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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王维诗文的论文
由于才力所限,一般人写诗往往不是驾驭意象,而是为意象所驾驭。也就是说诗歌的基调、意境被其中所用意象所左右。而一流的大诗人有驾驭一切意象的能力和气度,他们的诗作中有排云驭气亦有棋窗闲影,有怡红快绿亦有孤月寒星。故好诗中纵然意象纷繁,由于其强烈创作理念的贯穿、灵感的交融以及整体指向性的存在,看上去也会具有透明的质感,会使读者不自觉地把单个意象与诗歌的本体交相混融,进而忘记前者的存在。
王维诗歌的天人合一的单纯,乃是众多复杂元素的复杂集合,由于这些元素都具有强烈的指向性,所以王维诗歌在整体上得以呈现出宁静致远、清澈通透的意境。由于王维的禅悦诗给人留下的印象实在太深,所以在大部分人眼里,王维永远是那个“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的王维,很容易就忘了“回首射雕处,千里暮云平”的壮阔,忘了“新丰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的洒脱,忘了“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的深情,忘了“劝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的幽思,忘了“雨中草色绿堪染,水上桃花红欲然”(《辋川别业》)的清丽。王维的世界里有着很多殊异的景致,也许山泉和月光是其中千百年来公认为最美的,但也决不是全部。
下面,我们就来浅析一下王维诗歌内容、形式的多变。
下面是对《全唐诗》中收录王维的387首诗歌中,意象以及用词的一些统计,可资佐证。
先看颜色。在这些诗歌中,色泽明艳的“红”共用21次,“金”共用58次,“黄”共用30次;色泽明快素净的“白”共用94次;来自植物的“青”共用73次,“绿”共用22次; 而压抑的的“黑”只有4次,“灰”则根本没有。由此可以看出:
第一,王维喜欢明净的白色,这一点与同样以才力写诗的李白相类似。
第二,王维的诗给人以幽静的印象,但他用夺目的“金”的次数也很多,鲜艳的红黄色亦不少。
第三,王维诗歌中植物的颜色较多。值得注意的是,“青”较“绿”多,也许这可以视为一种明净光线的心理暗示(因为绿较青为深)。
第四,王维对黑灰色避而不谈,这也可以视为一种暗示(王维鲜有社会批判性的诗作,他本人于政治在行动上也不像白居易、刘禹锡那样热心)。
总的来说,王维诗歌中色彩比较丰富,似乎与我们平常的印象不太符合。这是因为王维诗歌的整体性很强,很多时候强烈的色差都被混融的意境所弥消,只是作为一种基础的美学元素存在,而由此生发出的美感,却始终单纯如一。
再看王维诗中出现的意象。提到王维的诗,大家往往都会想起白云和明月,在这些诗中“云”出现了138次,“月”出现了55次,的确不少。植物里面,“竹”共出现了32次,“草”共出现了60次,而“花”则出现了83次。王维之诗给人以素雅之感,但是“花”的意象比“草”、“竹”的总和都多,可见王维的笔法与人们惯常中的印象有一定的相悖之处。这一点和上文中所说到的王维喜欢用鲜艳的颜色道理相同,都是用高妙的笔法点铁成金,使得艳丽夺目的事物在诗境中褪去繁华,生发出和谐静穆的诗意。
王维早期诗歌中也颇有边塞题材的,但是王维似乎很讨厌兵器,竟没用一个“剑”字,用“刀”仅两处,有一次还是因为地名。另外,王维用“血”字也仅一次,更反映出了他的性格。但是不用兵器和血腥的字眼并不能说明王维诗中缺乏雄浑的意境,“云雷康屯难,江海遂飞沉”(《送韦大夫东京留守》),“回看射雕处,千里暮云平”(《观猎》),飘渺的云在王维手中,也可以变换出雄伟的形状。还有,“马”在王维的诗中出现了53次,且诗中之马多为诗人自己的坐骑,更多为奔驰之马,也可窥得诗人心胸。有很多诗人为了制造阳刚气息和雄浑意境,会自觉不自觉带有偏激的暴力倾向和血腥味道,这一点就算大诗人李白也不能免俗。但是王维诗歌中的雄浑是一种干净的雄浑,更多是年少的时的王维对人生的一种纯真的血性向往,看不见事实上的金戈铁马、血肉横飞,只有暮云千里、黄沙雪川的背景,只有金鼓狼烟、马嘶风啸的广角视听效果。
另外从诗歌的形式变化,也可以从一个侧面得窥诗人的性格特点、思想特点。比如,上官仪的诗,《全唐诗》收录19首,其中只有一首杂言(还是以五言为主)、三首七言,剩下的全是五言,而且就在这些五言诗之中,其起兴的结构、情景的交换也有很多相似之处,他注定只是一个小诗人。我们一想起王维,就会想起他的五律和五绝,但是仔细一想,这只是因为他的五言诗太过出色。而其实王维的七言诗同样有许多绝唱,《渭城曲》、《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等均是唐诗中第一等的名篇,绝不逊于专写七言诗的诗人。从来五言贵收,七言贵放,擅收者若放易笔力不济,擅放者若收易束手缚脚。而王维收则月隐星幽,放则春水纵流,潇洒天然之才,不逊太白,神工鬼斧之妙,不输老杜。
