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未知的原因,导致惊吓过度。
有精神病的可能!
还有一种说法,过去老年人讲这叫“吓掉魂”虽然迷信,但是我亲眼目睹过掉魂后医院没办法,用土方子找魂,结果痊愈的。
话回正题,尽快找大型专业的医院治疗,发病的初期是治疗的最佳阶段,也是痊愈与否的关键时期!
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建议还是到专科医院去就诊看看,因为你提供的信息并不是很详尽,比如说胡话的内容,有些东西医生观察的角度和家人不同,会得出不同的结论!
你是哪里的?先去看你们附近的医院。让医生推荐一个医院比我们推荐更可靠。
有可能,但仅供参考。总之该好好治疗,治疗后会好转的。
关于是不是精神分裂症:
精神分裂症分4个亚型。
单纯型, 偏执型, 青春型, 未定型。
请按这对照一下。
〔单纯型〕
患者男性,22岁。近年来工作能力无故下降,生活懒散,不与人来往,有时甚至不上班。家属疑有精神异常,送来门诊确诊。
患者幼年发育正常,6岁入小学,成绩中上等,顺利考入中学。患者父亲为一般干部,母亲为家庭妇女。家中只有一个妹妹,因为是独生儿子,从小受到双亲的溺爱。患者性喜安静,上学期间很少参与集体活动,也无要好同学。患者无任何业余爱好。
患者不愿报考大学,中学毕业后即参加工作。到工作单位后,性格显得孤僻,除分配的工作外,极少与同事们接触,也很少与人交谈,工作能力一般。因刚参加工作,父母主动关心他的工作情况,问长道短,患者回答极为简单,未提出任何困难。几个月后,无故出现睡眠障碍,常有入睡困难或时睡时醒。半年之后感到记忆力不好,工作时难以集中注意力,诉说工作吃力,同时头部有紧压感,好似戴了一个钢盔。此时并未引起父母注意。之后工作能力越来越差,不仅工作拖拉,不能按时完成任务,且常发生差错。单位负责人找患者谈话,了解工作情况,劝其细心工作,不要马虎。患者虽点头接受,但工作并无改善。病情进一步发展,表现上班不能遵守劳动纪律,常有迟到或无故缺勤情况。有时在班上呆坐,似在思考问题,也不理睬他人。父母发现患者生活非常懒散,不主动更换衣服,也不按时理发,甚至长时间不洗澡,生活需人催促。
来医院门诊检查时,医生问及工作情况则简单回答:很好,没有什么事。再详细交谈多不作回答,注意力不集中,面孔也不正视医生。医生给他进行身体检查,能勉强合作,但动作缓慢。表情平淡。自己不认为有病,也无任何不适主诉,无任何要求。
〔偏执型〕
患者男性,42岁。6年来认为有人迫害,近两年来经常上告有关机关,不好好工作,送来门诊确诊。
患者父母均为教师,自幼受到良好的教育。小学、中学功课成绩优秀,顺利考入某大学中文系。患者性格开朗,喜欢专业书刊,业余爱好文艺活动,对我国古典文学亦有较大兴趣。
大学毕生后分到一行政机关,任办公室秘书工作。工作中接触面较广,能胜任工作,并得到领导的信任和器重。
6年前因处理某件事务与一科室干部发生矛盾,并有几次争执,认为该干部瞧不起自己。经领导同志解释,表面上平静下来。事后不久患者有疑心现象,认为该干部故意躲着自己。继而看到同事们交谈,认为是在议论自己。怀疑范围有所扩大。在院子里看到某同志咳嗽、吐痰,认为是轻视自己的表示。有时一人在办公室工作时,会听到有声音说:“你犯错误了,要写检查材料......”或“你隐瞒历史,应该尽早交代......”这类断断续续的声音,患者感到紧张害怕。某次找领导同志谈话,询问是不是要搞什么运动,有人想整自己。详细追问则吞吞吐吐,弄得领导莫名其妙。此时,患者回家后不敢向父母讲,亦不敢外出。某天晚上,患者闭门不出,偷偷在写交待材料。几天后将材料交给领导,要求主持正义,秉公处理。所写内容主要申明自己历史清楚,在大学期间未参加什么违法活动。工作后虽努力工作但受到他人排挤,现在有几人搞到一起,制造舆论,对自己进行政治迫害等等。领导看过后认为只是一些空洞的词句,并未写出具体人名和事实,而且叙述缺乏条理性,有些内容重复。此时领导曾考虑到是否精神上有问题,除找他谈话安慰外,还提出若有什么身体不好,可到医院检查一下。谈话后不仅未起积极作用,患者反认为是在搪塞,采取放长线钓大鱼的手法,让他到医院检查是别有用心。回家后对父母讲,单位有人要整自己,向领导报告后不仅不主持正义,反而进一步调查自己。并提醒父母单位来人不让进门,说不定要安装窃听器。患者分析,自己得不到本单位领导的支持,只好写材料向上一级机关控诉,并指出单位有人迫害自己,领导同志不主持正义,反而耍两面手法,虚情假意安慰自己。要求上级机关派人调查,保护人身安全,伸张正义。此时患者已不按时上班,都为上告而四处奔走。等待上级机关来人接见,诉说冤情。
