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人物分析,详细,所有人的

2024-12-29 19:0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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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周朴园

就像众多中国悲剧那样,一个风流的少年看上了自家的女佣,这样的结合自古至今都不会有好的结果。倘若那个男的有情有义,大不了两人私奔,背离父母,远走高飞作对苦命鸳鸯,然而刺骨始终的女主角侍萍就更苦命了,周朴园这个风流少爷虽被她的青春美丽与温柔打动,但他那颗只懂爱自己的心又怎会与她厮守一生?他为了自己的前途最终放弃了侍萍。孤苦无依的侍萍带着患病的二儿子伤心的离开,原一味故事就这样结束了,谁知造化弄人,命运又将他们牵扯在一起。错综复杂的关系又上演了,简直就是一团糟,最终导致了同母异父的兄妹相爱。身为他们的母亲,侍萍只能接受命运的捉弄,也只能埋怨自己给孩子带来的命运,似乎一切该终结了,偏偏当年的风流少年周朴园在误会下道出了他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妹。这件事害死了3个人……

梅侍萍:

她不是曹禹最钟爱的人物,不具有最“雷雨”的性格,所能唤起的阅读共鸣也不会是最“雷雨”的。然而,侍萍的沉默却让我们不敢同样沉默地漠视命运。意义恰好相反,侍萍的人生经历最沉重地敲击着《雷雨》的悲剧丧钟:将最有价值的东西撕碎了给人看。
侍萍作为一个旧时代的下层妇女,她的人生已被分成两部分:一半属于丈夫;一半属于儿女。她希冀在默默无私地为他人奉献中得到对方的关爱与理解,从而确证自己存在的价值。然而侍萍命运的悲剧性却让这汪纯净的生命之泉慢慢干涸,直至枯竭。

周冲和四凤:

周冲和四凤是整出戏中最让人不忍心的受害者,他们俩个同样的单纯、清澈,对甜蜜的爱情那么憧憬,对未来充满了热情,他们明亮的眼睛无法看到掩藏在黑幕下的波涛汹涌,一心只勾勒着幸福的轮廓,当他们的幼稚在残忍的现实面前被得头破血流的那一刹那,老钟就已经鸣起,其实周冲化比四凤更加无辜,雷雨过后,我们不得不扼腕叹息:多么年轻的生命啊。
如果真的要揪出这无奈的悲剧的“罪魁祸首”不知算是周朴园和鲁侍萍呢,还是已故的周家老太太,少年和丫环偷情似乎自古以来就没有几个落得圆满的下场,这几乎成了一条亘古不变的规律,在等级森严的制度下,这本来就是一类被诅咒的爱情,身份的悬殊,是世人心中永不逾越的鸿沟,周朴园和鲁侍萍终究难逃棒打鸳鸯的结局,人间又多了一例明证

周萍:

他的懦弱,是个十足的胆小鬼,单凭这一点,他就永远不会配上蘩漪,他只有无尽的追悔,永远只在悔恨自己过去由直觉铸成的错误,“他佩服他的父亲,他的父亲在他的见闻里,除了一点倔强冷酷——但是这个也是他喜欢的,因为这两种性格他都没有,他觉得他在那一方面欺骗他的父亲是不对了,并不是因为他怎么爱他的父亲(固然他不能说不爱),他觉得这样是卑鄙,像老鼠在狮子睡着的时候偷咬一口的行动,在他的直觉过去,理智冷回来的时候,他更刻毒地恨自己,更深地觉得这是反人性,一切的犯了罪的痛苦都拥到自己身上,他要把自己拯救起来,他需要新的力,无论是什么,只要能帮助他,把他由冲突的苦海中救出来

蘩漪

《雷雨》中被爱情伤得最体无完肤的女子,曹禺先生在序中这样评价蘩漪:“蘩漪是个最动人怜悯的女人,她不悔改,她如一匹执勤的马,毫不犹豫地踏着艰难的走道,她抓住周萍不放手,想重新拾起一堆破碎的梦而救出自己,因这条路也引向了死亡”在《雷雨》的氛围里,周蘩漪最显得调和,她的生命燃到电火一样地白热,也有它一样的短促,情感郁热,境地,激成一朵艳丽的火花,当着火星也消灭时,她的生机也顿时化为乌有,她是一个最“雷雨”的性格,她的生命交织着最残酷的爱和最不忍的恨“也许爱与恨正是曹禺的《雷雨》所要表达的主题,周朴园、鲁侍萍,乃至周萍,哪个不是一切的恩怨情仇,只有蘩漪将爱与恨的交织诠释他如此淋漓尽致,蘩漪就像是一朵在黑夜里悄无声息地绽放了的花,冷漠、诡异、妖艳,穿过被灼伤了的眼睛,直逼进你的灵魂,寻找苦海深处的共鸣,我不得不赞叹蘩漪,她就是那个疯狂到让人心痛的女人,在周家深深的庭院里,暴怒的雷雨的中心,她是罪人,亦是受害者,她有一颗被爱情遗忘的心,十八年来陪伴着一个暴躁怪戾的丈夫,早已心如死水