而且,王维还有很多唐代所不多见的六言诗,如《田园乐七首》中“桃红复含宿雨,柳绿更带春烟。花落家僮未扫,莺啼山客犹眠”之句,有宋词之韵,而高宋词之调。诗词之境殊而不同,唐人能词者,太白、香山、温八叉而已矣。王维虽无词作,但其六言诗中的浓浓词意,亦能说明王维情感、才华的丰富性。
另外王维的四言诗也写得不错,这在唐朝诗人中极其少见。众所周知,由于少数民族入侵和大迁徙等原因,汉魏前的古音到隋唐已经发生巨大变化,可以说四言诗仅余文字耳。同时,唐代文坛那种兴象玲珑的气象,使得绝大部分诗人也再没有心境去写气古形削的四言诗。王维的四言诗《酬诸公见过》,开头“嗟予未丧,哀此孤生。屏居蓝田,薄地躬耕。岁晏输税,以奉粢盛。晨往东皋,草露未晞”数句,颇有《诗经》的韵致,显示出王维的对于上古诗歌精神气质的通彻。而后面的“静观素鲔,俯映白沙。山鸟群飞,日隐轻霞。登车上马,倏忽云散。雀噪荒村,鸡鸣空馆”几句,又有绝句之空灵清丽。全诗淡淡而起,层层皴染,摇曳多姿而又自然天成,最后“还复幽独”的王维式结句又将全诗归于平静,数种意境被巧妙揉合在一起,显示出了诗人丰富的内心世界。
另外,王维的诗歌还呈现出明显的阶段性特征,这将在后文中详加分析。
总之,王维诗中的静谧之美乃是一种总体上的影像,若具体到细节上,我们会惊讶地发现王维的诗其实也是包罗万象。三流诗人的诗我们一眼就能认出来,因为他的诗真正流传下来的,也就那么一两首;二流诗人的诗我们也能认出来,因为他们就会写几样东西,只会用刻意的意象来制造风格;一流大诗人的诗我们也能一望而知,但是我们也说不清为什么。他的风格是万千的意象从整体上透露给读者的,看似只恒河一粒沙,其实却有三千大千世界,英才天纵,不可捉摸。其实王维诗歌内容、形式的丰富性本来应该是显性存在,但是由于人们对它的解读已经产生了思维惯性,致使显性存在被习惯思维屏蔽至视野之外,再加上历代文人的评论不断将其反复定义,最终使得显性存在成为了隐性存在,成为了被遗忘的丰富。而且,就算是在那些最为人称道的禅悦诗歌之中,其实也隐含着不为人知的密码,这些和上文那些被忽略掉的部分一起,构成了王维诗歌中的双重隐性存在。
论王维山水诗歌的审美意蕴
在王维的诗歌创作中,山水诗成就最高,也备受后世批评家关注。他的山水诗不仅在形式层面上具有以画入诗、声色并出的特点,具有独特的动静互衬、平缓悠长的节律,给人以极大的审美享受,而且诗人复杂的人生经历、丰富的心路历程更使其诗包蕴着深厚的人文内涵,潜藏着诗人独特的审美理想和生命意识。因而王维诗也成了多维视角中的焦点。其诗歌言外之意丰富而不可凑泊,意义融化在形式之中,成为独具特色的“有意味的形式”,真正完成了一个诗人在困顿、挤压、变形的异化状态下精神之诗意地复归。王维诗作为情景交融的典型体现,其清远的诗境蕴涵恰恰能造成历时性审美心理的沟通,诗人在诗中所表现的对自然生命的感悟及个体生命审美存在的方式对后人无疑有着恒久的魅力,充满无穷的生命哲思的启迪。可以说王维在文学史上的意义和贡献在于诗歌而又不局限于诗歌,他对前贤文化遗产兼收并蓄、取精用宏的博大和技巧,他融儒、庄、禅而兼综化用的机智和圆通,他引画技和音乐入诗的自觉和创意,他变宗教精神为审美精神的艺术敏感,他师法自然也师法内心的创作自由,他超越仕隐二难困境而又仕隐两全的生存智慧,他亲和山水,寄情山水的审美人生形式,都给了我们十分有意义的启发。 我在这里借用心理美学的研究方法,从形式层面——表层次——深层次——隐层次四个层面按由浅入深的逻辑顺序对王维山水诗进行新的解读,对诗人为适应和改造自已的生存状态和追求审美理想而生发和表现出来的艺术创作作深层次的分析,以探求其诗歌丰富的审美意蕴和文化价值,通过对诗人山水诗歌的再认识而达到对作为个体生命存在的王维的再认识。 我的论文包括绪论、正文、结语、参考文献四大部分,共计四万八千字。其中正文分为四章,第一章主要分析两个问题:“诗中有画”的审美表现;为什么说王维的山水诗“诗中有画”,反映了什么美学趣味和审美标准。第二章分析了诗人远离人间、回归自然的创作主题。第三章结合诗人生平和生存理念,为其山水诗分类,分析诗人复杂人生经历对诗歌创作的影响及寄托在作品中的人格追求。第四章主要分析诗作中独特的生命精神,进一步解读“王维现象”的文化内涵,重新认识王维的现实意义。
鸟鸣涧 【体裁】五言绝句
作者:(唐) 王维
人闲桂花落,
夜静春山空。
月出惊山鸟,
时鸣春涧中。
