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省2009年高考满分作文——文言文
清宣统三年三月二十九日(西元一九一一年四月二十七日),广州起义暴发。起义之军百二十人持枪械攻入广州督府衙门,两广总督张鸣歧闻风而逃。然义军终因寡不敌众,数百清军围之,起义军多战死。旋革命党人潘达微见而怜之,收烈士之骸,止得七十二具,葬于白云山麓之黄花岗。九十七年之后,时值腊月,会天大雪,余滞于广州,遂至黄花岗七十二烈士之陵。止于其门,百感并至,赋诗一首,诗曰:
赤焰难明赤县天,百年群魔舞翩跹。国土已破何人见,金瓯早缺有谁怜?
皇祚不复天威去,天朝迷梦化为烟。五口通商香港失,断鸿声中夷舰现。
圆明园中尽烈火,太和殿里无君颜。水师已覆巨舰沉,黄海之水腥且咸。
春帆楼上条约订,马关之约逆臣签。大沽台上炮声隆,将士陈尸国门前。
新鬼啾啾旧鬼哭,京洼难日见炊烟。宣战诏书何处寻?言说帝后西秋狝。
辛丑条约庚子恨,落日秋风哭宝剑。六十年来伤国步,八千里外吊民残。
空向长河咒逝川,不尽国愁在斯年。四万万人齐下泪,天涯何处是神州?
民穷国敝割土地,偿银赔款年复年。可怜越女夜夜哭,半国殖民半封建。
檀香山上聚义士,兴中会中复青天。烈火已燃锤与镰,今将炮火灭清廷。
枪声惊破五羊城,英雄无惧挥宝剑。提携玉泉为国死,何得英名在人间。
悲歌一曲从天落,壮士不再歌易水。晓见江山有炊烟,烈士之魂已沉泉。
人生百年能几何,荒草斜阳土坯间。白云片片魂悠悠,黄花遍野使人愁。
义军已覆化碧土,留得精神载史书。黄花岗上土一抔,埋没荒烟蔓草间。
起事何知一死难,的卢青骢劳鞍鞯。青天白日满地红,镶开碑上覆墓间。
行人往往悲旧事,含愤长忆孙逸仙。无量头颅无量血,可怜换得假共和。
皇冠已覆君前落,不见人间少帝制。百越之人总不忘,秋风秋雨湿黄花。
愁看长江东逝去,却有青史映君前。莫悲往事愤钩沉,但看祖国焕新颜。
沧桑浮沉忆浮生,吾辈发奋应向前。岁月如潮歌似梦,百年弹指一挥间。
红尘梦里忆壮举,烈士陵前有愧颜。吾侪不曾历战火,无复见此漫硝烟。
和平岁月忆往事,史海沧茫不亲见。今春南岭雪满天,雪映梅花忠魂骨。
碧血横飞四塞惊,草木含情风云悲。只因烈士血如海,才使日月换新天。
英雄何只黄花岗,无数忠魂红旗间。百兆国子怀先辈,万里江山动后人。
召公甘为社稷死,感君总能多奉献。至今天下传英名,不使君没蔓草间。
今之河山多锦绣,不复沉沦如从前。工厂遍地多铁马,信息时代在眼前。
民众康乐少悲苦,难以再见愁容颜。吾今立于陵门口,思绪纷飞感万千。
聊诌一诗悼君魂,勿怪字拙人不见。
后记:今日之生活,皆先辈流血而成,今中国多烈士之陵,何止黄花岗耶?然吾平生只至黄花岗,愧矣。今年之秋,料黄花岗之黄花,应于秋风之中透香中华乎?
踮起脚尖,就更靠近阳光。——题记
踮起脚尖,听晨风抚过松林,飒飒作响,那是林海的呼吸;踮起脚尖,感受初阳掠过草地,拾起珠玑,那是天外的暖意;踮起脚尖,看蝶翅轻拍花朵,曼舞飞扬,那是生命的活力。踮起脚尖的人生异样精彩!