当与医生见面时,很有礼貌,表现合作,对答基本切题。交谈中能主动诉说病情内容,患者坚信本单位有人整自己,向领导同志反映情况,得不到保护,可能是领导不出面,授意他人干的。在办公室内有人用仪器发出威胁的言词,使自己难以安心工作,不得已而向上级机关控告,希望得到公正处理,维护人权,可迄今也无人来接待自己。现在到医院来,请医生主持正义,揭露单位的违法活动,保护自己的人身安全。
〔青春型〕
患者女性,18岁。4周来精神失常,表现话多而杂乱,不遵守课堂秩序,情绪易激动,有时骂人,夜间睡眠不好。来门诊治疗。
患者为高中三年级学生,一向聪明伶俐,自入中学后,每年学习成绩均名列前四名,深得老师及父母喜爱。性格温顺,不争强好胜。知心朋友较少,不愿参加人多的场合。春节过后进入中学最末学期,学习之余,同学们都在考虑升大学的事,同时加紧复习功课,并阅读一些有关高考的课外读物。
近两个月来,睡眠较少,有时忙于学习,每日三餐亦不按时。不久感到头痛、头胀。父母认为是过于劳累,劝其适当休息,注意睡眠和饮食。最近4周表现有些兴奋,说话较多,内容零乱,一会儿朗诵英语,一会儿又高声唱歌,无条理性。当父母劝其安静时,一反平时温顺态度,表现厌烦或情绪激动,并大声说道:“不用管我,我在作考试前准备呢!”某次偷偷向母亲讲:“我怀孕了,肚子里有个小人说话,我要到医院去生孩子......”弄得母亲既紧张又莫名其妙。有时无故发脾气,打坏家具,甚至与父母冲突,动手打人。偶尔不穿衣服,在屋内裸体乱跳,有些愚蠢动作。
医生检查时不合作,对问话多不回答或答非所问。突然向医生说:“我是仙女,不许动我......”问她现在是什么地方,则说:“我饿了,要吃中餐,西餐,快快给我......”有时低声自语,听不清讲什么内容。不一会向医生挤眉弄眼,或傻笑,或拍打自己头部,或用衣服蒙头,在室内走来走去,很少安静。
[未定型〕
患者女性,32岁。近两年来不愿外出活动,言语杂乱,有时疑心,难以完成工作。来门诊求治。
患者生于干部家庭,父母抚育尽心,总希望女儿成为有用之材。性格平易近人,喜文艺活动,有几个知心女友。
患者受过高等教育,学习成绩中等,中文系毕业。在一公司任秘书工作。28岁结婚,生有一子。夫妻尚和睦,能互相体贴照顾。
患者参加工作后,虽无突出能力,尚能按制度办事,工作无差错。与同事交往有礼貌,对人和善,素有“老好人”之称。
近两年来,无任何因素,发现患者不愿参加集体活动,甚至公司开会往往要求留在办公室值班,让别人参加集会。开完会后也不主动询问有什么内容及精神。向负责人汇报工作时,发现词句不通顺,谈不出中心问题,使人难以理解。当检查工作时,发现不能及时完成任务,文字中也有词不达意之处。向其丈夫了解情况,也反映精神有异常现象,并谈出同事们在疏远她,有人偷偷议论等疑心现象。
与医生接触时,虽合作,但较被动。交谈不流畅,并有时答不切题和明显地语句杂乱表现。如问她近来工作如何,则回答说:“一直顺心,没有什么,......天助之,人自助之,......我本来是可以作总理的,当部长也说得过去,......你认识特罗地亚王国的总统么?他是我的同学......”问她来医院有什么疾病,则说:“医院是好地方,......我听见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吃饭很好,什么山珍海味都吃过......”问她与公司负责人关系好么,则说:“我一直在工作,男女都有;我本来想考研究生,可空中小姐也不错......应该让人各尽所能,建设国家。民法规定,男子两米六,女子两米四,没有工作可发乞丐证......”表情平淡,否认自己有精神病。对未来无任何要求。问对工作意见则沉默少语。
据《心灵的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