鲁大海:

他代表的工人阶级将是中国无产阶级革命的先锋,他们是雷雨,是闪电,将要摧毁黑暗没落的旧制度,作者的立意也在这里。

回答2:

四凤:
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怀着对爱情的期许,抱着对母亲的敬爱,努力、小心、谨慎的活,这样本没有什么大碍。但就是这些再正常不过的愿望,也在残忍的作者笔下风消云散。如果说爱情是一种奢侈的话,那么这个年轻健康的少女,为了它付出的代价实在过于沉重。四凤是一朵尚未绽放就匆匆凋谢的梅花,她始终小心却难逃劫数,时时谨慎却终陷箍中。和繁漪相互试探的一场,这个看上去很美的女孩心计尤显老练,然而我们又有什么资格去责难她呢?爱情对于哪一个少女来说,不是蛊惑心神的致命毒药?

蘩漪
蘩漪与周朴园一样,也是一位新旧结合的人物,按剧中的提示,她是一位“受过一点新式教育的旧式女人”,这对于认识这个人物的所作所为十分重要。正因为如此,她才既渴望自由的爱情,又无力摆脱家庭的牢笼,甘愿受周朴园的凌辱。蘩漪虽然是周朴园明媒正娶的妻子,但只是他的第三任妻子(第一任是侍萍,第二任是赶走侍萍后娶的名门小姐),两人只有夫妻之份,并没有夫妻之情,周朴园当着周萍、周冲两个儿子的面*她喝药的细节就是明证。在这样一个新旧渗半的女性身上,作家有意识地强调了“原始的野性”,而点燃这一野性的火种,就是五四时期所有年轻人都向往和渴望的“爱情”。我们也可以看到,蘩漪之所以像几乎所有的大宅院中的姨太太一样阴差阳错地爱上了丈夫前妻生的大少爷,并不是因为她天生的**,而是环境所迫,在她平时接触的人中,无人可爱。而她从来就没打算走出家庭(在这一点,她实际上并不如娜拉勇敢),也与她是一个“旧式女人”有关,她不愿也不敢走出家庭,一方面是因为她没有自立的能力(这与社会有关,娜拉的教训是很好的前车之鉴),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不愿放弃养尊处优的太太生活。因此,从这个意义上看,在蘩漪身上,作家并没有像五四时期的许多作品一样,要体现“反封建与个性解放的主题”,她与周萍的相爱,并不是为了反封建,也不是为了追求个性解放,除了满足自己的情欲之外,更重要的是为了对自己丈夫不尊重自己的一种报复。而在她的思想深处,有许多沉重的无法消除的封建思想意识,如她很看重“名分”,即使是与周萍相爱也有一种想摆脱摆不脱的“犯罪感”,对周冲与四凤的相爱,也觉得门不当户不对,自己已经是封建婚姻的牺牲品,但仍然用封建婚姻的标准去要求(实际上也就是残害)下一代。蘩漪的种种表现可以清楚地表明,这个人物并不是曹禺理想中的人物,但作家却对她充满感情,特别是对她的身上表现来的“蛮性”的原始力量加以礼赞,则显然与作家自己的人生经历和阅历有关。他从小受到的家庭压制和由此形成的软弱性格,在蘩漪身上,都找到了可以寄托的载体。人总是越缺乏什么,越是希望得到什么。

蘩漪就是思想上在“新”“旧”之间的矛盾使她难以迈出这一步——离开周家。她集新旧矛盾于一身,新旧矛盾共存。
繁漪具有鲜明的“雷雨”的性格,极端、彻底,敢爱敢恨,有那种可以摧毁一切的原始的“蛮力”。她与作家刻意设置的背景氛围始终相通。从一开场时“喘不过气来”的郁热和压抑,到最后的不顾一切的“报复”,一种“雷雨”式的渲泄,她的情绪心态始终与作品的气氛融为一体。繁漪推动戏剧情节的发展,处在冲突的中心,是她引出了侍萍,又是因为她使周萍、四凤走上绝路。繁漪复杂、独特的形象使她具备主人公的条件。她的性格是两个方向上的极端:极端的压抑与极端的报复,逼到绝路忍无可忍。她最后还是在“宇宙这口绝望的井”中挣扎,无力拯救自己,这就增加了悲剧的层次感与意蕴深度。
繁漪便是“雷雨“。繁漪,繁,多也,漪,水之纹也。繁漪便是猛浪,便是永不宁静的水,便是荡涤一切的“雷雨”。她的痛苦最深,渴望又最强,所以爆发得最疾,最猛,就像雷雨。她是线索。她的愤激之语往往便是剧本的破题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