踮起脚尖,感受大自然的美丽。
看:美丽的大自然,柳絮摇曳,燕子北归,艳阳高照,蝉鸣虫唱,麦浪吐金,丹桂飘香,雪花纷飞,寒梅傲雪。在这独具韵味的世界中,不要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打开窗子,看看屋外,推开门,来到田野,踮起脚尖,伸开双手,闭上眼睛,倾听风声,触摸空气,一切都是那么地清新自然,让人神清气爽。
踮起脚尖,谱写人间的真爱。
瞧:那小女孩子,正踮起脚尖,手里拿着十元钱,正往募捐箱里塞,脸上的表情是多么的神圣;那瘦弱的男孩,把脚踮得老高,“妈妈我比你还高,我能提这个!”把袋子死死地提在手里;高高瘦瘦的男生背后,母亲不停地踮起脚尖,为儿子翻正衣领!
踮起脚尖,成就完美的人生。
听:“如果说我看得比别人更远些,那是因为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牛顿踮起“研究”脚尖,向开普勒学习,发明万有引力定律;“对渗透着血汗的成果从不视为己有,一有突破便立即告知同行,让大家共享成果。他一次次用个人成就垫高了全国同行的起跳点,迅速造成千军万马高起点上协同攻关的局面。” 袁隆平踮起“道德”脚尖,舍一己之名利,促全局之伟业,让水稻比高粱还高,稻穗比扫帚还长,稻谷像花生米那样大,使杂交水稻产量再上新台阶。
踮起脚尖,就更靠近阳光。
许下第一千零一个愿望,有一天幸福会听我们的话。现在的我们,“雄姿英发,羽扇纶巾”,我们就是青春,青春就是我们的筹码。在青春的竞技场上,我们踮起脚尖努力耕耘,尽情挥洒汗水,期待能够丰收,即使我们手里捧着干瘪的稻子,我们也不在乎,“尽吾志也而不能至者,可以无悔矣,其孰能讥之乎!”
然而踮起脚尖就可以了吗?答案是否定的。对于一个追求者来说,仅仅是“踮起脚尖”还是远远不够的,因为即使我们踮起脚尖也还有我们够不着的果实,即使我们踮起脚尖也还有我们看不到的风景。早在两千多年前先哲荀子在他著名的《劝学》篇中就深有体会地说“吾尝跂而望矣,不如登高之博见也。”由此看来,踮起脚尖虽然能让我们看得远,但终不如站在高处看得更远,“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的孔子也正是由于站得“高”才看得远,那深邃的思想光芒才能够远照千秋万代。因此,要想看得远,必须站得高,有时恐怕不仅是一次踮起脚尖就可以了的,需要不辞劳苦,甚至不妨尝试辛苦登高,或许更为有用。
美好的景色要求我们踮起脚尖。
人间的真爱驱使我们踮起脚尖。
完美的人生离不开我们踮起脚尖。
我与故事
小时候,故事是令人向往的美好存在,我们习惯于在母亲温柔的讲述声中睡去,在黑甜的梦乡中寻找它的身影;青年时,故事是一场无望的追寻、是一场不凡的经历、是与众不同的传奇,我们追寻它的存在又怀疑它存在;老年时,故事是对过去的怀念,是对曾经的缅怀,我们为它流泪也为它欢笑。
从来没有的事
故事是从来没有的事。它用一种近乎虚幻的美好、一种近乎完美的幸福构造了一个又一个人类的美好希冀。 高考资源网
我们曾经在女娲补天的波澜壮阔里瞥见那人身蛇尾的女子奋力地举起补天石,用一种母性的光辉照亮了苍茫的大地;我们曾经在精卫填海的执着不悔里望见一只漂亮的鸟儿锲而不舍地把石子投入无垠的大海,用执着与坚守书写一首传奇的歌谣……我们在故事里陶醉,我们在故事里感受。我们陶醉在故事中那些神秘莫测的漂亮里,我们感受那些我们不曾经历过的诡谲与奇妙。
