守岁,守岁的习俗,既有对如水逝去的岁月含惜别留恋之情,又有对来临的新年寄以美好希望之意。
我喜欢春节,因为春节是个喜庆的节日。人们会燃放各式各样的烟花爆竹,来庆祝这热闹的节日。尤其是午夜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候,整个中华大地上空,爆竹声震响天宇。爆竹声响是辞旧迎新的标志、喜庆心情的流露。
我喜欢春节,还因为春节有压岁钱拿。这可是我额外的零花钱呀。不管是给的人还是拿的人都开心。过年给压岁钱,体现出长辈对晚辈的关爱,和晚辈对长辈的尊敬,是一项整合家庭伦理关系的民俗活动。
此外,亲朋好友拜年并互相祝福,联络感情,我觉得很温馨。这也是我喜欢春节的一个原因。
中国是个多民族的国家,各民族过新年的形式各有不同。例如,有的贴年画、贴春联,有的祭拜祖先,有的舞狮耍龙,也有的踩高跷等。活动丰富多彩,带有浓郁的民族特色。春节喜庆气氛大概要持续到元宵节才会结束。
这就是我喜欢的节日。
春节将至。对大多数中国人来说,春节才算是真正值得一过的“年”,于是乎即使不是在体力上、至少也是在心理上开始忙碌起来。在一片过年气氛中,却有不少人在问,这个年该怎么过? 如何过年,竟成了问题。 这个问题对游子及游子的家庭来说,是极易解答的。风尘仆仆地在除夕前赶回家,把自己作为一份大大的年礼献给家人。家人盼回游子,想着法子给他以温馨。忙忙碌碌中,年就饱满而充实地过去了。这是年的经典过法,上过无数次银幕荧屏的。我等平凡小市民,象棵植物一样地生于斯长于斯,极少挪窝,无缘如此过年。 看那些进城的民工,带着给家人的礼物,兜里揣着刚领到的人民币,挤上归家的春运专列。“回家过年喽”,他们欢天喜地叫着。这才叫过年,这才象过年。他们辛苦一年,换来这份过年的喜悦。这是他们应得的喜悦,让人羡慕。 也有人说,过年嘛,就是弄点吃吃。做主妇的最听不得这种说法,她们会说,这是“吃的灯草灰,说的轻巧话。弄点吃吃,这是容易的?”确实,如今的饭桌上,哪天不是鸡鸭鱼肉、时鲜菜蔬?再弄点什么新鲜的吃物以讨得大家的欢心竟成了难事。总不成另向珍稀动植物开辟新的食源?别的且不说,食性过杂,也不合现代文明呀。 倒回去二、三十年时的过年,似乎有套程序,而组成这个程序的每一个环节,都给孩子们带来大大的欢喜。离过年还有半个月,大人们就开始备年货了。数着手里的那点定量供应的“票子”精打细算,家禽只有一只,买了鸡不能买鸭,鱼一斤蛋半斤,还有精确到以两计算的炒货糖果。但大人们总有办法再弄到点什么,末了总会有一顿一年里最丰盛的年夜饭操办出来。过年前几天,大人象赶小猪似的带着家里一群孩子到公共浴室或单位澡堂去洗刷一清,暖堂堂的蒸汽和充足的热水让孩子们的脸红得象苹果。大年初一穿上新衣新鞋,可能只是旧棉袄外的一件花布罩衣,就能让小丫头美得“骨头没有四两重”。还有在年里面各家影院剧场都是满座,黑暗中能听到看客们嗑瓜子的声音…… 那种纯朴的快乐,真是不可得了。 现在我们的舌蕾对美味麻木了,添件新衣也过于稀松平常,家里的纯平大彩电不仅让我们懒得上影院剧场,甚至已经让我们懒得看电视节目…… 物质贫乏的年代,我们从食物、衣服、沐浴、看节目中得到的快乐,在物质丰富的今天,却是一去不复返了…… 你看,那边就有个先生,蹙着额,象哈姆雷特般地在为难:怎么过年,这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