赏析:这首诗全春山之静。“静”被诗人强烈的感受到了。为什么呢?是由于“人闲”,也就是人静。人静缘于心静,所以觉察到桂花的坠落。
花落,月出,鸟鸣,这些“动”景,衬托出春涧的幽静。
鸟鸣涧,是一处风景极优美的地方。涧,是山涧,夹在两山间的流水。 这首诗描写的是春山夜晚异常幽静的景象。诗的大意说:在寂静没有人声的 环境里,桂花自开自落,好像可以感觉到桂花落地的声息。夜静更深的时候, 景色繁多的春山,也好似空无所有。月亮刚出,亮光一显露,惊动了树上宿 的小鸟,它们在春涧中不时地鸣叫几声。
这首诗主要写春山夜静。花落,月出,鸟鸣,都是动的,作者用的是以动 衬静的手法,收到“鸟鸣山更幽”的艺术效果。
“闲”说明周围没有人事的烦扰,说明诗人内心的闲静。有此作为前提,细微的桂花从枝上落下,才被觉察到了。诗人能发现这种“落”,或仅凭花落在衣襟上所引起的触觉,或凭声响,或凭花瓣飘坠时所发出的一丝丝芬芳。总之,“落”所能影响于人的因素是很细微的。而当这种细微的因素,竟能被从周围世界中明显地感觉出来的时候,诗人则又不禁要为这夜晚的静谧和由静谧格外显示出来的空寂而惊叹了。这里,诗人的心境和春山的环境气氛,是互相契合而又互相作用的。
写空灵闲静的环境和心境,主人公用他全部的心神去细细地啼听花落鸟鸣的天籁,他的内心宁静淡泊,但又富于幽雅情致。静到极处的自然在诗人笔下有声有色,生意盎然。月出无声,而山鸟惊飞,这是动静相衬的艺术佳境。《而庵说唐诗》:"右丞精于禅理,其诗皆合圣教。"《唐诗笺注》:"闲事闲情,妙以闲人领此闲趣。"《诗法易简录》:"鸟鸣,动机也;涧,狭境也。而先着'夜静春山空'五字于其前,然后点出鸟鸣涧来,便觉有一种空旷寂静景象,因鸟鸣而愈显者,流露于笔墨之外。一片化机,非复人力可到。"
这首诗是王维山水诗中的代表作品之一。从文学创作的角度来赏析,这首诗的精妙之处在于“动”、“静”对比衬托的诗情画意。首句“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便以声写景,巧妙地采用了通感的手法,将“花落”这一动态情景与“人闲”结合起来。花开花落,都属于天籁之音,唯有心真正闲下来,放下对世俗杂念的挚着迷恋,才能将个人的精神提升到一个“空”的境界。当时的背景是“深夜”,诗人显然无法看到桂花飘落的景致,但因为“夜静”,更因为观风景的人“心静”,所以他还是感受到了盛开的桂花从枝头脱落、飘下、着地的过程。而我们在诵读的同时也似乎进入了“香林花雨”的胜景。此处的“春山”还给我们留下了想象的空白,因是“春山”,可以想见白天的喧闹的画面:春和日丽、鸟语花香、欢声笑语。而此时,夜深人静,游人离去,白天的喧闹消失殆尽,山林也空闲了下来,其实“空”的还有诗人作为禅者的心境。唯其心境洒脱,才能捕捉到到别人无法感受的情景。
末句“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便是以动写静,一“惊”一“鸣”,看似打破了夜的静谧,实则用声音的描述衬托山里的幽静与闲适:月亮从云层中钻了出来,静静的月光流泻下来,几只鸟儿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不时地呢喃几声,和着春天山涧小溪细细的水流声,更是将这座寂静山林的整体意境烘托在读者眼前,与王籍“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入若耶溪》)有异曲同工之妙。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这是一句古语,古来好诗都是就天成好景,用妙手记叙出来。而我们在低吟浅酌之时,脑海胸襟似乎也随着诗人的文字进入到那片清幽绝俗的画面之中。
王维的山水田园诗 《鹿柴》: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声。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 《辛夷坞》:木末芙蓉花,山中发红萼。涧户寂无人,纷纷开自落。 《山居秋瞑》: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鸟鸣涧》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月出惊山鸟,时鸣春涧中。 《渭川田家》一诗:斜光照墟落,穷巷牛羊归。野老念牧童,倚杖候荆扉。雉雊麦苗秀,蚕眠桑叶稀。田夫荷锄至,相见语依依。即此羡闲逸,怅然歌式微。 田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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