故事里承载的是一个民族对民族精神的一种诠释、一种描述。我们的祖辈把它们口口相传,尽管经历了千百年,但是它们至今仍旧在传递中。传递的不只是一个故事、一个从来没有的事,而是一种精神、一种心灵的启示。当我们还是一个蒙昧的孩子时,故事是启迪我们的一首古老的歌曲,它印在每个孩子的脑海里,让他们乘着想象的翅膀遨游在故事中,完成的是一个民族精神的接力。
故事是从来没有的事,传递着千百年来不灭的民族精神。
已故的事
故事是已故的事。它停留在过去,停留在某一个人的记忆里,留下的或许是幸福的微笑,也可能是痛悔的泪水。
时光是淘气的孩子,也是一个年迈的老人。当它匆匆向前时构造出了一个个或美好或痛苦的故事,当它缓缓前行时又让人们一次一次地回顾那些已故的事。
发表于 2009-08-14 21:28:17 引用 1 楼 它可能是你经历过的,属于你的故事。就像一次意义重大的考试,就像一次令人难忘的失败,就像一场美好的聚会。这一个个故事构成了我们每一个人的生活,让我们的生命犹如一棵开花的树,充实而饱满。 它可能 ...
它可能是你经历过的,属于你的故事。就像一次意义重大的考试,就像一次令人难忘的失败,就像一场美好的聚会。这一个个故事构成了我们每一个人的生活,让我们的生命犹如一棵开花的树,充实而饱满。
它可能是别人的风景,属于别人的故事。是孔子的“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是李白的“对影成三人”,是杜甫的“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是毛主席的“乌蒙磅礴走泥丸,大渡桥横铁索寒”。我们浏览着这些我们无法参与的别样景色,或叹或泪,或喜或悲。
已故的事,让我们体会什么叫“时间如白驹过隙”,让我们学会珍惜,让我们学会宽容,让我们学会防备,让我们学会很多很多。
故事就是故事
故事是我的故事,是我的美好,是我的悲哀。不管是别人的,还是虚构的,不管是自己的,还是祖辈的,它是让我成长的,让我感悟的悲喜,它最终都将在我的生命中留下属于我的痕迹。故事里有多少是是非非,故事里有多少非非是是;故事里的事说是就是不是也是,故事里的事说不是是也不是;故事里的事也许已经是真实,故事里的事也许是从来没有的事;其实故事本来就是已故事,故事就是故事,故事成为了我的故事……
银杏 郭沫若
原文:
银杏,我思念你,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又叫公孙树。但一般人叫你是白果,那是容易了解的。
我知道,你的特征并不专在乎你有这和杏相仿的果实,核皮是纯白如银,核仁是富于营养——这不用说已经就足以为你的特征了。
但一般人并不知道你是有花植物中最古的先进,你的花粉和胚珠具有着动物般的性态,你是完全由人力保存了下来的奇珍。
自然界中已经是不能有你的存在了,但你依然挺立着,在太空中高唱着人间胜利的凯歌。你这东方的圣者,你这中国人文的有生命的纪念塔,你是只有中国才有呀,一般人似乎也并不知道。
我到过日本,日本也有你,但你分明是日本的华侨,你侨居在日本大约已有中国的文化侨居在日本的那样久远了吧。
你是真应该称为中国的国树的呀,我是喜欢你,我特别的喜欢你。
但也并不是因为你是中国的特产,我才是特别的喜欢,是因为你美,你真,你善。
你的株干是多么的端直,你的枝条是多么的蓬勃,你那折扇形的叶片是多么的青翠,多么的莹洁,多么的精巧呀!
