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抄1000字,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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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2-16 01:3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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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冬青花
好多个春了,我一直看着冬青花开。也好多次了,我总是在冬青花开的时候折下一小穗,悄悄地递到鼻边,反复的闻着它那散发着幽幽的清香。
我承认我不注意冬青这花当它衰败的时候会是什么模样,也许是很凄美的吧,也许也是很壮烈的吧?
春意正浓,气暖怡人。上班的闲隙里,我在一片绿草地上漫步,看书,思索。
遥望着小镇的街道,总感到它许久以来是那样的冷清,孤寂,让人心寒。看来今天也不会生出什么特别的地方吧,我在想。不过,好奇的双眼还是期盼能在那冷清的街上猎奇到什么?
一切如故,除开一些稀疏的人影,最显眼的就是那一树正迎春怒放的冬青花!
往日默默无闻的一棵树,多少次路过它的身旁都不注意,今天它却在远处牵引着我的视线。就像我们人吧,当谁在我们周围默默流汗,悄无声息的奋斗时,又引起谁的注意?只是当他一鸣惊人的时候,我们才悟出他早就存在了与生俱来的一种美。因此,善于发现美的伯乐,不得不令我们肃然起敬啊!
我旁边也有一排修整得像一块砖的冬青,但它四季常青,也不开花的。街道旁的那棵冬青,无拘无束的生长着,从不遭受剪刀的修理和园丁的指指划划。远远看过去,它极像老女人的头发,雪白的发丝散披下来,飘逸中略显一丝野性。
冬青的花在开,开得正浓,开的正紧,像在赶集,每一枝都争先恐后的。
许是花开得太多了吧,一穗一穗的压弯了枝头。在远处凝视它,隐隐约约地闻到缕缕清香。
论貌美,论浓艳,冬青花是排不上号的。它的花骨朵就像一粒粒米白色的沙子,白里泛黄。一粒粒打着球儿精致着,粉嫩着,透出一股子喷薄的生命力。绽放的花瓣也是小得像一粒谷子,近看,你便会发现,冬青花白中透着淡黄,淡黄中隐隐藏着嫩嫩的草绿来。无论是白,是黄,还是绿,都像是被晨露洗了似的,显得潮润、明亮、富有温馨、甜蜜、清香感。
它不是花中的大家闺秀,而是小家碧玉。
它不喜欢浓抹,却钟情于淡妆;它也不喜欢大肆宣扬,却深藏不露。它用自己的幽香引来了蜂围蝶阵,它也用自己的含蓄之美赢得了人们的垂青,赞叹,倾倒。
在以前中学的校园里,我就是在一次偶然的路过时发现了它的,而且还是在一个比较幽静而且人迹罕至的角落里。也算得上是机缘巧合吧。在这之前我是想不到它还会开花的。因为在我们的意识里,常常是见它在庭院里被园丁修整得很完美无缺的一排排,方的,要么就是圆的。
但我却是喜欢没有被修整过的冬青树,也喜欢冬青的花。喜欢它在不被人知道的角落里独自散放一份淡淡的清幽,无怨无悔的在春天里奉献自己生命中最绚丽的一刻。它无忧无求,并不刻意去轰轰烈烈地活着,但求生命里的那份纯真与静美。

回答2:

是我会想起一群正直的艺术探索者,他们用融汇了全部精神的笔触创造着难以言传的美的瞬间,让人时刻不忘记产生对自身思维存在走势的怀疑与重视。在每一个玻璃窗外许多微弱地绽放的花朵惊醒的深夜,我愿意把彼此的对话和最初的感知无限制地推敲下去,它隔绝着人世的纷扰与热情,就像生活在清澈的小溪中的水草,不必要懂得什么叫房屋,树木,尘土和人群。艺术需要艺术家自发的性情与作品水乳交融,共存共生、完美的品性为艺术的生成及延续注入了永久的生命力,这是平谈而又恢复了人性本源的色彩,因此我们才会愿意体味“落魄”的渊明身后的一份超脱,想像他在明白“实迷途其求未远,觉今是而昨非”以后,留下一树落叶绝尘而去的样子,才会沉浸于阮籍的“痛哭而返”;才会时常地怀念“去黄河左岸洗笔,右岸磨剑”的那份天才,看他在用“笔峰与剑气”,刻完一部辉煌的盛唐之后,抛下笔墨便在一片月光中醉然成仙”。也正因为此,我们读过王维的“长吟吉甫颂,朝夕仰清风”,多少都能惦出“却嫌陶合弃良迟”下遮掩的矫情。“别和任何东西去狩猎本性,自己的生态就不会尴尬”。有人这样说,听过的我能听懂的都懂了,然后在自如地生存的时候很个人化地多一些只成碎片或许还不想称之为文字的东西,来达到忽略外在侵略的宽大与和谐,我们所谈的艺术,所想的艺术,所爱的艺术,其实就是一个完全让一尘不染的天性洗涤整个身心的自己,让你感受到它呼吸时的气息,就像确信生命的疼痛感确实隐藏在万事万物当中一样,不为做而做情感让心里的井水枯渴。

回答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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