在暑天你为多少的庙宇戴上了巍峨的云冠,你也为多少的劳苦人撑出了清凉的华盖。
梧桐虽有你的端直而没有你的坚牢;
白杨虽有你的葱茏而没有你的庄重。
熏风会媚妩你,群鸟时来为你欢歌;上帝百神——假如是有上帝百神,我相信每当皓月流空,他们会在你脚下来聚会。
秋天到来,蝴蝶已经死了的时候,你的碧叶要翻成金黄,而且又会飞出满园的蝴蝶。
你不是一位巧妙的魔术师吗?但你丝毫也没有令人掩鼻的那种的江湖气息。
当你那解脱了一切,你那槎桠的枝干挺撑在太空中的时候,你对于寒风霜雪毫不避易。
你没有丝毫依阿取容的姿态,但你也并不荒伧;你的美德像音乐一样洋溢八荒,但你也并不骄傲;你的名讳似乎就是“超然”,你超在乎一切的草木之上,你超在乎一切之上,但你并不隐遁。
你的果实不是可以滋养人,你的木质不是坚实的器材,就是你的落叶不也是绝好的引火的燃料吗?
可是我真有点奇怪了:奇怪的是中国人似乎大家都忘记了你,而且忘记得很久远,似乎是从古以来。
我在中国的经典中找不出你的名字,我很少看到中国的诗人咏赞你的诗,也很少看到中国的画家描写你的画。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你是随中国文化以俱来的亘古的证人,你不也是以为奇怪吗?
银杏,中国人是忘记了你呀,大家虽然都在吃你的白果,都喜欢吃你的白果,但的确是忘记了你呀。
世间上也尽有不辨菽麦的人,但把你忘记得这样普遍,这样久远的例子,从来也不曾有过。
真的啦,陪都不是首善之区吗?但我就很少看见你的影子;为什么遍街都是洋槐,满园都是幽加里树呢?
我是怎样的思念你呀,银杏!我可希望你不要把中国忘记吧。
这事情是有点危险的,我怕你一不高兴,会从中国的地面上隐遁下去。
在中国的领空中会永远听不着你赞美生命的欢歌。
银杏,我真希望呀,希望中国人单为能更多吃你的白果,总有能更加爱慕你的一天
雪
美丽的雪花飞舞起来了。我已经有三年不曾见着它。
去年在福建,仿佛比现在更迟一点,也曾见过雪。但那是远处山顶的积雪,可不是飞舞的雪花。在平原上,它只是偶然的随着雨点洒下来几颗,没有落到地面的时候。它的颜色是灰的,不是白色;它的重量像是雨点,并不会飞舞。一到地面,它立刻融成了水,没有痕迹,也未尝跳跃,也未尝发出唏嘘的声音,像江浙一带下雪时的模样。这样的雪,在四十年来第一次看见它的老年的福建人,诚然能感到特别的意味,谈得津津有味,但在我,却总觉得索然。"福建下过雪",我可没有这样想过。
我喜欢眼前飞舞着的上海的雪花。它才是"雪白"的白色,也才是花一样的美丽。它好像比空气还轻,并不从半空里落下来,而是被空气从地面卷起来的。然而它又像是活的生物,像夏天黄昏时候的成群的蚊蚋(ruì),像春天酿蜜时期的蜜蜂,它的忙碌的飞翔,或上或下,或快或慢,或粘着人身,或拥入窗隙,仿佛自有它自己的意志和目的。它静默无声。但在它飞舞的时候,我们似乎听见了千百万人马的呼号和脚步声,大海汹涌的波涛声,森林的狂吼声,有时又似乎听见了儿女的窃窃私语声,礼拜堂的平静的晚祷声,花园里的欢乐的鸟歌声……它所带来的是阴沉与严寒。但在它的飞舞的姿态中,我们看见了慈善的母亲,活泼的孩子,微笑的花儿,和暖的太阳,静默的晚霞……它没有气息。但当它扑到我们面上的时候,我们似乎闻到了旷野间鲜洁的空气的气息,山谷中幽雅的兰花的气息,花园里浓郁的玫瑰的气息,清淡的茉莉花的气息……在白天,它做出千百种婀娜的姿态;夜间,它发出银色的光辉,照耀着我们行路的人,又在我们的玻璃窗上扎扎地绘就了各式各样的花卉和树木,斜的,直的,弯的,倒的。还有那河流,那天上的云…
闲读梧桐 余秋雨
梧桐就在我们住的那幢楼的前面,在花圃和草地的中央,在曲径通幽的那个拐弯口,整日整夜地与我们对视。
它要比别处的其他树大出许多,足有合抱之粗,如一位“伟丈夫”,向空中伸展;又像一位矜持的少女,繁茂的叶子如长发,披肩掩面,甚至遮住了整个身躯。我猜想,当初它的身边定然有许多的树苗和它并肩成长,后来,或许因为环境规划需要,被砍伐了;或许就是它本身的素质好,顽强地坚持下来。它从从容容地走过岁月的风雨,高大起来了。闲来临窗读树已成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了。
某日,母亲从北方来信:寒潮来了,注意保暖御寒。入夜,便加了一床被子。果然,夜半有呼风啸雨紧叩窗棂。我从酣梦里惊醒,听到那冷雨滴落空阶如原始的打击乐。于是无眠,想起家信。想起母亲说起的家谱,想起外祖父风雨如晦的际遇。外祖父是地方上知名的教育家,一生两袖清风献给桑梓教育事业,放弃了几次外聘高就的机会。然而,在那史无前例的岁月里,他不愿屈从于非人的折磨,在一个冷雨的冬夜,饮恨自尽。我无缘见到他老人家,只是从小舅家读到一张黑色镜框里肃然的面容。我不敢说画师的技艺有多高,只是坚信那双眼睛是传了神的。每次站到它跟前,总有一种情思嬗传于我,冥冥之中,与我的心灵默默碰撞。
浮想联翩,伴以风雨大作,了无睡意,就独自披衣临窗。夜如墨染,顷刻间我也融入这浓稠的夜色中了。惊奇地发现,天边竟有几颗寒星眨巴着瞌睡的眼!先前原是错觉,根本就没有下雨,只有风,粗暴狂虐的北风。这时,最让我“心有戚戚”的便是不远处的那株梧桐了。只能依稀看到它黛青色的轮廓,承受着一份天边的苍凉。阵风过处,是叶叶枝枝互相簇拥颤起的呼号,时而像俄罗斯民谣,时而像若有若无的诗歌。不知怎的,外祖父的遗像又蓦然浮上眼帘,似与这株沉默的梧桐有种无法言喻的契合。不求巨臂擎天的闻达,但也有荫庇一方的坦荡。
次日醒来,红日满窗,竟是大晴。
惦念的是那一树黄叶。推开窗棂,读到的树,竟是一个显山露水的甲骨文字;没有昨日那遮天蔽日的叶子,剩下的是虬树挺干。我的心像是被谁搁上了一块沉重的冰,无法再幻作一只鸟,向那棵树飞去了。这一夜的风呵,就凋零了满树的生命!而风又奈你何,坠落的终要坠落,无须挽留,你还有一身傲骨与春天之前的整个冬季抗争!
于是,我读懂了梧桐的寂寞,不是慨叹韶华流逝的漠然,不是哀怨人潮人海中的孤寂,而是一种禅意,一种宁静和虚空的玄奥,服从自然又抗衡自然,洞悉自然又糊涂自然,任风雕雨蚀,四季轮回,日月如晦,花开花落,好一种从容淡泊的大度!不禁又感慨起外祖父的英年早逝,悲哀起他屈从天命的无奈、悲哀起那个年代里的人们。
又是一阵熟悉的树叶婆娑的沙沙声响,亲切地叩击着耳鼓。俯目望去,一个红衣女孩雀跃在那黄叶覆盖的小径,那模样似乎每一片叶子都在为她青春的步履伴奏。此刻,我的窗台上,扑进一阙蓬松的阳光,洒在案前昨夜未曾合上的一卷旧书上
要本人的大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